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姚强说着,一个爆栗子凿在秃头的头上,“老秃,我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连这个弯也转不过来。”
秃头讨了一脸的没趣,只得悻悻地笑着。
姚强说:“那个人,我猜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咱们的人,要么就是咱们的对手。如果是对手,当然就是喀嚓——”
他一挥手,做了一个跟秃头一样的手势。
慕容烈听得十分的气恼,他差点儿就要扑出去,一脚踹碎他们的玻璃了。赵春生止住了他,叫他沉着应战。
慕容烈说:“我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撕了他丫挺的,撕了喂狗。”
“他们的肉,又腥又骚,怕是狗都不吃,”赵春生淡淡地一笑,说,“喂狗的话,要加上一些个调料才行。”
喀嚓一声,窗户打开。下一秒钟,一只开水壶嘭地一声掷了出来!
一个声音冷冷地说:“是谁在那里,敢来听劳资的墙根儿,我看你们也是活得腻歪了!”
“快走,”赵春生说着,一推旁边的慕容烈,“咱们暴露了,赶紧离开!”慕容烈应声跳下了围墙。
赵春生迟了一小步,一粒子弹就飞了过来。他一矮身,咕咚一声就摔了下去。
凭感觉,他知道自己的小腿骨折了。慕容烈正在奔跑中,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突发的情况。
虽然是在围墙外,转瞬间姚强他们就会赶到。赵春生立即运动体内的阳气,来一番自我调理。
“谁?是谁?”一副梯子竖在了围墙里边,一颗头畏畏缩缩地探了出来。赵春生一看,想都没想,就掷过去一颗小石子。
那人立即捂住了眼睛:“哎呀,我的妈呀,你咋蹲在这里呢。”接着,咕咚一声,那人直接摔了下去。
“姚局,”下面的立即汇报道,“那人就蹲在围墙外面,看样子应该是受伤了!”
赵春生二话不说,抓起一大把石子就丢了过去。围墙里边,立即下起一阵的石雨。
他加紧调理。五分钟后,在一阵警灯乱闪中,他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朝远处跑,定然不失为一个好的方向。
他选择的却是相反的方向。赵春生迎着那几辆警车,走了过去。
“你,”领头的警车停了下来,车里面递过来一支华夏牌香烟,“看到那边,围墙的根部有一个了不?”
“好像有吧,模模糊糊的,”赵春生接过了香烟,凑着车里伸出来的火,将烟点燃,“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还蹲在那里揉脚呢。”
“唔,好的,好的,”说着话,那辆警车就准备离开,继续追击。
“他是翻墙出来掉下来的么?”赵春生吐出一个烟圈,说,“好可疑的样子。我走过来时,他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是的,是的,就是他了。咱们赶快去追!”车窗没有关,里面的人一边道谢,一边开走了。
赵春生慢慢地走过了危险区,在外面跟慕容烈汇合了。慕容烈一看赵春生的架势,先是打了他一拳:“不错啊,这么快就疗养好了?”
“我压根儿就没有受伤,”赵春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