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我也能放心不少。”
胖美妞大姨十分开心,“它们来了一下午,一点儿水没喝,一点儿食儿没吃,我给它们弄了点儿肉汤和的苞米面,你喂喂它们。”
“好。”
林蝶衣起身,两条猎狗又有些烦躁的呜咽两声,抬着头,眼神一直追随着林蝶衣。
老木匠胡头用木板给两条猎狗做了一个食槽子,胖美妞大姨给它们煮了苞米糊糊,虽然汤水多干货少,但是,也比其他人家的狗食强得多。
林蝶衣把食槽子放在一边,趁着胖美妞大姨不注意,从荷包项链里拿出一根儿空间里生长的黄瓜,把这根黄瓜切碎拌在狗食里,然后才端着食槽子给两条猎狗送去。
把食槽子放在它们旁边,林蝶衣退后两步,她和它们还不是很熟,说实话,她还是有些怕的。
两条猎狗看了林蝶衣一眼,低头嗅了嗅食槽里的食物,没有急着去吃,而是呜咽了两声,再一次抬头看了林蝶衣一眼。
林蝶衣朝着它们点了点头,两条猎狗轻轻的叫了两声,又一次低头轻嗅着食槽子里的食物,试探着吃了一口,紧接着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看着他们开始喝水,吃食物,胖美妞大姨和老木匠胡头都十分开心,可是林蝶衣却有些高兴不起来,这两条狗吃的倒是欢快,可是它们却紧捡着林蝶衣放在里面的黄瓜碎片儿吃。
怎么回事,动物真的就这么敏感吗?
能闻到她空间的味道,爱吃她空间里生长的东西。
如此不紧密的空间,如果碰到了特殊的人类,再或者说碰到了心怀不轨的人,她该怎么办呢?
哎,看来,在没有想好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之前,她是不能随便乱走了。
老木匠胡头这几天很积极,每天都做到很晚才走。
对林蝶衣拿出来的折叠折页和林蝶衣说的折叠桌很感兴趣。
林蝶衣在不去山上采药的时候也跟在老木匠胡头的身前身后,做个小支使(帮老木匠胡头递个斧头,拿个墨斗什么的活儿)。
老木匠胡头用不到她的时候,她也拿着斧头,钉子,锤子叮叮当当的做着什么东西。
老木匠胡头时不时的看她两眼,不知道这个孩子又在鼓咚什么东西。
林蝶衣不是木匠,也做不了复杂的东西。
他不过是找了两块木板订了三个能遮风挡雨的简易的架子。
两个小的一个大的。
两个小的,一个放在大门口,一个放在屋门口。
现在的年代不比她那个年代,走到哪里都是一脚的泥,尤其是下雨坏天儿的时候更是淤泥满地。
为了在下雨坏天儿的时候屋子里能干净些,她用老木匠胡头裁下来的短木板做了两个鞋架。
为了她的大猛二猛不被雨水浇到,又做了一个大大的狗窝。
“这孩子什么都想试试,倒是能耐的很。”
“不过是做了两个架子,哪里就能耐了?”
“反正啊,在我的眼里,你比咱们村里所有的姑娘家都要强。”
林蝶衣看着老木匠胡头不由得笑了笑,“这话您可别让咱们村儿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们听着,要不然呐,我又得挨骂。”
“她们那些人就是眼红,不服气。
有啥不服气的,谁能像我们美妞这么能干?”
“呵呵呵,胡大爷,您老这么夸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我说的是事实。”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过着。
如果没有人时不时的找茬儿,林蝶衣倒是觉得这样平淡的日子过得还挺舒坦。
周香莲,胖美妞的妈,自从上一次拦住林蝶衣,搜刮了林蝶衣的布料,猪肉和美酒以后,总是时不时去胖美妞大姨家让大表哥三表哥给美妞带话,让林蝶衣给她送吃的,喝的。
“她是想把我买的那些白酒都要没了才肯消停啊。”
“二姨还想要你的山野鸡给周栋梁补身体。”
“闭嘴。”
胖美妞大姨瞪了孙新宇一眼,“美妞,你别生气,你妈就那个脾气。
以前,你们也是给惯了。”
的确是惯的,一点儿吃的喝的,林蝶衣根本不在乎,不过,她不喜欢周栋梁周香玲她们,再说了,一个以食为天的年代,一个小村姑怎么会那么大方?
林蝶衣心里闷笑,她倒是越来越接地气了。
“大姨,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都已经嫁人了,我妈她咋还逮着我一个人扒皮?
人家王建国他妈都消停了,我妈她咋就没有个消停时候,我也不是不给她吃的,可是她这也要的太频了。”
“那院那些张嘴,要的哪能不频?
你妈那人不就是糊涂吗?
你不用管她,一会儿让你三表哥给她送一碗现成的,够她自己吃的就行。”
“这个好。
不过,她不会自己不吃,给周栋梁他们送去吧?”
胖美妞大姨一愣,脸色有有些难看,“新宇,一会儿给你二姨送吃的,看着她吃完你再回来。”
“好嘞,您就瞧好吧,我肯定让我二姨把肉都吃了,一块肉都不给周栋梁剩。”
孙新宇朝着林蝶衣眨了眨眼睛,林蝶衣忍不住偷笑。
“美妞子,我看你这两天抓老多只山野鸡了,你想咋办?”
“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