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寒冬腊月的气候,凛冽的寒风刮得那叫一个刺骨。
从县城开过来的汽车在这个毫不起眼的村口缓缓停下,小童跟着一个青年走了下来。随即,汽车开走,带起一股凉风直往脖领子里灌。
青年缩了缩脖子,他是没勇气把手从兜里拿出来捂脖子,望着熟悉的乡下土路,如今早已铺上一层雪白,脚走过除了‘咯吱咯吱’的酥响声,也便只有两行脚印,不一会儿便被漫天白雪重新覆盖。
进了村子,打开那个冷清的院子,除了望眼空荡便只剩下寂静。
睹物思情,青年正是王墨,望着没有丝毫变化的屋子,恍若若惜还不曾离去。
良久,一股寒风将王墨拉回现实。
走到下院,简陋的棚子下是一堆干柴,和一个木桩。
他回想起小时候若惜在屋里做饭,自己在这劈柴火,等劈好柴火抱进去隔一段时间塞一根进锅底,望着红彤彤的火在风箱的拉扯下一亮一暗,玩心起来能盯着看半天。
如今只剩下一个锈迹斑斑的火炉放在这,从一堆杂物中捡起生锈的斧子,劈起长短不一,粗壮不匀的柴火,不一会额,便架起火炉。
王墨找来两个小木凳,坐在火炉旁,将已经冻得没知觉的手迎着炉火边搓边烤。小童也凑了过来,伸出两只肉嘟嘟的手也烤起来,目光确实不由自主往后山那边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