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活跃在文字圈里,臆想那些风花雪月故事的,大多数都是男的。
这个误会,简直让人郁闷的要死!
唐蜜深深的叹口气,希望下次能有机会解释一下吧,先前她打听过,业界文字稿酬一般都是在千字四到千字六之间,自个先前没啥代表作,能拿千字六已经是高价了。
现在一个工人累死累活,一个月才四十左右,她能挣二十四,已经很让人眼红了。
钱美芹的大嗓门传的满院子都是,不一会李林业就在门口张望,钱嫂子拿着车子钥匙出去时,不停的跟李爸说他有福气了。
她投稿都是瞒着家里人的,李爸知道闺女有这么大的本事,没忍住直接哭了出来。
“哎呀,您这是干啥呢!”唐蜜本来想听几句夸赞,可他爸突然矫情,弄的自个眼圈也红起来。
“没事,我姑娘出息了,我高兴!”他拿着唐蜜的那封信,面带欣喜走了。
孩子任何一点小的成就,都会让大人无比欣喜,这种望女成凤的感觉,她懂。
唐蜜心想下次去镇子上再去提钱,到时候给李爸扯点布,给他新作一个厚厚的棉袄。
清醒了,这会也睡不着了,唐蜜现在还住在旧屋里,因为新房盖得晚,李爸说里面有潮气,等烘干一下屋子再搬进去。
屋子里没放床,都是用砖头垒起的土炕,天冷的厉害时在炕洞里烧火,冬天就能暖呼呼的。
这会李爸每天跟二哥上山拣柴,烧炕,就是为了早点住进新房子。
今个她起来早,看看外面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反正家里自行车也被骑走了,没啥值得担心的,她背着箩筐,关好房门,也往后山捡柴去了。
前些日子,太阳没出来,天儿冷的人直打哆嗦,今个天儿好点,阳光晒得人暖洋洋。
不过,唐蜜抬头看了看光秃秃的树枝,来的有点着急,早知道就该戴个镰刀过来。
到时候绑在竹竿上,轻轻一刮,就能扯下好些树枝,也能省点懒劲。
正当唐蜜犹豫要不要离开,隐约听到周围有喘息声,这声音缓缓急急,似乎是带着无数的痛苦压抑。
难道是野猪?
她好奇的扒开树枝往声音散发之处走去,后来回想起这个时候,唐蜜无数次的想打自个巴掌,她求知欲咋就那么强烈呢!
声音越来越近,唐蜜脸色越发难看,都到这份上了,她哪里认不住,这一男一女发出粗儿声的声音是干啥的?
这俩人也真是大胆,仗着这边低处偏僻,就敢苟合?
想走吧,刚猫起身子,就见到大树下,枯草上,两团白花花的肉叠在一起,男的疯狂的撞击着女人,女人一开始还能忍着,但渐渐的,对方呼吸越发急促,她终于忍不住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你,你哭什么!”男人喘气如牛,似乎是在取笑着对方,唐蜜本想离开的动作停住了,这人的声音,她太熟悉不过了,这是本来要跟王翠华结婚的周建国啊!
可是那个女的,是王翠华?俩人未婚先孕,肯定是先偷吃了禁果的,估计她撞破的也是俩人经常幽会的老巢。
但是,老话不是说,怀孕头三月得小心点吗?咋这俩人还这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