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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要亲自指点他人来侵犯自己,这种行为还是够别扭和羞耻。华彰故作镇定,看着孟扬赤裸着精壮强悍的上半身,胯间的阴茎也压迫感十足地翘着,按他的指示把避孕套套在粗实的手指上。那种认认真真的样子,和第一次见面时他那认真做工的模样别无二致。慌乱和兴奋共同作用着,华彰感到指尖都期待到有点发疼。他目测那物的尺寸,看似轻描淡写道:
“能放进四只手指的时候,就可以进去了。”
孟扬点点头,分开金主的双腿跪在那其间,看见那处和他一样的器官时,仍是不可避免地感受到生理上的排斥。于是他只匆匆扫了一眼,便主动把视线偏移到对方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看起来白嫩细滑:“那么,我开始了。”
“嗯。”华彰简短回应,把脸撇开,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免暴露更多什么情绪似的。
孟扬一手去掰华彰的腿根,带着避孕套的手指往下摸索,到了那处小小的洞口。那洞口的褶皱和因为生人造访而瑟缩起的硬块一样的触感,都和他所熟知的女人不同。这时候孟扬还在想着为什么男人能从这种地方获得快乐,胯下本来已经兴奋起来的阴茎现在多少有点萎靡。
他试探性地戳了戳,那洞口只缩的更厉害,根本进不了一点:“我进不去啊华先生。”
他这样为难地说着,只能根据经验先打着圈让润滑油充分起作用。而这时他竟也没能明白华彰身体这样的拘谨意味着什么。华彰闻言倒是配合似的放松了些,孟扬趁此机会把手指插了进去。
伴随着华彰一声隐忍的闷哼,孟扬的手指被热情地吸住了。指节隔着薄薄的套子传来甬道里头叫人肉麻的惊奇触感,简直像咬着他手指的小嘴。孟扬到底是个没什么文化的粗人,遇到这种情况本能地就想要低骂一些什么粗俗的脏话。这样可没什么床品,所以他极力忍住了,但手指像控制不住了似的往里继续进,那里头夹的更厉害,吸得他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换了个用词宣泄:“哇,好那个啊。”
华彰没有回应他,身体紧张得厉害。而孟扬因为别扭,抵抗想要亲眼看看那小洞是如何咬着他的冲动,但显然这也并不妨碍手指直接感受那地方的窄紧湿热。里头分明是软的,却因紧张而收缩得很有力,根本就是色情,让人分不清那张嘴究竟是在排斥推拒,还是稍稍得到满足而索求更多。
孟扬情不自禁开始抽送起来。但那些软肉因此反应更甚,不管是退出,还是开拓都非常卖力地吸附着,紧的要命。这才两根手指,真不敢想这地方一会儿吸起鸡巴来会是怎样。
该死,他竟然在期待操男人吗?
孟扬开口想要转移注意力,声音不自觉间就有点哑了:“华先生,这样还可以吗?”
华彰没回答,他抬头去看。不看还好,华彰指节紧抓着床单,身体都绷紧了,蹙着眉,那平日里总带着几分傲慢和不耐的眸子因情欲而有些涣散,红晕染上白净的脸颊,形状美好的嘴唇微张着悄悄低喘,分明深陷情欲,仍徒劳地想要隐忍。
这可跟刚才盛气凌人一副“我开钱我了不起”的模样大相庭径。孟扬终于后知后觉这个高高在上的人,或许唯一能叫人瞧见弱势的时候,就是在床上。
浪的孟扬见得不少,却没见过这样忍着的,意外地很能煽动他血液的征服欲、毁灭欲。那些欲望粗俗而凶猛,叫嚣着想要击碎眼前这个男人堪堪维持的忍耐,想要听他被自己弄到失控浪叫、把他弄哭、要他不能再矜持。
这时候孟扬都没空思考身下是个男人这件事了,他实践所得到的技巧在此时派上用场,手上动作频率逐渐加快,专注地观察华彰的反应。他简直要痴迷于华彰身体那些生动的、煽情的反馈,既是对他努力的嘉奖,也是对他欲望的催化。
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要华彰崩溃,再也无法隐忍,被他操控,被他支配。
这样的恶劣念头驱使他低下头,手和嘴双管齐下,手指继续插弄,嘴上色情地舔弄轻咬刚刚开辟的胸口性感带,果然看到华彰难耐地身体颤抖起来。孟扬这就上了些门道,手指操弄的速度也配合着舔吮放慢了些,技巧性地换角度在穴里顶弄起来。
华彰现在头脑简直是混乱的,这种给又不给全的挑逗也不知是享受还是煎熬,穴里被手指塞着,刚开始分明是有点疼的,而后是强烈的异物感,再渐渐转为一种饱胀。胸口的麻痒和快感分散了相当一部分注意,和身下手指不断顶弄的感受相互作用,结果竟是穴里分明已经吃到东西了,还莫名其妙想要更多。
被操就是这种感受吗?华彰恍惚地想着,极力忍耐叫声逸出,但身体违背他的意志,十分诚实,没被插上一会儿就忍不住幅度极小地摇着屁股去吃男人的手指。
尽管动作很不明显,还是被孟扬发现了。这也太骚了,孟扬就有点难顶,只好手指操得更用力了些,手上探索不停,误打误撞擦过那触略微凸起的地方,华彰失控哼出声来。
“啊!”
