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兵部回来就看到秋明玕很没精神的窝在自已的房间,地上还横七竖八的丢著几本医书。
其实秋明玕这个时候更想待在药房中,可是自从他发病以来靖王禁止他再继续待在那里,说是对他的病情不好,也不知道他是怎麽说服了所有寺卿府的人,上到白景,下到一个扫地端茶的仆人都会监视著他的行踪,只要进到那个药房中就会有人在靖王回来後打小报告,第二天开始秋明玕就会发现药房的锁换了,这一换就不知要过多久才会对他打开。
知道他们这也是担心他,为了不让他们担心秋明玕也减少去药房的次数,只要蕲儿的病没有波动的前提下。
所以只要不耽误他休息,靖王还是允许他把药书拿回房间里看,随便打发下时间。
但是这样把医书丢的到处都是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
也不回靖王的话,秋明玕只是更烦躁的翻著手中的医书,把书页翻的哗啦哗啦直想。
“好了,心情不好也不要虐待这书啊,真弄坏了你又要心疼了,说不得这又是你费多少心从哪里寻来的孤本呢。”
“孤本又有什麽用!都没用!”
负气的将靖王收好的书丢的更远更乱,秋明玕感情失控的拍打著木桌。
“好了好了,有什麽不痛快就冲我发出来好了,别这样窝在心里,我看著心疼。”
“鵷雏,鵷雏,我是不是很没用。”伏在靖王胸口秋明玕有气无力的问。
“怎麽会,我的青士可是丹霄的大才子,可是仅凭一已之力就能把我耍的团团转的人,这天底下可没第二人敢这麽做。”
“可是,”自靖王胸前抬起头,秋明玕的眼中充满靖王所不熟悉的绝望。
“可是我现在连救蕲儿的方法都没有。”
手颓废的自靖王身上滑落,靖王伸手将他紧紧拥住,让他的头更加贴近靖王的胸口。
“青士,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尽所有办法来救治你们父子的,任何一个我都不会放弃的。”
这些时间靖王想过很多,虽然蕲儿是他心口的一要刺,但靖王为了秋明玕还是决定接收这根刺的存在,也许有一天这要刺就会和他的肉长为一体,成为他心头肉的一部分,虽然会疼,但为了秋明玕靖王相信这点疼他还承受的起。
听著靖王强有力的心跳声,秋明玕的情绪也渐渐的稳定下来。
“唉,真是越长越回去了。”
轻声叹息,秋明玕感觉最近被靖王无条件宠的太过了,居然一把年纪了还在和靖王撒娇。
以前一切都是靠他自已担著,像现在这样有个有力的靠山让他依靠的感觉也不错,他都快上瘾了。
“听说和鹞族的和谈已经结束了,泫彩珠一项已经从和谈中被除去了,你说会不会是我们想错了,这泫彩珠也许早就不在丹霄了。”
这个可能靖王不是没想过,当初舒莺时为了报复他将泫彩珠藏起来的时候靖王就想过,也许她会把珠子毁掉,也许会送到他的死对头手中,更可能是直接将珠子送离丹霄。
可这一切的可能性又一一被排除,最後的时候舒莺时已经对他们的感情绝望了,所以只想扳倒靖王而扶自已的儿子上位,那她就不可能把珠子毁掉,那是为慕容念忆在朝上立足的资本,在关键时刻可以拿出来以此来要求朝廷废靖王的权位改立慕容念忆。
这样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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