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那般的事情。
他竟然有一种罪恶感,觉得自己对不起姜荷。
他走到姜荷的跟前,轻轻地拥过她的身体,嗅了嗅她身上的馨香,“荷儿,我想你了。”
姜荷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可这是舅舅家。
从他来南省。
他们就没有……
上次又给苏芝搅和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他想,她也想。
顾西岭动容的亲吻着她的耳际,每一下都沉,吻得她全身发软……
甚至有些站不住。
直接瘫软进了他的怀里。
顾西岭的手大胆了起来,肆意了一些。
姜荷没有拒绝。
就是极力的压抑着。
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
以免舅舅他们听到,产生了什么误会。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是让人窒息得很。
顾西岭狠喘一口气,“荷儿,我没带东西过来。”
“那……算了……”
她有些矜持的说。
“那我就……”
想说在外面的话。
又觉得有些可耻,他没有那个自制力。
姜荷拍了拍顾西岭的脸,一个出其不意,主动的缠了他。
得到了允许。
两人如同干柴烈火。
瞬间缠绵在一起。
室内便只余了重叠的身影。
折腾到后半夜。
姜荷累得睁不开双眼了。
顾西岭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她本来冰冷的被窝,给她暖和了,他这才走。
这个顾西岭来一晚上了瘾。
以后天天半夜钻进她的屋里来。
姜荷赶都赶不走,好在是在舅舅家。
要在秦家,哪有那么畅快。
所以李春玉这件事,得早早的解决。
好在顾西岭这个脑子,转得快,相信她和纪然,也接受了纪然的帮助。
没两天就有了结果。
傍晚。
三人坐在街角的小摊前。
姜荷略急的问,“怎么样?你诊断出来没?”
纪然看着姜荷,还有顾西岭,“有些棘手,因为这里的设备有限。我只能感觉到她的精神确实有些问题,而且可能和她长期服用的药物有关。”
顾西岭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如果拿到她给我母亲喝的汤渣,你能查出来什么吗?”
“这种东西,肯定剂量很小,即使有怀疑,却也不能说明。根本不可能证明什么,除非她自己承认……又或者是你们来个引君入翁。”
纪然提议。
姜荷深思了一会儿,问,“你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治好母亲。”
“我有朋友,我可以找到一些治疗精神方面的药,你们可以给她服用看看,但是要先把她手上的汤药断了,否则引发了什么……
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