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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涅瑟伦的地下城内,厚重的金属运转声冗长不绝。
“杰森大叔,这边需要帮忙吗?”
被称作杰森的中年男人摩挲着下巴坚硬的胡茬,另一手操纵着机械扳手:“虽然是前一代那些AI淘汰丢弃的机体,但被改造成空间船的潜力似乎挺大……嘿!”
在两块电路被联通的瞬间,熄灭了许久的全息屏幕忽然亮起,清晰地呈现出指示操作的按钮。
“这是……”男人紧蹙的眉梢渐渐被惊喜替代:“喂,快看,这家伙似乎能行!”
“我看看我看看!”黑发的人类青年连忙跨上满是灰尘的机体,十个手指飞速操作起显示屏,他检查着这台空间船的运行参数,惊讶地笑出了声:
“除了润滑循环处有些破损,还有就是想办法搞定燃料油和弹药,这台空间船就能够直接使用了!”
“快去把好消息通知其他人!”杰森大叔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修理和改装了这么久,等到完全改造完毕,这台大型空间船绝对比那些AI的更加先进,还带了反侦察系统,不愧是决胜性的强烈武器。如果我们集合剩下的人员一起前往圣域,攻其不备,再配合强劲的火力,怎么说那些智慧体都会乖乖缴械投降!”
“这也是多亏了珀西先生为我们争取的时间……他牺牲了自己,却将希望寄予了我们,”青年越说越小声:“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还活着……”
杰森的目光颤了一瞬,便掩去了那份悲痛,他用拳背撞了撞青年的胸膛。
“艾登,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让珀西用生命为我们争取的时间更有价值,我们继承了他的意志,决不会轻言放弃。”
“嗯,说的也是……我们没有理由气馁,杰森大叔,驾驶这方面就交给我来熟悉!”青年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敢保证,一个月后,我将带着大家撑着它攻打圣域,救出珀西先生和大家!”
>>>
(画面有残酷描写,伪兽J注意)
精神领域内。
赤发青年被吊在刑室的正中,白皙的背部暗红色鞭痕和爪痕交错,饱满的肩膀遍布猛兽留下的红肿齿痕。失去血色的肌肉苍白如纸,将遭受凌虐的痕迹映衬得更为鲜明,一抹又一抹触目惊心的艳色伤口渗透入青年的皮肤。
青年毫无尊严地大大敞开双腿,疲软的分身已经因剧痛和刺激失禁过无数次,正淅淅沥沥地向外淌着透明的液体。他的后穴因被长时间的粗暴贯穿变成了软红外翻的肉洞,那张原本富有弹性的小嘴吞吃过一轮又一轮极致的刑虐,早已变得污秽不堪。一小截鲜红的媚肉上沾染着晶莹黏腻的汁液,还在不断从被顶到凹陷的穴心汩汩涌出,好似不知羞耻地迎合着猛烈的强暴。
在被粒子虚构的触手凌辱过后,珀西再次承受了“索洛”的下一次侵犯。“索洛”将粒子再次重组,构成了十只凶猛的合成兽,将一言不发的青年团团围住。经过检测,机械和道具不再能够让青年感到恐惧,“索洛”便采取了更为有效的方式,饶是任何人类都会对野兽产生恐惧,珀西也并不例外。
“索洛”操控着一头庞大的老虎向被吊着的珀西扑过来,疲惫的青年终于不再缄默,深潭死水般的眼底产生了罕见的惊恐。
血盆大口近在咫尺,鼻尖都能够感受到猛兽散发的蚀骨腥臭,老虎露出尖利的犬齿,布满倒刺的舌头开始舔舐青年的脸颊和脆弱的脖颈。“索洛”命令老虎同时将利爪按在珀西肩上,锐如弯刀的指甲扎穿了肩颈,在柔软的肌肉上留下了深红的血洞。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珀西惨白的双唇慢慢张开,嘶哑的喉咙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求饶声。
“索洛”面无表情地观看着珀西被老虎按在爪下,凄厉的惨呼也并不能激起AI的同情,只能令他获取更多有效的数据。
这里的粒子都由他幻化和操控,珀西所接受到的一切折磨都是由他亲自下令。监测到青年的情绪波动剧烈,AI“索洛”迅速抓住突破口进攻,他让两三头野兽同时玩弄起珀西的身体,并增加了活动的范围。
“索洛”令两旁的野兽叼住珀西的双腿拉开得更大,处于中心位置的老虎发出示威的怒吼,长满骇人倒刺的硕大虎鞭抵住珀西的臀缝磨蹭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侵犯进去。
珀西浑身抽搐似的发着抖,哭得不停干呕,生理性的不适和恐惧令他完全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从胃里向上不可抑制地反出酸涩的液体,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涌出来。
粗糙坚硬的触感一次次刮过柔嫩的穴口,珀西惊恐地哀嚎哭叫,却又不敢挣扎,生怕自己会将双腿伤口撕扯地更加剧烈。他大睁着无神的双眼,从未如此害怕地哭着,然而他知道,还有更加残忍的刑罚在等着他。
