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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刑室内只剩下两人。
“长官先生……”迦利看着越来越近的金发男性,生怕会被更残忍的对待,他的前额涌出一层冷汗,湿润红肿的蜜柑色眸子也不知所措地眨动着。
“我想见哥哥,您……”
特伦斯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将少年从床角上揪到自己身边。
迦利还没反应过来,就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将他抵在床上翻了身,以跪趴的姿势被按住了。高高翘起的臀部在温热的手掌中被肆意玩弄揉搓,越来越逼近了受刑过后的私密部位。
雪白的臀尖轻颤着,一耸一耸地向上抽动。迦利感觉到敏感的小穴处传来触电般的触感,却也不敢挣扎怕男人反悔,连忙抱紧了自己的脸。
“只要你乖乖听话,会让你见到的。”特伦斯勾起一个冷漠无情的笑,继续逗弄着迦利的后穴:“现在该是你专心被我享用的时候了,小东西。这里,被谁进入过吗?”
“呜……为什么要欺负那种地方……”本来并不是用于交合的小穴先是受到残酷的刑责,而后又在男人的手中玩弄撩拨,迦利睁开湿润的眸望向特伦斯,眼里充满了困惑。
特伦斯满意地拍了一下少年的臀部,没有对他的回答表露出什么,只是继续示意他抬得更高。
指尖刚刚陷入柔软的穴口,特伦斯就感觉到了一些异样。与那些浸泡在媚药中的身体不同,少年的甬道很紧致干涩,除了柔软的穴口有些红肿的之外,几乎是不足以被进入的。想到刚刚自己强迫这样的窄穴坐进粗大的金属阳具中,也难怪少年疼晕过去好几次。
索性刚刚经过电击,少年被电流击中后不受控制地收缩起他的身体,后穴这里又恢复了紧致窄小,才看起来不那么无趣。不过,想要现在享用这具未成熟的身体似乎需要很多麻烦的步骤,光靠技巧去撩拨他还不能让少年变得可口,这种情况下,似乎只能用药了。
“嘴张开。”特伦斯扳过少年的脸庞,从怀中取出药管咬开瓶塞,就将特殊的催情药给少年灌了下去。
喉管传来液体流动的触感,却像是直接灼烧着胃,迦利咕咕地被喂了药,瞬间变得昏昏沉沉,只是感觉身体在不断发热。
“好奇怪……长官先生,哈啊!”迦利再也趴不住了,身体歪倒在一旁,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特伦斯的身边。旁边谁也不在,能求救的却只有这个男人,迦利也顾不得其他,央求般抓住了特伦斯的外袍。
“哪里比较奇怪?”金发男性仿佛对他的求助置之不理,只是冷笑地看着不明所以的他,时不时玩弄般揉揉对方松软的淡金色头毛。
迦利摇摇头,他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的青春期早已在艰难的战斗和生存中悄然过去,被迫服用了特效媚药的他并不明白此时是欲火焚身,他只感觉到身上哪里都不舒服,急于寻求解脱。
“下面,好热……”
迦利伸出手去触碰自己的分身,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弄,只是感觉自己的下体与平时不同又肿又涨。特伦斯有些厌倦了少年笨拙的行为,不耐烦地拉开了他的双手,将少年不由分说地压在了身下。
特伦斯先是爱抚着少年腿间的肉芽,感受到了来自少年体内炙热的温度。不一会儿,龟头已经开始涌出黏腻的蜜液,晶莹的水渍从铃口滴落下来,看起来就像清晨的露珠。感觉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他便转移了目标,不顾少年来回在他的手上讨好般磨蹭着分身,直接探向对方的后面。
这是他第一次耐心地给自己的猎物做扩张,手指再次抚摸小穴的时候,那里经由媚药的作用已经变得湿润起来,特伦斯的手指刚刚按在穴口,便感觉到如一张贪婪的小嘴将他的指尖吞了进去。
“呵,小东西,没想到第一次居然这么焦急。”
“嗯哈……”迦利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但是与那种疼晕的感觉不同,被进入的感觉是让他眼前一阵阵泛白,似乎在天堂的边缘徘徊。
特伦斯增加了手指的数量,并不断抠挖着穴口,感觉到穴内深处正流出了些许蜜汁,而甬道四周的软肉却争相簇拥着他的手指,来回吮吻着入侵者。
“咿呀啊啊啊……!不可以那样……”
忽然碰到了一处,特伦斯听见少年变了调的呻吟声,明明听起来有些尖,却饱含着甘甜的媚意。看来现在的程度似乎能够直接进入了,特伦斯也不再犹豫,撩开长袍的下摆,将自己的分身抵住已经变得柔软的穴口,挺身插了进去。
“那是、什么……?呜、啊啊啊啊啊!”
