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伐愣了下,伸手将人脑袋掰回来,“不是,你什么意思?”
“看你烦。”冷冷三字,白言闭上眼。
“……”苍伐嘴角一点点上翘又平复,伸手进被子。
白言躲了下,被迫睁开眼,“你干嘛!”
“我不烦你,”苍伐嬉皮笑脸凑过去,“我稀罕你,不然再让我稀罕一下?”
“你起来,”白言试了下,居然没坐起,他脸色变得相当难看,苍伐忙伸手将人扶着靠在床头,白言恶狠狠瞪他,“我要洗澡。”
“我让人给你打水,”白言坐起后肩膀上里衣滑落,遍布的痕迹让苍伐错开眼,终于产生那么点愧疚,“我帮你洗吗?”
木桶里温水倒好了,苍伐在床头站着有些尴尬。
白言没好气,是个人就不会有好脸色,毕竟昨晚一整夜这妖跟疯了般没个轻重。
一步一停,他咬着牙自己爬进木桶里。
苍伐想上前,迎面人将脱下的衣服劈头盖脸砸来并低吼道:“滚出去!”
滚就滚……苍伐没生气,耸了耸肩后开门出去。
他本以为要在外头蹲会,没想到司尾小步跑着将一张椅子搬了过来。
苍伐坐上去后翘起二郎腿,专注盯着门。
朱厌弯腰道:“接下来您如何打算的?”
“回冥河。”再不回怕是兄长马上要派妖来抓了。
“夫主还好吗?”司尾关心了句。
苍伐唏嘘,“脾气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