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垂着头也不敢看向我,说:“那臣就先行告退了,娘娘您也早些休息吧!”
“好!江将军慢走!”我微微颔首微笑着说道。
江彦听了我的话退了出去,在江彦转过身走到帐篷的门帘处的时候,江彦又转过身来,看着还坐在一边的千墨说:“千墨公子还不去休息吗?”江彦是想,我与千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若是别人知道了一定会落人口舌,虽然江彦看的出来,我和千墨的关系非同一般。
“江将军不用担心,在下给她包扎好伤口就走!”千墨对着江彦冷声道,心中却在埋怨江彦多管闲事。
江彦听了千墨的话,在心中暗想着,我哪里是在担心你啊!我明明是想让你不要留在此处好不好!江彦想着看了千墨一眼,正想开口是,被我打断了,我看向千墨说道:“千墨你随江将军一同去休息吧!我自己处理伤口就行了!”我知道江彦的话外之意,也感觉和千墨独处一室不太好,毕竟我是有夫之妇了,所以我直接说道,也算了随了江彦的意了。
千墨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站起身来随着江彦一同出去了,江彦知道出去之时他才想起来,他是来向我说这场战事伤亡人数的,可他一看到我的伤,便光顾着我的伤了,忘了说了。
江彦站在帐篷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带着千墨去了一个帐篷之后,江彦看着时间确实是不早了,他也就回了自己的营帐去休息了。
我在千墨和江彦出去后,我快速的处理好自己的伤口,换掉了身上那件早已经染血的黑衣,便躺在床榻上休息了,我虽是闭上了眼眸,可皇甫瑾的面容总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最后我实在是困极了,才进入梦乡。
而此时的飞龙关内,灯火通明,皇甫瑾他们并没有休息,而是在询问着已经进了飞龙关的白庄主,如此冒险却又完美的计划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而皇甫瑾却是坐在一边正走着神,眉头微蹙,眼前总是浮现我的眼眸,在皇甫瑾看来,我看向他时的神情,眸子中虽说是平淡无波,但又别有深意,而且很是熟悉。
“陛下,你在想什么呢?”景容看着此时有些神游太空的皇甫瑾,出声问道。
皇甫瑾听到景容的话,他缓过神来,看向白庄主问道:“白庄主,之前那个在城楼下,一身黑衣,并未穿盔甲的人是何人?”
白庄主此时最怕的就是皇甫瑾会问及我是何人,可皇甫瑾偏偏就问了,白庄主也没有看皇甫瑾,而是对皇甫瑾拱了拱手说:“回陛下,草民听江彦将军说,此人是他的远房表弟,因为读过些兵书,知道飞龙关有难,特此前来,也好为陛下和龙渊出一份力!”白庄主有些神在在的说道,用的是江彦和众将士们介绍我时的说辞。
白庄主说完在心中想着,我和皇甫瑾两边他都不好得罪,而且他也怕皇甫瑾身边再会有什么对我不利的人,那他罪过可就大了!但白庄主知道,他此时说的谎话在皇甫跟前可是欺君之罪,白庄主没有办法,只能冒着欺君之罪,而且还拉上了江彦!
“白庄主,你确定是江彦的远房表弟?我怎么记得江彦家只有江彦一人了啊!”凤倾尘看着白庄主有些疑惑的问道。
白庄主听到凤倾尘的疑问,依旧是面不改色的说道:“凤将军,江彦将军确实是那么说的,而且就算是借草民几个胆子,草民也不欺瞒陛下啊!”
“陛下为何会问起此人?此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景容看向垂着眸子,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的皇甫瑾问道。
皇甫瑾微微皱眉,略带沉思,说:“朕看他的眼睛感觉甚是熟悉!”皇甫瑾又看向白庄主问道:“白庄主可知此人姓甚名谁?为何要蒙着面纱?白庄主可见过此人的模样,和倾尘像不像?”
“回陛下,草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江彦将军也只是叫他表弟,并未称呼过其名,草民听江彦将军说,他这个表弟自幼贪玩,小的时候爬到树上玩耍,一个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脸不慎碰到地上的尖石上,毁了容,自此都蒙在面或者戴面具,不愿以真实面目示人!草民并无见过她的脸,不知道与凤将军像不像!”白庄主回着皇甫瑾的话说道,他是在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着,而且在白庄主看向凤倾尘的时候,他隐约感觉到我的眸子和凤倾尘的眸子有些相似,只是我的眸中时而平淡无波,时而寒冷如冰。
景容听着皇甫瑾有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不在疑惑,景容知道,皇甫瑾所说之人是我,景容看向皇甫瑾道:“陛下,你应该是太过思念皇后娘娘,看花眼了吧!皇后娘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景容其实还想说,我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飞龙关呢!只不过景容并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