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奇。”这么说白言梨更觉着开了喝是糟蹋,毕竟自己和苍伐的耳朵又不聋。
“喝了。”大半壶都下了自己肚子,白言梨手中那一盏却还没喝完,苍伐不爽出声。
“是。”得了命令,白言梨闭眼仰头一口闷。
苍伐盯着看,见人脸蛋速度红起来,眼中清明消失大半,蒙着层水雾结结巴巴道:“有……有点凶。”
自己喝的酒当然凶。
苍伐双手抱胸丝毫未有醉意,他冷着张脸放低声音道:“还玩吗白言梨。”
“玩……呵呵,玩。”摇了摇头,白言梨稍微清醒一些,站起身,他跌跌撞撞往大床的方向走。
苍伐“呵”了声,很有耐心的跟在后。
摸到床沿,白言梨半醉不醉中还记得给自己脱鞋子,利索爬上床他躺平往里滚了滚。
苍伐居高临下晲视着他。
“夫君~”抬起只手,白言梨似乎又清醒了些。
“你不后悔?”苍伐嗓音低沉,似是要给人最后的机会。
“夫君是不是想灌醉我然后反悔?”白言梨抖动着肩膀笑的肆无忌惮。
苍伐恨不得撕碎那两瓣唇,他确实行动了,以另外一种方式。
白言梨顺从的接纳他的进犯,配合的启唇迎接他的到来,甚至于,慢慢尝试主导,伸手环抱上他的背。
苍伐并不熟练,有些笨拙的吻在他的后退下结束,撑着起身,他重新拉开距离,颇为郑重的问道:“真不后悔?”
“嗯?”因为那个吻,白言梨的气息乱了大半,他笑着,特别欠的勾起嘴角暗示道:“天还没亮呢夫君。”
“你还真能豁的出去!”到了这步,苍伐觉着白言梨就是在算计自己,反向算计自己跟他上床。
速度整理好衣服爬下床,他恶狠狠的扔下句,“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