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笼子和人之间亮起的符咒让苍伐只能看到他们动的很快的嘴唇。
白言梨的脸色从头到尾还算正常,等那些人全部说完,他挥手让他们退下后回到笼子。
苍伐目光落到他身上,等着人过来说些什么。
然而白言梨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站在桌边没马上过来,他安排人将所有的公文和几件自己的生活用品搬走,等笼子空了大半,苍伐扫了眼,突然觉着有些不习惯。
“夫君,我得先上去了。”
苍伐没出声。
白言梨低着头,“战局大半定了,我得去趟死水城。”
“你用不着跟我交代。”苍伐把玩着手心里的小球,想了想,将那破球扔了出去。
白言梨接过那球,眼神疑惑,“怎么?”
应该是很厉害的符器,不过玩了几天也没琢磨出什么名堂,再者说,“我身上留你东西干什么。”
“那……”没有在意他的嫌弃,白言梨舔了下唇后说道:“我会马上回来的,夫君等我好不好?”
“说的我不等你就能出的去一样。”苍伐阴阳怪气。
白言梨抬起头看他,很是恋恋不舍,“那,夫君保重。”
“滚。”苍伐只吐出一个字,等人一步三回头的上了石梯,他从床上爬了起来。
确认地下再无自己之外的人后,他闭着眼睛再冲撞了次封印,这次他将力量集中在几个点,要不说几天死命学习符字是有收获的呢,他慢慢也能看懂封印的一些逻辑。
白言梨这一走就是十多天,苍伐盘算着自己的修炼进度,终于,他那被特意挑选出来的蠢货下仆再一次到了地下。
“尊主,”老蜘蛛涕泪横流,“您还好吗?您过的日子苦吗?”
“有话说话!”苍伐反感极了,只觉这千年老妖跟人类呆久了各方面都让自己看不下去。
“英招府拿下了,咱们的妖旗升起来了。”虽然并不值得高兴,尤其真相是自家家主根本不在闭关而是被囚禁了,但……无论如何,司尾没想过自家妖府的旗帜有一天还能飘荡在侯服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