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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嫩的分身和囊袋上立刻肿起宽阔的红痕,垂在腿间的性器随着狠厉的抽打东倒西歪,却得不到一点点遮蔽和饶恕。
“啪——”
“不啊啊啊!求……呜啊啊啊!”
一次又一次的残酷刑罚施予私处,恐惧和疼痛令迦利哭得撕心裂肺,破败的喉咙中传出尖锐又断断续续的惨呼。纤细的脚腕被有力的手臂死死抓住无法抽回,迦利的脑海只剩下剧痛和恐惧。
少年发抖的双腿不住晃动,腾空的脚趾蜷得泛白失去血色,却只能徒劳地抓住空气,被迫大张着腿任由蹂躏虐待。
“疼……啊啊……救我……哥哥呜呜……”
迦利声嘶力竭的哀泣宛若细密的针尖,将特伦斯的心扎得刺痛不堪。
他不想去理解自己为什么会为了一个人类而感到痛,他更不愿相信,自己对面前犯下罪过的少年抱有感情。特伦斯不断提醒着自己,索洛是因为对珀西产生了怜悯才铸成大错,他绝不可以步入索洛的后尘,去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类。
更何况,迦利所作所为只是利用他而已,没什么再值得留恋的了,他要将这种不被容许的感情扼杀在萌芽之中。
残酷的刑罚终于暂时停了下来,少年的腿间被凌虐地赤红一片,本来漂亮娇软的性器此时无规则地歪斜肿胀,分身和囊袋上布满了交错的伤痕,龟头前端有晶莹的水珠不断流淌,像是被打到失禁了。
迦利惨白的脸蛋上尽是惊恐,蜜柑色的眼中泪水涟涟,尽管被特伦斯放了下来从后抱在怀里,纤瘦的身体仍在不住打颤。
特伦斯眼神黯淡阴冷,他没有心情再抚慰怀中的小东西,从此刻开始,他不仅要无慈悲地征服这只金丝雀,而且要让迦利完全打消救出哥哥的想法。
他要让迦利知道,为了珀西这种该死的家伙而承受刑罚,根本不值得。
特伦斯抓住迦利湿漉漉的头发,强迫少年直视着珀西所在的方向,他开启了同步,将精神连接中的影像完全呈现在一旁的全息屏幕上。
“既然你这么执着救你哥哥,那么就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吧——”
“看看你那个善良、坚强、勇敢的哥哥现在的模样,到底还是你想要救的人吗?”
迦利在恍惚中无意识地抬起红肿的眸,他的目光中只剩下不远处的哥哥,按照特伦斯的指示向屏幕看去。
“睁大你的双眼看好了,迦利,面前这个下贱的、圆鼓鼓的肚里怀满异种的胚胎、还在张着腿渴求侵犯的牲畜……”
特伦斯凑到迦利的耳边,琉璃色的瞳孔间阴暗无比,竭力摧毁着面前少年眼里的最后一丝光明:
“告诉我,他、是、谁?”
从未有过的冲击性画面在眼前炸开,迦利只感觉大脑“嗡”地一声,泪水瞬间被凝固住,僵硬的身体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不……不要……这不是真的……”
赤发青年浑身沾满了浊白的黏液,双目涣散泛白,与他俊美的脸庞不相符的,是他无法闭合的口腔和不断流出的唾液。珀西惨然的面容已然毫无生气,甚至连呼吸和哀求的欲望都没有了,红肿不堪的眼角源源不断地涌出生理性泪水,就像一个被玩坏的人偶。
青年的腹部以怪异的形状高高隆起,饱受摧残的肚子不堪重负地抽搐着,被异种生物的卵完全填满,甚至顶端已经被撑出了凹凸不平的形状,看起来早已越过了人类所能承受的生理极限。
他的四肢被异种生物的触手牢牢卷起向两侧拉开,身体上不断被喷溅上催情的液体,促使他体内的卵块吸收母体的养分尽快孵化产出。能看到那些逐渐发育成熟的卵在青年的腹腔之中来回涌动,在母体内迫不及待地施展着旺盛的生命力,将纤薄的腹部顶得毫无规则。
每当成熟的卵对准腹部进行猛烈的顶撞,像是要直接破肚而出,珀西便痛苦万分地流下泪水,他连挣扎都不被允许,只能徒劳地后仰起脖颈,合不拢的双唇毫无保留地张开,从口中发出气息般的悲鸣。
“哈啊啊啊……”
一旁的金发元帅正无感情地旁观着一切的发生,宛若一台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
“不……这不是真的……”迦利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我刚刚明明看见索洛先生已经被关在了禁闭室里,这里不可能还有一个……”
特伦斯无动于衷地将少年禁锢在怀里,冰冷的琉璃色眸子与他一同观看着不堪入目的画面。
“因为你的哥哥身体已经到了感染晚期,高强度的肉体调教可能会造成死亡,所以索洛一开始便为他选择了精神调教,只对他的精神进行摧毁,这样的刑罚对他来说已经极度仁慈了。人类的痛觉中枢集中在脑部,所以即使精神调教不会真实发生,他所承受的痛苦也并不会减少分毫,甚至比肉体调教更加残酷。”
“你看到的这个索洛的确不是本人,它只是代理的AI,是在完全模拟索洛的行为而自发行动而已。这里是珀西精神的专属领域,是索洛为了保护他而建立起来无人能够侵入的空间,在这里珀西除了
', ' ')('他之外谁都感受不到。可笑的是,这样的东西却让索洛自食恶果。”
“哥哥……珀西哥哥呜……他……”迦利惊恐地摇着头,精神空间中发生的事看起来恐怖极了,他完全不能想象此时被凌辱到不成人形的哥哥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无论如何,他只想让这样残忍的酷刑停止,多一分一秒都不要了。迦利回过神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特伦斯的手臂,流着泪哀求道:
“哥哥没有错,哥哥是好人……求求您停下吧……这样下去、他会死的……呜呜……”
“无须担心,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死……换句话说,在这里,他连决定死去的资格都没有。”
“不,您会救他的……”迦利艰难地摇晃着特伦斯的手腕,通红的眼中闪着仅存的泪光:“求求您了,您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特伦斯无表情的脸上勾起了嘲讽的冷笑。
“哼,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看着迦利眼中逐渐绝望的神色,他扳过对方的脸,眼神阴暗。
“我说过,专属的精神领域任何人都无权干涉,所以除了索洛,谁都无法改变这里面的行为,连我和塞特拉都不可以。而现在戴罪的索洛被剥夺了控制权,也就是说,直到你的哥哥精神被摧毁变成堕落性奴为止,这样的刑罚都不会停下。”
对方捏住他下颚的力道令他快要疼到窒息,迦利眼前一阵阵发黑,却听到男人的声音仿佛恶魔的狞笑。
“谁都救不了他,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可悲的小东西……除了顺服之外,你和你的哥哥根本没有路可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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