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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伸进衣里切实感受,不料被她抓住该死的手。
“不、先生请不要这样……方才是我错了……请不要这样……”
“那你想我怎么做?”
“抱着我,抱着我就好。其他的,先生不必勉强。”
勉强?
鬼知道这憨脑瓜子里都在想哪些,真冬随她去了,不给摸就算了,哼哼。
没睡好,困得慌,抱着融野,真冬补个短暂的觉,补回昨晚的疲劳。自渎去了三回,想着怀中的这人。
浑不该住下,浑不该亲她,浑不该放她逃。脑中无数个“浑不该”,这浑不该的人昨夜似乎也梦到了她。
捧着松雪融野美好的奶子,真冬睡得很安稳。
“先生?”
洗漱归来,见真冬仍在睡,融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躺下。
胸上是她手的触感,凉凉的。说不摸就不摸,先生言而有信,可融野教她摸清醒了,醒了神,也醒了欲。
蒙被自省,融野一夹两腿妄图泯灭那骚动,却忘了这一动作本身只会更激人欲望。
儿时对性爱懵懂,与云岫欢好前她就夹过腿。起初非有意识去夹,后来,后来方晓那其中美妙。
想得在梦里做到脱力的人此时此刻就躺于身边。看了又看,夹了还夹,良心摇摆,淫心昭彰。
一个声音对她说“你很想要先生吧”,另一个声音拼命捂住那家伙的嘴,喊道:“别磨叽了!搞快点!”
松雪融野是淫魔吗?手伸向真冬的同时,融野诚实地接纳下这个自己,在自我认知中可谓有了跨越性的进步。
“先生,该起来了。”
甫一碰到她融野便知她醒了。她颤抖了。
她也不动,只窝着蜷缩着哼哼着。用鼻尖去蹭她的颈后,于是沉默中她颤得更厉害了。
融野大胆吐舌,试着去亲吻她的脖颈,去用心感受这温柔的沉默和沉默里的许可。
还是梦吧,是梦也无所谓了。
她瘦弱,胸部亦是平坦,迥异于融野看过的女人们的身体。这肉体具备魔一般的吸引力。
那股强劲和不屈不在皮相,而在她清凛的眼中,蕴含于她的体内。融野想要一看究竟,知悉她的全部。
手自襦袢的衣襟缝间探入,融野触到光滑的肌肤,触到令她好奇的乳。
乳是很小的,乳首也很小,似红豆一颗。
指腹轻揉乳首,不一会儿它变硬了。融野欣喜万分,像寻到宝藏的孩子。
不,这不是寻到的,而是被赐予的,先生的默许胜过千言万语。
松散她的襦袢,她的肩头及肩头以下遂暴露得一览无遗。
“先生……”
亲吻真冬的肩,融野几次想喊她名字都未能成功。憋在心里的,经年累月的,那些于今朝皆化作摧人发疯的欲,得不到的想要,触不得的更想触碰。
融野也想发回疯。
“先生,看着我可好?”
会被她说“得寸进尺”吧,冷冰冰的,足以冻结夏的暑热。
可她依旧沉默,沉默着十指相扣,沉默着转过身来。
胸口热意炽人,让开距离,融野瞩视乱发下淡淡哀伤的面容。
“是我不好。”以为是生气了,融野向她道歉。
可那显然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脸,只笼着莫可名状的哀伤。这哀伤愈添风华,衬出俨然不同于昔年小河童的绝色。
在真冬低眉合眼之际,融野吻上她的唇,手指扫过她的面颊,抚摸她的脖颈。
已非妙心寺时的报复之吻,这次融野吻得小心。
她们间有过接吻,先生主动时,融野就由她在吻中索取她想得到的。可她想得到什么又借吻诉说什么呢?融野不知道,因而想知道。
这个吻,融野亲得长久,亲得细致而温柔。
她愚笨,很多事需要更长的时间才理得清。她不明白自己的心,一如不明白与她接吻这人何故瞒她至今。
相看,融野拭去真冬唇上残留的银痕。
“请当作一场梦吧,原谅融野的冒犯,先生。”
捉了她的手,咽下她二人的津液,真冬启唇:“你又要跑。”
避开视线,融野无法回答这个近似问题的陈述。
“要我当作梦不是不可以。”
拉着她的手来解腰带,真冬定视她的眼睛:“这场梦,还请你同我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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