一个滚烫的东西正缓缓挤入窄穴,将被撕裂的穴口再次撑开,不断传来放射性的闷痛,迦利不受控制地大声哭叫,却根本不能抵御来自男人的侵犯。
“嗯,”当分身终于进入到了底,特伦斯感觉到了少年温暖湿润的肉壁正将他紧紧包裹,讨好地吮吸着他的肉棒,感觉快要融化在这具甘甜的身体里。特伦斯满足地低吟一声:
“小东西,你……真紧。”
迦利颤抖地趴在那里,脊背上爬满了冷汗,眼泪也不
', ' ')('断滚落泪水,根本说不出话。即使有药的作用,却并不能完全将他的疼痛感覆灭,被撕裂的括约肌正缓缓流出温热的血,浸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
殷红黏腻的触感激发了特伦斯的嗜虐欲望,他本想温和一些对待这只娇弱的金丝雀,却因琉璃色的双瞳见了血而染上了凶狠的猩红。他握住少年纤细的腰,抵住对方的臀部猛烈抽送起来。
肉体的碰撞声回响在偌大的房内,犹如单方面的惩戒和掠夺,处于男人身下的猎物少年不住发出凄厉的呜咽,却只能被拖着臀部侵犯到肠道最深处。
随着一次次的律动,迦利被顶撞得快要昏厥,男人的动作根本谈不上怜惜,纯粹就是在他的身体上发泄兽欲。然而,当硕大的分身擦过敏感的穴心,他却明显感觉到了一阵激烈的电流正侵蚀着他的脑海,他的大腿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哭声也夹杂了欢愉的成分。
他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正对上金发男性的英挺面容。迦利透过泪水模糊的双眸,看着伏在自己身上逞凶的人,眼中仿佛出现了那天两人初遇的场景——
那时的特伦斯身着于此时无异的白色制服,花坛中暗红的花瓣被风吹起萦绕在他的身边。迦利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一时间忘记了言语,被对方那双琉璃色的眼眸夺走了魂魄。
那双琉璃色的眸子里饱含着轻蔑和冷漠,只是与那时不同的是,现在却掺染着近乎霸道的情欲和压迫感,根本不容猎物挣扎分毫。
迦利从未想过,自己会和特伦斯做这样的事,而且是完全没有任何拒绝余地的、粗暴的交合。
高大的身体压上了他的,胸膛之间不时撞在了一起,特伦斯像是要完全侵犯少年身体的每一寸,将抬起的臀部紧贴在自己的下腹,挺身的幅度也变得更大。
猛烈的抽动过后,一汩汩热流释放在了少年的身体里,少年哀叫着同他一起释放,燃起的火热情欲正在慢慢冷却。
“你的味道,很不错,我改变主意了。”特伦斯嗅着少年身体里的清香,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舔了舔唇角:
“本来打算等没用了就杀掉你,现在看来,似乎还有更有趣的事可以做。”
迦利大口大口喘息着,强睁着朦胧的双眼,不由得就抱紧了特伦斯坚实的肩膀。下身不知道被插着出来了多少次,他将头紧紧埋在那个没有温度的怀里,抽噎也没有力气了。
“求您,让我……见哥哥吧……”
“当然。”特伦斯轻抚少年的淡色卷发,像是抱着一只柔弱的猫。他忽然狠狠将少年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嘴角勾起了阴狠的笑:
“我会让你见到他的,小东西。前提是——”
“你哥哥现在还活着。”
迦利的心瞬间跌落谷底,四肢泛起森森的寒意。
“您……在说……什么?”
“呵,”特伦斯冷笑一声,“估计现在,我的挚友已经将他解决了。就凭他身体的感染状况,能撑过驯服变成牲畜都实属勉强,何况他之后还要没完没了做生育机器,产下一胎又一胎的合成兽,到死为止呢!”
“不、不会的……”迦利绝望地睁大了双眼,“我求求您让我见见哥哥,您答应我的!”
此时,传送到中央处理器的声音让特伦斯不得不停止了欺负少年的行为,听到命令的一刹那眉头紧蹙,琉璃色的眸子因震惊而颤动。
“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特伦斯气愤地下意识脱口而出,他立刻整理好衣襟,丢下吓了一跳的少年便拂袖离去。
塞特拉一直很信任自己创造出的“孩子们”,很少向处于特殊作战部队的他颁布秘令,除非它推算出了近乎真实的预测,对某位智慧体产生了严重的疑虑,才会动用监测手段。
很不幸的是,这次的主角,是他的挚友,也是军队的最高统治者——
索洛。
特伦斯脸阴沉得像罗刹,连在走廊上的属下都下意识退避三舍。然而他完全没有在意外界,只是用他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赶往塞特拉所在的神庙。
好友的荒唐行径令他根本无法拖延片刻,为了阻止索洛的出格举动,无论塞特拉下达怎样的指令,除了杀死索洛,他……什么都可以做。
只要不让自己眼睁睁看着,对于索洛来说,那最坏的结果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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