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将军,打探到什么消息了?龙渊大军现在退到哪里了?”夜睿轩冷睨了一眼蓝将军带着的几人,出声问道。
蓝将军对着夜睿轩拱手行礼说道:“回皇上,是臣的副将带人前去打探的,说是龙渊军退到离我煊夜白玉关百里开外,但龙渊在那里安营扎寨的却只有龙渊的少数人马。”
“哦?怎么回事?你们细细与孤道来!”夜睿轩听着蓝将军的话,饶有趣味的出声问道,冰冷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疑惑。
“是,皇上!”蓝将军说着看了那个副将一样,副将知道蓝将军的意思,对着蓝将军点了点头,然后又跪在了地上,垂着脑袋,对着夜睿轩回话说:“末将启禀皇上,末将带着众位兄弟们到了龙渊军安营扎寨的地方,末将们躲在暗处,看到龙渊在那里安营扎寨的士兵最多只有二十万人,而且帐篷也不多,不像是能容纳龙渊百万大军的样子,也没有那百万大军安营扎寨的痕迹。”
那个副将虽说是第一次面圣,有些紧张,但他还是很仔细的把自己所看到的和夜睿轩说了,那个副将低垂着的脑袋,在夜睿轩冰冷的目光的注视下,冒着冷汗,可他却不敢抬手去擦一擦。
那个副将在夜睿轩的注视下咽了口口水,接着说道:“而且末将等人还看到了龙渊军一副懒散的样子,他们并不是很警戒,想来龙渊军是感觉把我们煊夜军打怕了,我们煊夜军不敢去犯了!”
“你们所说可是属实?”夜睿轩听了那个副将的话,并没有让那个副将站起身来,只是很是疑惑的问道。
那个副将跪在地上,对着夜睿轩回话说:“回皇上,末将所说句句属实,绝不敢有任何妄言!”
“嗯,孤已经知道了,你们退下吧!”夜睿轩对着副将那几个人说道,又看着蓝将军说:“蓝爱卿先留下,孤有要事相商!”
“是!”蓝将军出声说道。
“是!末将等告退!”副将说着带着那几个士兵退了出去,直到那个副将退出去了之后,那个副将才敢抬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一阵寒风吹过之后,那个副将才感觉刺骨的寒冷,仿若从冰窖中刚走出去一样。
那个副将带着几个士兵走出去之后,夜睿轩对着伺候在身边的太监说道:“你去让纳兰将军和其他几位将军大臣前来见孤!”
“是!奴才遵旨!”那个太监说着弓着腰退了出去。
在太监退出去之后,夜睿轩看向蓝将军说道:“蓝爱卿你认为龙渊那二十万士兵是皇甫瑾故布疑阵给孤下的套,还是他皇甫瑾太过嚣张,不把孤的煊夜大军放在眼里?”
“回皇上,臣也不知道皇甫瑾是心思,他此举是何居心,不过臣以为皇甫瑾此举绝对是没安好心!”蓝将军有些模棱两可的回话说道,他也不知道该和夜睿轩怎么说,只能说出自己的想法。
夜睿轩听着蓝将军的话在沉思着,夜睿轩也知道蓝将军的话很对,龙渊军此时在煊夜国白玉关不足百里之外只驻有二十万士兵,要不就是皇甫瑾的诡计,要不就是他皇甫瑾丝毫不把煊夜国放在眼里。
夜睿轩想着,心中怒气爆发,若是皇甫瑾只让龙渊二十万军马安营在此,这绝对是不把煊夜国放在眼里的,夜睿轩焉能不气?夜睿轩在心底想着,不管那二十万士兵是皇甫瑾引他上钩的诱饵,还是只有龙渊把二十万士兵,夜睿轩都要一试!
就在夜睿轩略有沉思的时候,那个太监在外通报说,纳兰将军和众位大臣他们都到了,夜睿轩让纳兰将军和别的将军大臣进去之后,他把刚刚那个副将所说的话,和那几位将军和大臣说了,问这他们的意见。
“皇上,臣以为,这就是龙渊大军不把我煊夜国放在眼里,既然龙渊军如此嚣张,我等又岂能容他!”纳兰将军听着夜睿轩的话,率先开口说道,纳兰将军一直是被龙渊军打的畏首畏尾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出口气的机会了,就像纳兰将军所说,怎么能放过。
纳兰将军的话刚说完,一个有些担心怕事的大臣站出来对着夜睿轩说道:“皇上,老臣以为,这是龙渊那帮小儿的奸计啊!我们不能出兵啊!若是真的中计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皇上,臣以为纳兰将军说得很对,他龙渊的皇甫瑾太过猖狂,把我煊夜军打败几次之后就不把我军放在眼里,这次也算是机会难得了!我煊夜百万大军全部出动,就算是龙渊的诡计,我们也不怕他!”一个和纳兰将军走的很近的将军说道,他也是被龙渊大军打的太过窝囊了,想出了心中的那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