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佐为在我心中的重要性跟我在那家伙心中的重要性同等化…,真的太厚脸皮了。我有这麽重要吗?我不断地问自己。
我只是…那家伙重要的朋友…重要的对手…。
除此之外…什麽都不是。
也什麽都不能是…。
抱着这样的觉悟,我毅然决然地踏入塔矢家门口。
出来开门的是明子阿姨。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可以锁住我冲动的枷锁又多了一道,
我一定可以像个朋友…,像个对手一样好好的跟塔矢道别。
我可以。
塔矢。是我。站在塔矢房间的拉门前,我操着一如往常的声音,叫着塔矢的名字。
请进。这样不高不低咬字清晰,没有半点犹豫的声音,我一直很喜欢。
打开拉门,塔矢挺直了背脊正座在房里的棋盘前,背对着门,也背对着我。
有什麽事吗?
来跟你说再见。压抑着满腔的不舍,我尽了最大努力来让这句话毫无留恋地从我嘴里流出。
我知道,去韩国一年吧?
清脆的落子声在塔矢的纤细白皙的指尖响着。
…,绪方老师跟你说的?
嗯。早上接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