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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对象精神领域封锁系数——65%,预计任务将在72小时后完成」
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响彻在索洛的脑海里,钴蓝色的眼瞳暗了暗,脑部的控制器发出了下一条指令。
“再快。”
「收到,正在确认对象状态……」
“还有,监视系统的破坏结果如何。”
「完成进度:80%,警告,部分监控无法获取检测信息」
“呜……咕……”
索洛按了按紧蹙的眉心,耳边传来青年微弱又痛苦至极的呻吟声,只觉心被锋利的匕首刺穿。从最初折磨赤发青年产生嗜虐发泄的快感,到现在,索洛已经丝毫感受不到了。
索洛深知自己的监视令还未解除,就算他从空间内基本拔除了塞特拉的眼线,但剩下无法追踪到的监视器到底在哪里还未可知;而对于珀西精神空间的领域封锁进度也十分缓慢,为了避免此后他人企图再次摧毁珀西的精神,索洛又不得不再次分一些计算资源调配到这边。
虽然程序上的数据正密密麻麻地跳动,索洛依然觉得慢到无法忍耐,每多一秒计算的时间,珀西就要多承受一秒非人的折磨。
与那时只是单纯想让珀西屈服于自己不同,此刻他想要救珀西,却依旧不得不用尽极致的酷刑毁掉他,将他高傲倔强的筋络骨骼活生生地一寸寸打断撕裂。
目前,珀西的内心已经接近绝望,他被出卖、被作践、被所有人抛弃,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坚持是毫无意义的事。但即使人类背叛了他的理想,他仍不愿成为出卖他们的罪人,强撑着一口气想要守住那个地点。
虽然只是精神世界,珀西能够感受到的痛苦并不会因此减少一星半点,而难以忍受的剧烈痛苦往往可以将崩溃边缘的人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对于珀西,除了让他痛到彻骨之外,要将他的不屈的灵魂击溃,还需要让他沉沦于身体的快感,麻痹他的神经,让他承认自己是一个只会性交的淫乱牲畜。
所以,索洛选择的方式是——无休止的连续侵犯。
青年的身体被悬空吊起,双手双脚被四周的机械环禁锢,就像一只解剖台上的实验青蛙。他的口腔被撑开塞入了圆形的透明管,里面充满了被雾化的金属离子和媚药气体,防止他在一次高潮过后产生无论什么刺激都无法兴奋的不应期,离子纷纷进入透支的神经,强行将他的身体还原回可兴奋状态。
青年的乳首被刺入针管,向内输送着促使男性发情的药剂,平坦的胸部在这样的摧残变得逐渐红肿鼓胀,乳尖被真空榨乳器强行吸出乳肉的包裹,红樱变得珠圆玉润,颤抖着泛起艳丽的光泽。
他的双腿间更是凄惨,分身正被内部是海绵状的振动装置强制爱抚,完全贴合了表面的每一寸肌肤,方便对任何隐秘的部位施刑;而他的铃口和尿道是被一根特殊的尿道棒深入堵塞住的,下方悬挂在囊袋上的重物又被加了一些重量,精液在细窄的尿道缝隙里无处释放,又只得逆流回体内四处寻找入口,进入鼓胀得不能再承受分毫的精巢和膀胱。
被扩张的后穴里正插着粗大的透明管,透过玻璃的表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部鲜红蠕动的肠道媚肉。那根透明管中伸出一枚细刷,粗糙的毛刷正对着穴内最敏感的花心高速旋转,将青年穴内的弱点彻底玩弄。
毛刷和透明管不断给予肠道柔弱的粘膜强烈刺激,珀西每过没多久便会经历一次后穴高潮,四肢即使被死死禁锢着也会剧烈伸缩挣扎,淫水从深处的花心大量分泌出来,坚硬的透明外壳上滴落下晶莹黏腻的水渍。
在高潮过后的失神是不被允许的,珀西连短暂的喘息都无法享有,在他达到高潮的同时,舌尖、乳尖、尿道和后穴会遭受强烈电击贯穿,借由媚药的作用强行将珀西的大脑从空白状态中唤醒,全身心再次迎接毁天灭地的性快感。
身体所有能够赐予快乐的部位都在经历着连续高潮、连续刺激、并且得不到休息。
珀西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视力,眼前是岿然不动的黑暗,只能勉强用听觉和触觉去感受目前的状态。
一轮接着一轮的灭顶快感快要逼得他发狂,然而分身的前端被死死堵住无法释放,后穴却早已泥泞不堪,这对他又是一重难以忍受的折磨。
他哭不出来、喊不出声、大张着嘴也只能吸入更多的雾化媚药,他不知道过了多少分钟、多少小时,甚至多少天,他只知道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重复着相同的噩梦。
如果是刑虐,他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会死亡,但在被机械连续侵犯的过程中,珀西无法得知自己身体的极限在何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人类的身体如此可怕,就像怎么也玩不坏,根本得不到解脱。
也许在他的身体坏掉之前,自己已经先疯了。
“呼呜、咕嗯……嗯呜呜呜呜!”
