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崇文自然是双目紧闭,出气多近气少的样子,好在手臂骨头还算坚硬,并没有因为被她睡一睡就有什么损伤。
沐红玉睡觉有个毛病,颈脖底下要是没什么东西垫着根本就睡不踏实,她估计她自己是迷迷糊糊中觉得不舒服了就把人段崇文的手臂拉来用了。
今天从乡里往回走的时间有些早,到大队的时候大家都还在田地里没有下工,路上一个人都没遇到就回了牛棚,倒是方便了沐红玉把空间里和板车上的东西都放好。
这么一来,宽宽的牛棚里就多了一张雕花八仙桌,稻草铺成的大通铺一头多了个樟木箱子,等把几根凳子组装起来放在八仙桌旁,这间破烂牛棚就终于有一点房间的样子。
又熬了一锅骨头汤,里面煮了黄瓜和土豆,锅边贴了几个玉米饼子,这就是母子几个的晚饭。
吃了晚饭,王翠花就遮遮掩掩来了。屋里躺着个段崇文,虽说毫无意识,那也是个男人,沐红玉只好委屈她在水槽边水泥板子铺上稻草做了一次针灸。
王翠花起来后惊奇地摸着好像有温温感觉的小腹,“红玉,要不明天你找个时候到我家帮我做针灸吧。”
“也行。”沐红玉也不想在这种地方给王翠花针灸。今天才只是开始,时间和针灸的穴位都只能算是热身,这地方要是被人撞见,王翠花就是大队长媳妇怕都不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