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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剑在陆家的过得很好,时听雨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会趁着陆卫国不在家,给它开小灶,当然不是偷偷给它做肉,而是给它的午饭加上灵泉水。她不期望灵泉水能够把它的残疾治好,毕竟那是先天性的。时听雨只希望灵泉水能够让它变得更强壮和聪明一些。这些天灵泉水也不是白喂的,利剑长得很快,到机关小学放暑假,己经西个月的它长得赶得上人家六个多月的大小了。而且时听雨还发现,利剑时不时会表现出非常强烈的攻击性和服从性。时刻想要帮着她做点什么。时听雨要是没有任务给它,它整条狗都会有些萎靡。时听雨便开始有意识地训练它。利剑聪明地不像话,似乎能听懂她的话一般,而且十分勇敢,似乎没什么能够让它却步的事情。让时听雨不得不感叹,这昆明犬不愧是血统纯正的工作狂。如今时听雨放暑假了,也没什么事情要忙,她想着是不是每天带它去外面运动运动。陆卫国对这一点十分支持。“中午的时候你到营区,我带你们去军犬训练基地,到那里利剑可以活动得开。”时听雨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天太热,等以后天气凉快些了,中午我再带它去。”陆卫国答应了下来,“行,那就等天凉快了再说。”随着利剑越长越大,时听雨给它套上了牵引绳,这还是陆卫国找军犬队那边买的。和军犬队是统一配置。现在时听雨牵着利剑出去都有点吃力,好在利剑听话,学过跟随、坐、卧等命令后基本能做到令行禁止。只是有时候,看着给利剑的灵泉水,时听雨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灵泉水连利剑都能喝,可是她却不敢给陆卫国用。她想着什么时候得给陆卫国用上一些。这家伙虽然现在看着身体康健,可是有次睡觉,她不小心窝到了他怀里,手不知道怎么的摸到了他的衣服里,后来醒了后才发现手下的触感有些凹凸不平,那应是在战场上受的伤。在战场上待了那么多年,身体怎么可能一点事情没有。只是还不待她做好决定什么时候给他用上灵泉水,陆卫国就要出任务了。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时听雨整个人都傻了。这段时间平静的日子让她下意识地忽略了陆卫国还要出任务这事。“你别担心,我明天早上才走,这次任务时间应该不长。”见时听雨脸色变了,陆卫国赶紧安抚。“危险吗?”时听雨问。问完后她又觉得自己问了个多余的问题,出任务怎么可能不危险?先不说他们这些军人,就是外面派出所的民警在处理片区任务的时候都有可能有危险,更何况是需要陆卫国这个级别的军官去出的任务。她不知道能帮他什么,只是站起来说,“我给你收拾一下衣服。”陆卫国拉住了她的手,“你别忙,我自己来收拾就好。”他们出任务的时候,要带的东西都是有规定的。时听雨被他拉住,一时也不知该干什么。只是在做晚饭的时候,加了些灵泉水进去。
只希望这些灵泉水能够对他的身体有所帮助,让他能以最好的状态出任务。陆卫国吃着晚饭,总觉得这次饭格外的香,“媳妇,怎么感觉你厨艺又进步了。”时听雨的眸光微闪,道:“可能是因为你要出任务好几天吃不到了,今天吃着格外香。”陆卫国勾起了唇角,附和道:“你说的对,那今晚得多吃点。”他说的多吃点可不是简单说说而己,今天的菜几乎一点不剩,还是时听雨给利剑留了些菜汤给利剑抖饭,要不然,利剑的口粮就没有了。等到利剑吃完饭,时听雨牵着利剑跟陆卫国一起去外面消食。回来后两人洗洗就睡下了。床头的台灯亮着,室内一片昏黄,有了蚊帐的遮挡,床上的光线更暗一些。时听雨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陆卫国,心中升起一抹担忧,担心他在任务中受伤,想到那种可能,她就感觉心慌。寂静的床帐内,时听雨翻了个身侧躺,看着陆卫国轮廓分明的脸,低声问:“卫国,你睡了吗?”陆卫国缓缓睁开眼,伸手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声音低沉,“还没,睡不着吗?”时听雨没有说话,她往他身边靠了过去,几乎跟他肌肤相贴。现在正是夏季,两人身上的衣服穿得都不多,稍一靠近,身上热度就席卷全身。陆卫国的身子有些僵。他转头看她,时听雨的目光在昏黄的灯光下,似有着千言万语。她意识清醒下的主动的靠近,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在这一刻,他好像明白她要干什么,可是又有些不确定。陆卫国胸口鼓噪,心跳加快,额头有微微的细汗沁出。他让自己平静下来,也许是她担心他出任务才会有所依赖,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他努力说服自己,而后拍了拍她的手道:“睡吧,不早了。”即便是他想的那样,他也不能在今晚跟她有夫妻之实。他很想要她,从确定这人是自己的妻子开始,她不知道他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克制自己不往那方面想。他们这些当兵的出任务前有很多人会跟妻子亲热,为的就是万一在任务中牺牲了也好给家里留后。可是他不愿。若他牺牲了,以她的容貌才情还能再找,有了孩子,将是她一辈子的负累。陆卫国那句睡吧一出口,时听雨提起的勇气就散了。她原本想着他要出任务,准备今晚把自己交出去的。不管是因为担忧还是心中对他的一些喜欢,她觉得她得做点什么,才不枉他平日的照顾和维护。只是如今是不成了。望着陆卫国那张有些凶戾的脸,时听雨觉得心中暖暖的。她从他下意识地拒绝中看懂了他对她的保护。他不想在自己的
', ' ')('生命安全都不能保证的情况下对她做什么,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对这个男人有所偏爱。嘴角扬着笑,时听雨把脑袋靠在他的胸前,低声道:“睡吧,明天还得早起。”这一次,两人意识清醒,彼此相拥,再也不是睡梦中无意识的行为了。此夜,他们仍旧是两个完整的个体,心却紧紧地相偎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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