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妍觉得要被精液呛死时,男人掌心挪回她后颈,稍稍一提,深咬他阴茎的小嘴突然空虚,两瓣湿红的唇仍合不上。
她本能地吞咽。
想吐也没法吐。
傅岐埋汰,“蠢。”
蠢你妈!
手指托住她下巴,他帮着她合拢,顺带擦走残留的精液,“嘴这么小。在我面前丑就算了,下次给宋怀远口交试试。”
傅妍:“……”
宋怀远才不会不打招呼射精,而且气势汹汹的,根本就是想射死她。
傅岐随手提好裤子,眼尖的傅妍看到卡毛。
又不平衡了。
她弄痛他,就要老老实实安抚,他就可以随便。
但她嘴还痛,轻易不想说话。
傅岐单手扛起她,薄毯随意罩住她。
她攥紧他衬衣下摆,在路过窗玻璃时,看到胸部碾压他后背,乳肉呼之欲出。
他的手罩住她的屁股,也有白生生的肉在指间溢出。
薄毯根本遮不住她的骚情。
她居然又湿了。
杀千刀的方晔,给她塞的什么猛药?
包厢傅岐就快捅死她,在车上傅岐也操干她很久,现在又有反应了。
她还只是慌乱中吞了一粒。
要是多喂几粒,她会不会被方晔干三天三夜,然后横尸荒野……
后怕令她看傅岐顺眼许多。
总归是傅岐。
而且他同意她和宋怀远的恋情了。
她最最最对不起的宋怀远。
以后在一起,她要好好偿还。
沁凉的触感令她从渺远的思绪回到现实,她抬眸看到干净的镜子。
比起窗户模糊的剪影,镜面清楚地映照出她淫荡的模样。
她跪趴在洗手台,奶头碾着瓷面,右边那粒因为他托起她的腰碾到崭新的香水瓶溢出一股奶水,弄脏了或许是他要送给沈绯绯的礼物。
脸颊飞红,春情潋滟。
她正不是滋味地观摩,男人就扯落裤子。
鬼使神差,她关注到拉链扯断的一根耻毛。
她居然萌生亲一亲根部的冲动,问他疼不疼。
“两年前,我是这样干你的。”гíгíωё.cδм(ririwen.com)
他握住她两瓣臀肉,挤出深深的沟壑,吐着液体的巨兽顺着插入软热的甬道。
纵欲过度,她还是紧致收缩。
只是吃他的阴茎不会娇滴滴喊疼,反而会迫不及待地往里吞。
“看到了吗?”
傅妍往前看,镜子里就是他掐住她屁股大开大合操干。
往下看,是她滴奶扫荡瓷面的双乳。
往后看,是他耸动的性器,浓密性感的毛发。
往上看,她……脖子疼。
她也不想闭眼,半悬空的失重感,会让她彻底沦为他的禁脔。
太疯了。
她才16岁。
她完全把他当父亲时。
他居然那么激烈地破了她的处,还能面不改色骗她只是高烧三天。
后来,傅妍就昏睡过去了。
傅妍醒来时,浑身清爽,和酸爽。
手肘撑着床,她艰难坐起,回忆昨晚激烈的性交。
他在车里射了她一嘴后,把她按在浴室各地操,有没有射精?
只记得她喷水不断。
傅妍又羞又恼,恨不得弄死方晔。
她掀开被子下床,看到床头柜一张便利贴。
他说,
我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