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兵变了?”徐知着很是警惕:“一看就像,别哭啊!我最受不了人哭,你要不得劲儿,我去给你整两瓶酒,灌下去就好了,当年我们屋遭兵变的全是这么治好的。”
陆臻一巴掌拍在徐知着的后脑勺上:“瞧不起我怎么的?”
徐知着嘻笑:“哟,你行你最行!哪家丫头这么不开眼,连你都舍得甩。”
陆臻若有所思,苦笑:“说起来,这也不能怨他。当年硕士毕业的时候,他让我去军区,他说只要我呆在城市里他就回国,天南海北广州南京北京都可以。可是我不想呆在军区,你知道吧,人事纷繁,我参军想要的不是这个。”
“然后她就生气了?不要你了?”徐知着啧啧然:“要我说人家姑娘也没大错,女孩子一辈子就那么几年,她能等你多久啊,再说了,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吧,一年休假不到半个月,她连你人都摸不着,她还跟着你干吗,再说你那位,还是个能出国的主,那肯定心高气傲,咱做人也不能这么自私不是?”
“是啊,”陆臻四肢张开摊在地上,“其实他还是给过我机会的,后来还是分了,是我自己没抓住。”
“这就没法抓住,你们两个就不是一路的。”徐知着不以为然。
陆臻愣了一会,却更伤感:“小花,还是你心明眼亮啊。”
“那现在是怎么着,正式分了?”徐知着盘算着以陆臻那恐怖的酒量,他今天晚上是不是得冒险去买四瓶高粱。
“不,他刚刚告诉我,他原谅我了。”
“什么?”徐知着一下子跳起来,“她她……要和好?那你小子这么一副文艺青年的调调给谁看呢?挤兑兄弟我没人要是吧?”
陆臻哭笑不得:“我是说他原谅我了,就是不介意这事了,不是要复合明白吗?”
徐知着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噢,这样,”大眼睛转了转,“那姑娘人不错啊。”
“是啊,”陆臻苦笑,“他人非常好,是我配不上他。”
“哎,说说呗,怎么好上的?漂亮不?”徐知着抱着枪靠近。没办法,八卦么,那是天性,
陆臻仰头遥望记忆的长河:“我觉得挺好看的,我喜欢他嘛!是我老爸的学生,常带到家里玩就认识了。非常厉害的一个人,超级牛,好像没有他学不好的东西,他原来在我老爸手底下是学微电子的,后来忽然对神经传导有兴趣,硕博就直接转专业。”
“比你还牛?”徐知着的下巴落下来。
“跟我不好比,我在他面前就跟小孩儿一样。”陆臻抬手帮他把下巴托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