孟扬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是短促而动情的,他脑中雷达
', ' ')('响起:弄对地方了。
华彰没有告诉他什么前列腺高潮的原理,也没有说男人屁股里弄哪会爽,所以此时孟扬只是心底带着一丝“男人也有g点吗”的疑虑,十分具有钻研精神地继续往那点进攻,果然得到华彰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哈啊!啊!”
孟扬总算是清晰听到华彰的呻吟了。那声音本应该是带着上位者的冷傲强势,现在却因为性刺激而变得有些克制的媚意,性感极了,搞得孟扬这回真没忍住,低低骂了一声:“操…好骚啊…”
好在华彰似乎沉浸得厉害,并没有指出他的粗俗。
孟扬跪在华彰腿间,居高临下尽览全景。如此,华彰的性器也避无可避地呈现在他眼前。但这回他原先的那种排斥却不知不觉慢慢地消失了,只因他发觉那器官比它的主人更诚实:那东西笔直的挺立着,顶端因为兴奋渗出了晶亮的粘液,竟是被他两根手指就这么操硬了。而且这会儿认真看了,他竟莫名觉得华彰的阴茎比他的好看,颜色干净,形状漂亮,甚至连阴囊的颜色都比他的浅。
孟扬还记着华彰要四根手指才算扩张完的话,这时才不自觉有些急了,要再加一根手指。现在他也顾不上什么看没看过男人的屁股了,低头直视那小洞确认位置,就看见那穴口边缘的褶皱都被他三只手指撑开,已然被反复的进出磨成淫靡的红色,泛着润滑和和分泌出体液的光泽,还在饥渴地吞吃着。他怔怔的,只感觉里头比刚才吸的还要紧,本能地往里插又往外带,反复几遭,仍然还是有些艰滞。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亲眼看着三根手指干穴带出叽啾叽啾的细小响声,和华彰的性感的低吟配合着,听着十分催情。
孟扬固执地对准刚发现的敏感点反复碾磨,享受操控这个男人性快感的成就感,多少有点失控,金不金主的反正他是忍不住了:“被插屁股就这么爽吗,您都硬成这样了,华先生。”
这种话实在太下流刺激,华彰身子一抖,竟然就这样失控地呻吟着射了出来。
眼睁睁看着一个看起来清冷矜贵的男人被自己指奸到射精是什么感觉?孟扬很难形容,只是他全身血液都因此沸腾不已,鼠蹊部阵阵发热,这才发觉身下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已经涨到发疼的境地。
孟扬的三指还在被高潮的穴肉规律得紧紧夹弄着,真是受不了了,他把第四只手指跃跃欲试地往穴口抵入。
“操…为什么?一定要四只手指吗?”
“啊!…别!”