再一次猛烈的高潮袭来,珀西痛苦地反向仰起了身体,连带着身体上的无数装置剧烈摇晃。紫红的囊袋和鼓胀的分身不受控制地震颤起来,那个圆柱形装置却还在不遗余力地
', ' ')('爱抚着阴茎和龟头,插入分身的尿道棒被猛烈的热流向外推挤,在铃口处的缝隙都满溢着浊白的蜜液,却被装置再次推回了甬道深处。
“呜、呜呜呜、嗯……嗯呼!”
珀西快要被这种控制感逼疯,他拼命地甩动着头颅,晶莹的汗水和泪水飞溅出来。他即使睁大了双眼也什么都看不见,恐惧感侵袭了他的脑海,他听不见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声响,好像自己是被永远禁锢在了这台可怕的机器上,再也没有释放的可能。
他会逐渐坏掉、会变成疯子、会生不如死。
漆黑的眼前拂过一丝温暖的金色光泽,又很快消失不见。
珀西紧缩着无神的瞳孔去追寻那道来之不易的光明,却再也找不到了。
珀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时会想起索洛,但他却无比确信浮现在脑海中的,是唯一从最初就折磨着他的恶魔,也是他的劲敌,不择手段想要撬开他的嘴的人。
是那个男人将自己推进了地狱,却又矛盾地一直在地狱里陪伴着他,会告诉他真相、会为他叹息、会对他说“想要他”之类意味不明的话。
除了折磨自己的金发智慧体,珀西没有任何可以求救的人,可他现在被毒侵蚀了视觉,看不见索洛,似乎连唯一可以求救的对象都失去了。
地狱、无门,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吧。
“嗯呜……呜呜呜!”
后穴的敏感点被疯狂搔刮,珀西涣散的瞳孔向上翻白,眼眶内只剩下不断流泪的玻璃体。他预料到自己的身体即将再次到达高潮,像是反射性本能地保护着自己,在能够活动的范围内用力蜷起身体。
他不想高潮了、他恐惧高潮恐惧得要命,因为每一次的释放过后,剧烈的电流都会钻进他身上所有能够被插的洞里,痛到他的神经支离破碎。
一次、两次……无数次。
珀西痛苦地咬着口中的透明管,被迫吸入了更多的媚药气体,高潮就像魔鬼一样将他的全身笼罩,他惊惶地发起抖,他怕被电,他恨不得自己的身体就此废掉,再也没有一点感觉。
可是,现实永远要比想象残酷千万倍。
“呜……!呜嗯!呼呜呜!”
珀西惊恐地摇着头,所有穴内的快感刺激一起将他向前推动,他无法停止,只能发出无助又凄惨的呜咽声。
快停下、住手!
好可怕、谁来救救我……?!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呜!!!”
疯狂抽动的脸庞被两边冰冷的触感控制住了。
珀西震惊得忘记了挣扎,他抬起空无一物的通红眼眸,在一片黑暗中努力向上看去,因为他被夺走了视觉,所以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感觉到那冰冷的玩意像是一双手、一双没有温度的手。
“想说什么了吗,珀西。”
口中插入的透明管被取下,珀西听见了那个熟悉到厌恶的声音,他疲惫地将下巴抵住冰凉的掌心,身体脱力般歪倒在支撑上。
“哈啊……哈啊……”
珀西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这是他被放入机械之中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取下口枷。
他想到了咬舌自尽。既然他不被允许代替其他人类,如果能够结束这样的折磨,也是一种解脱。
然而他的想法瞬间就被阻止了,对方看他没有配合的意思,便再次扩张了他的口腔。
“不……呜呜……!”
“别妄图伤害自己。”
索洛的声音离他很近很近,似乎就在他的耳边呢喃,没有气息、没有温度,虚幻到珀西没有办法想象,此时的索洛到底是在以什么样的姿态在和他讲话。
“珀西……相信我。”
那句呼唤只有两人能够听见,轻柔却准确地传进了珀西的耳中。
珀西的思维混沌不堪,他尝试去理解那句话的含义,想要明白索洛希望他相信什么。
然而,那双手离开了,珀西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全身的折磨再度运转。
他的世界,再次变成了漆黑的地狱,只剩下高潮的痛苦。
“呜呜呜……!”
后穴没过多久就流出晶莹的蜜汁,珀西失神的眸子毫无生气地睁着,等待着残酷的电击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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