……
这样残酷的时间经过了很久很久,直到珀西已经到达精神压力的极限,饱受蹂躏的身体一动不动地垂在那里,手腕和被分开吊起的腿弯毫无力气地搭在坚硬的锁链上。
“索洛”
', ' ')('上前检查了珀西的精神状态和虚构的身体状况,他按照之前循环的方式将珀西身体的数据回退到完整,便再次将人唤醒开始下一轮的调教。
“我怎么还没有死……”
珀西睁开疲惫不堪的双眼,他淡淡地环视了一圈自己,瞬间便明白了一切。根据索洛之前的说辞,他的身体又被不可置信的修复了,除了在地狱中一次次接受惨痛的轮回,根本无法得到解脱。
“真是可笑……我活得也太久了……”
“索洛”缓步走向青年,钴蓝色的狭长眼眸无怜悯地望着对方哭泣的模样,然而没有感情的AI只会用视觉和数据做出评价。当他察觉到珀西红肿的嘴角勾起自嘲的笑,立刻进行了扫描和判断。
“屈服程度未达到标准,经判断,继续执行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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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尸体被丢进了饵料处理区……这次的人是被发狂的合成兽从下面捅穿了肚子,那人还是孕夫,边窒息边被猛干,是被活活侵犯致死,还没孵化的卵块破裂在了里面,据说那家伙拔出来的时候,后穴涌出的液体像肮脏的喷泉一样……”
“唉,我都没敢去看尸体的样子,真是可怕……”
“……”
淡金发色的少年蜷缩在阴暗的监牢角落,无意识地听着不远处人们的交谈。自从他醒来开始,便被和所有的死刑犯关在了一起。这里每天都会有和他一样的人死去,起初听到他还会吓得哭泣,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年再听到这样残忍的事已经麻木了。
这里的人是牢笼中即将被宰杀的牲畜,绝望而无意义的活着,担心会不会下一个死去的就轮到自己。
迦利在战俘营里得知了自己的一切,心也随着生命的消逝一天天死去。看着身边的人类一天又一天的死去,全部被特伦斯的部队拿去做实验或者生育机器,尸体也会被拿去做饲料,他的精神渐渐陷入绝望之中。
特伦斯私下塞给他的药丸在检查时被夺走了,嘴里吃下的那颗只维持了几天。因此他发病了一次,迦利记得自己趴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他想到之前珀西哥哥曾经发作时的惨状,他终于明白,自己也终于成为了感染者,生命开始了倒计时。
“看你这么傻这么可怜的份上,就告诉你好了,这个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其中一个智慧体冷笑看着满地打滚的他,手里握着从迦利那里夺走的糖盒。
监刑和巡视的智慧体还告诉他,他体内的病毒是被特伦斯亲手注射的,因此他才会从特伦斯那里拿到压制药剂的糖果。
没有人在意一个死刑犯能活多久,这样珍贵的糖果与其给他浪费,不如去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于是糖果全部被其他智慧体夺走,每当黑夜来临,迦利都会恐惧浑身血管灼烧般疼痛而无法安然入睡。
然而次日从清晨开始,他都会被拖进刑室,遭受残酷的电流和蚀骨的鞭打折磨。每当他昏迷过去,便会被强劲的电流穿透四肢,哭喊和求饶也根本没有求救的对象。
日复一日,迦利意识到一件非常可怕的事,他的身体逐渐能够习惯疼痛,甚至只有疼痛来袭时,他才会有活着的感觉。
【我会让你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慢慢死去,你欠我的东西,必须要还清才行。】
他的病,珀西承受的折磨……自己和哥哥所遭受的一切不幸,原来全部都由特伦斯一手造成。之前他对特伦斯萌生的爱意才是最可笑的东西,那人伪善狠绝的面孔如今想来,令他萌生出无法磨灭的切实恨意。
“好痛,好痛……啊啊啊!”
身上的伤痕鲜红一片,那双蜜柑色的眸子阴暗无比,再也映不出任何人的身影。迦利终于觉察到,自己才是被彻头彻尾玩弄的那一个。他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无知天真、任人欺凌,他要为了自己所珍惜的人活下去,让所有利用和欺骗过他和珀西的人付出代价。
“无法原谅……我会活下去,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会活下去……”迦利睁着一双漆黑的瞳孔,望向铁窗外阴暗的夜空,一轮血色的月正在缓缓升起。
“如果再见到你,我一定会亲手向你们复仇……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特伦斯、索洛,还有那些可恶的智慧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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