华彰还在高潮中,反抗的力度根本不及正欲望昏了头的青年,就这样被第四只手指进入。这时的穴里简直进退维艰,孟扬只好草草地扩张了几下便抽出。而华彰,像是被这一场高潮打开了身体里某个淫荡的开关似的,穴里饱胀充实变为骤然空虚,竟是让他瞬间尝到了什么叫欲求不满。
好在孟扬对于带套熟门熟路,很快就准备好,把华彰一腿架起便真枪实弹地把鸡巴抵在他穴口,叫他不至于忍不住去求出口。孟扬的声音声音低哑得要命:“应该可以进去了,对吗华先生?”
操就操了,今晚花钱本来就是让他操的,在这种时候又何必非要得到他的首肯?华彰头脑昏沉地想着,那抵在他穴口的肉柱有着梦里没有的热度和硬度,让他头皮发麻,但又因为欲求不满而热烈的期待着。这就是他一直没能迈出最后一步了,身体又本能往后微微退了退,和之前每一次一样。
但这一次,他感到欲望大于恐惧。
现在反而是孟扬忍不住了,见他后退的动作,又不满地、强势地往前抵了上去,仍是坚持要得到他指示才会插进去的样子,但那张棱角分明锐气十足的脸上现在已经写满了进攻的欲望。大概是先前三番几次的语言冒犯都没有被斥责,孟扬胆子也大了,还没等到华彰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应允插入,他就忍不住激将法似的道:“还不知道您还会欲拒还迎。”
华彰心头涌上几分羞恼,穴都被孟扬区区几根手指干软了,嘴还是硬的,反讽道:“还不知道有人第一次操男人也能硬成这样。”
殊不知那高潮的余韵让他面色潮红,非但没有威严,反而莫名的色情。
所以孟扬完全没有被激到,满足欲望和嘴上吃亏这两个选择,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他从华彰被区区两句话刺激射这件事中微妙的察觉到华彰似乎很吃这一套,而人在极度的渴望面前是会灵敏的察觉到当前怎样的处理方式最最有利,于是他跃跃欲试地用鸡巴去刮蹭华彰已经被玩弄的湿而软的洞口和会阴,语气有点乖,又有点固执,说的话却很下流:“嗯…是我没出息,您好色,我鸡巴都要爆炸了。所以可以进去了吗?华先生。我想操您。”
他说这话时阴茎已经很不客气地浅浅入了一个头,华彰低低惊喘,那种将插未插的感官刺激像电流一样瞬间打过四肢百骸,连刚高潮过后的疲倦都抵不过诚实至极的欲望,穴口本能地就含了上去。他颤栗着,没空再计较什么,声音难掩渴望:
“进、进来。”
孟扬早就忍到了极致,一经许可,不再废话,扶着他尺寸
', ' ')('傲人、硬烫如烙铁的性器在穴口外色情而缓慢地磨了磨,腰一挺,不容推拒地像推针注射一样推了进去。
“呃!…”
两人同时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孟扬是爽的,华彰是痛的。孟扬甫一入巷便遭到负隅抵抗,虽然已经用手指扩张过,但那种程度对于他的尺寸来说,显然还是太不足。孟扬才进了一小段就被穴口狠狠的咬住,再难深入,他忍不住低叹:“太紧了!华先生…”
孟扬已经动作很慢了,况且扩张也已经做了很久,华彰没得怨,也不想停,只好咬着牙发着抖深呼吸逼迫自己放松。
男妓的优势就在此时显现出来,孟扬敏锐地察觉到了华彰的配合,便在此时开始攻陷:顺势往后退一点,在里边的软肉挽留似的缠上来时,再轻重得当地往里插。这实在需要极高的技巧,否则都会让承受的那方难受到无法将这场性爱进行下去。如此反复几轮,华彰的身体终于被彻底打开了。
整根没入的时候,孟扬发出餍足的叹谓,伴随着华彰类似于破碎的隐忍呜咽。孟扬低头一看,呼吸都屏住了,华彰额上出了一层薄汗,眼眶蒙上了一层湿意,眼神涣散,似乎真的辛苦得要命。这真的很难不激起孟扬的某种爱怜的心情,产生一种是他占有华彰第一次的错觉——但怎么可能呢,他能买自己,自然也能买别人。
华彰如此神情刺激得孟扬前头的凶性都被暂时收束了些,他的阴茎被华彰那高热紧致的穴肉咬着,忍着这就开始挺腰抽送的欲望,忍得很辛苦。他弯下身子本能地想去吻华彰,都近在咫尺了,又突然想起自己的男妓身份,亲吻未免僭越。于是一个本该缠绵缱绻的亲吻变成了擦过脸颊的、羽毛轻抚般的触碰,然后孟扬克制地用鼻尖和嘴唇在他的耳际轻拱轻蹭,以示安抚。
