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之前口口声声讨伐她是资本家女儿,义正言辞地表现得特痛恨资本和金钱的样子的人,可面对这么一笔小钱,不说是奴颜婢膝,却也是差得不远了。
这些精神上的伪斗士们,哪里值得她去赢取好感?
他们所谓的“斗”,不过是愚昧可笑地为了“斗”而“斗”罢了。
罢了,罢了!
真是没意思啊。
亏她那么辛苦地去挑水,搞得自己腰酸背痛,到这会儿胳膊都没法完全抻开,就为了可以更好地融入他们。可这样的他们,又哪里值得她融入呢。
回头,王慧慧特够朋友地当着大家的面,表扬了她,表明她一上午都在很努力地挑水,有一小部分人也跟着表扬了她,爱听夸奖的她,却觉得怪没意思的。
因为,其实也就那样了。
也不见他们当中有一人站出来,表明要帮她一起挑水。这分明是连“朋友”的边都搭不上。
资本家女儿的身份,就是这么带着“原罪”啊。
不过,她已经觉得无所谓了。
殷锐吃完午饭带着殷小龙过来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她上午挑水的事。他狠狠瞪了她一眼之后,就一言不发地开始帮她挑水。她坐在那儿看着,有些愁眉苦脸。
等所有水缸再次装满之后,不用男人开口,他只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她就特主动地站了起来,特老实地跟在了他的身后,陪着他一起把车和水桶都还了回去,又跟着他回了家,又进了他屋。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男人阴鹜地问。
她扁扁嘴,看看男人,又看看屋内的大炕,低着头走过去,就往炕上一趴,把屁股一撅,扭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你打吧。”
可那小脸,委屈得看上去都要哭了。
他看着她那个姿势,全身的邪火控制不住地开始往两个地方蹿了,一个往下,一个往上。脑子中瞬间蹿过很多将她就地正法的念头,但看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肉嘟嘟的嫩唇,以及那委屈的小眼神,简直跟个孩子似的,他那心里的邪念,就又不自觉地淡了。
他走过去,意犹未尽地瞄了一下她此刻的诱人身段,哼了一声,“把衣服给脱了。”
她吓得瞪大眼,不可置信,终于不再装乖了,一下蹦了起来。
“你说什么!”口吻控诉!
他凉凉地又哼,“把衣服给脱了。”
她抿了抿唇,又眨了眨眼之后,猛地“嘤嘤嘤”了气起来,“你欺负人!我真是错看你了。”
然后捂着脸,假意哭着,就赶紧往门口冲。
想着大事不妙,这男人不按套路出牌。她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好了。
自然,都已进入了狼窝的兔子,哪里还跑得掉?
男人长臂一伸,轻易地将她给逮住了。
“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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