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红玉觉得段崇文喝她的玉石泉水简直就是浪费,喝了这么久,每天量还那么多,这都二十来天了吧,手脚都还是不怎么能动,偶尔爆发一下抬抬手都要累得大喘气。好在清醒的时候稍微多了点,能和孩子们说说话,让孩子们脸上的愁容终于消散了不少。
段崇文这人也有点怪。在原身的记忆里,他沉默寡言几乎不说话,两人也没任何交集。可段崇文面对她这个抛夫弃子三年多的媳妇好像也没什么悲喜,反倒感觉比记忆中态度要自然亲昵一些,难道是生病久了坏了脑子?
沐红玉进门看了下段崇文情况,伸手摸了一把他身下,挑眉问:“要去上厕所吗?”
段崇文抿了抿唇,点点头。每天沐红玉早上起来会带他去一次隔壁,离开的话会给他放个尿壶在手边,虽然做一次几乎要了他的命,但至少不会憋不住弄湿身下的垫子。中午孩子们回来会帮他递到手里并拿去隔壁倒掉并洗干净,她有空也会尽量回来看看。
今早沐红玉起晚了,又忙着去给王翠花针灸,看他没醒就径直走了。本打算中午回来帮他解决的,中午时候又被王翠花叫去给刘根儿复查,这才下午下工赶紧回家查看,没想到床上一片干爽。
沐红玉伸手把段崇文抱起来掂了掂,皱眉:“段崇文你好像重一点了?”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好像他凹陷的双颊也长了点肉似的。
“辛苦了。”段崇文偏着头靠在她侧,轻轻说。
他呼吸吹拂在她颈侧,让她很不习惯,“你别靠我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