这样做完他仍然感觉有些不妥,只好有些尴尬地抬起头来,转移话头道:“还很痛吗?等一下我再动…”
而华彰只是有些失神地看着他,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他那些顾忌所以不吝怜悯,手臂揽上孟扬的脖颈往下拉——华彰主动吻了上去。
华彰的脆弱似乎只是一时的。他吻得直白又霸道,舌头直接侵入孟扬带些厚感的嘴唇在里面翻搅。同样被翻搅的还有孟扬的理智,他被接吻的快感煽动得厉害,亦像是从这种氛围里感知到了某种默许,他小心翼翼地边接吻边慢慢抽送起来。
一边接吻一边挨操带来的快感几乎可以说是煽情至极的,让整个性爱的氛围都不知不觉变得粘稠。华彰被激得鼻腔和喉咙都呜咽不止,还未能完全适应孟扬那根存在感极强的阴茎,进出时又难受又爽快,他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抖,头脑愈来愈昏沉。
等到孟扬感觉到抽插较开始顺畅,便开始有意往先前发现的敏感点蹭弄。果不其然,才没剐蹭几下华彰便忍不住连亲吻都没办法继续了,嘴唇逸出断断续续的性感呻吟。
“啊!、…呃哈!…”
孟扬得偿所愿,先前收敛起的征服欲得到被再次释放的信号,手撑着床单,架着他的腿撑稳了,粗喘着进出的幅度愈发变大,顶着那点熟练地挺腰猛干。他用实际证明他确实是做爱的能手,华彰被他操得呻吟不止,叫声动情而失控,分明没有女人那种娇媚,却反而叫孟安倍受刺激。
先前手指插穴的时候他就已经硬到发痛,真的进去又被迫一直在忍耐,现在听到这样煽情的声音,居然就有些想射。孟扬不得不暂时把节奏缓下来,华彰也得以休息似的张着嘴喘息,稍微恢复的理智在孟扬直白的注视下唤醒羞耻,他抬起一只手去遮挡自己的眼睛。孟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觉得爱死了他这幅反差感,就像他能控制他的身体,让他为他疯狂似的。
想欺负他,想更进一步打开他,想要他失控。
“您为什么要挡着眼睛?”在这种时候用着敬称,不知怎么的更有一种调侃的意味,孟扬得寸进尺,坏心眼地去扯他的手臂,又开始忍不住想说些下流话,鸡巴还挑逗似的顶了顶:“您知道吗?华先生,您叫床好骚,能让我多听听吗?不要忍着了…还是说,只有鸡巴用力操进去才能让你叫成这样吗?”
“啊!…不、不要说…嗬呃…!”
华彰果然反应极大,颤抖着身子动情地、规律地缩紧了,分明是再次临近高潮的反应。孟扬脸色一变,不得不挺腰快速冲刺几十个来回——竟是就这样被夹射了。
“哈啊、啊啊啊!!…”华彰也被他射精前的狂猛抽插搞得受不了地失控呻吟。
孟扬结实的手臂还撑在华彰身侧,喘息着把精液射完。他有些懊恼自己挖了坑给自己跳,明知华彰对这种下流话反应极大,还偏偏在自己有点忍不住的时候去刺激他。
孟扬什么时候碰到过这种情况,这才插进去多久?他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一边把甚至还没疲软下去的阴茎拔出,一边尴尬地、诚挚地想给自己找补:“抱抱歉,华先生,我平时不是这样快的。”
但孟扬不知道的是,却最后那段冲刺没能足够让华彰一起高潮,却适时地把华彰体内的淫虫全部勾起来了,身体自发回味着阴茎勃发
', ' ')('到极致时在穴里快速抽插那种灭顶快感。
不够。
华彰不自觉舔了舔唇,手克制不住地伸向刚才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
“刚才那种…还有吗?…还有更厉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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