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害怕她刚才的样子。
有些后悔带她来见刘苗的。
心里想着要不要一会儿让人招呼一下这个刘苗，在监狱里都不安分，还搞出来这么多事情。
“她的话，你信吗？”顾泠泠问他，“若我真是重生的，你会不会把我当成妖孽？”
“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你都是我的。”杨云海说道，“我不管你重生的，还是怎么样来的，我只认你，现在的你还有以后的你。”
其实，从很久之前他就知道了她的不平凡，包括她从前见到自己的熟悉感还有感激，再到后来她能梦里预知危险。
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不管她是谁？她都是他的丫头，都是他杨云海这一辈子都认定的爱人，也只是他这辈子唯一认定的那个人。
她不想说，他就不听。
她想说，他就当她的听众。
仅此而已。
再无其他。
“杨大哥。”顾泠泠窝在他的怀里，眼泪流了下来，一边一边的喊着他的名字，“杨大哥。”
“我在呢，我在呢。”杨云海将她抱进车里，轻轻的安抚着她的后背，“别怕，谁都动不了你，谁都不行。”
谁要敢动她，上天遁地穷其一生他也要将这个仇给报了。
“杨大哥，有你真好。”顾泠泠趴在他怀里含泪笑了，“我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
至少要说的事情，不能在这里说。
杨云海点了点头。
开动车子，一手拉着她的手。
“好，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的。”
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
他都会一直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