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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的西服拽的皱巴巴,拉着我上了返航舱,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进了卧室,他开始脱我的衣服,力道大好像要把精致的白色西服撕裂。
“你干什么啊”
他突然抱住我的腰,紧紧的。
“周止夏碰过的,脏。”带这些抱怨的意味。
“哼,你……吃醋了?”,
“周至岩没对你做什么吧?”他没有回答,弓下腰把头抵在我肩膀上轻声道。
我想起周至岩给我的两个选项。他抱住我的这一刻,我觉得比任何时候都满足,我想我还是自私一下,要和他一起面对这个麻烦。也许,他也不愿意标记别人呢。
“我没事,你先松手,紧的疼。”
“嗯。”他抬起头,抽出一只手抬起我的的下巴,轻轻的啄吻。
我手捧住他的脸,想加深这个吻。他却突然站直,离开我的范围。
我以为他是欲擒故纵,我开始释放我的信息素,然后稍微踮起脚想凑过去继续。
我看到他开始紧皱的眉头,气氛沉下来。他突然略带暴力的把我推倒床上。
这次和以往不同,没有一丝温柔,急,狠,像一头饿极了的狼狗一样。
一夜翻云覆雨,这次标记持续了好久,我脖子被俞问弦啃的都是红印子。房间里充斥我们的信息素。
我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穿好衣服背对着我,我看见他脑袋周围云雾缭绕,衬衣扣子都没扣好,领子松散挂在肩颈,抽烟?趁我不在时候养的习惯?
我本想告诉他周至岩给我说的那些话,但现在气氛太好,不适合说这些扫兴的话,我自己可以解决。
我轻轻拽了拽他的衬衣角,他转过头来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窗帘已经拉开,他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池越,醒了吗?”
“嗯。”
如果我事先知道昨晚我们最后一次温存,我一定不会轻易让他离开这个房间。
“我这几天忙,都不回来了。”
“你不休息休息吗?要不先请个假,身体要紧。”
“交接工作很多。”
我知道他从不爱拖延,也就由着他去了,果然他一周都没有回家,我倒是出去闲溜达思考怎么开个头和他讨论一下我们的未来的时候,出神了,从楼梯口摔了下去,辛好被下面的草丛顶着,小腿骨折了,脚肿得厉害,没什么大问题,现代医学下一个月就能好,就是疼痛无法改变。
现在我出不了门了,请了个假,甚至不能去找他看看。发消息也零零散散都是我在哔哔,他就嗯嗯啊啊的搪塞,敷衍。
十八天了他才会了一次家。我听见指纹解锁开门的声音,拖着刚消肿的脚慢慢挪了出去在玄关迎接他。
未见其人,先闻其味。
陌生的味道,和我的信息素相似的味道。
陌生的,信息素,浓郁到我隔着几米都能闻到?不掺杂其他杂乱的信息素味,就只有俞问弦和另一个人,我没法不想多。
近距离接触,或者标记。
我几乎立刻的想起纪许言,虽然没有闻过他的信息素,没由的想起他,也许叫直觉。
我很快否定了我的想法,我甚至都没闻过纪许言的信息素,情侣之间最忌讳猜忌,我怎么能像个怨妇一样牢牢抓住契合度不放。
“回来了。”我出声问道。我没告诉他我脚的事情,也叫别人替我隐瞒。
“嗯。”
我伸手想接住他的衣服,他避开我自己挂上衣架,然后走入卧室,不是我们的,是客房。
“什么味道?”
回应我的是一声落锁。
我被关在外面,可笑,我闻着陌生信息素的味道,被自己男朋友关在外边。我不说,他就看不见我脚上的绷带吗?不打算给我解释吗?
我听见他洗澡的声音持续了好久。
带着赌气的成分,我没有理他,自己回了房间。
一夜无眠,睡不着。心心念念等来的是陌生信息素和冷板凳。脚又开始疼,熬夜熬又不住,六点多就撑不住进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我看着落日失落的走出房间。
锅里煲了粥,纸条上写着,
“做多了,别浪费。”
我给他发消息说:“你身上信息素是谁的?”
没回。行啊,我自己查。
脚还没好全,我拄着一根权杖直奔总部,在厕所先见到了纪许言。
我刻意朝他走近,他恰到好处的避开我,信息素的味道也很淡,闻不来。但我看见了他脖子上的标记,快一个月的标记,颜色淡了。
礼貌的打了招呼就分开。我实在和他呆不久,受不了。
今天没见到俞问弦,他出去另一个星系调查一个卷宗。
我问了他什么时间回来,然后我卡着时间来到了总部等着。
我坐在一楼的休息室等着。
', ' ')('看见他和纪许言一起下了传送舱,朝休息室小花园走来,他们坐在一楼休息室,温馨惬意,脸上都挂着笑。
隔老远都能看到明媚欢快的气氛。他那天回来都板着脸,现在望着别人笑,就算我知道他本来就会因为客气礼貌露出笑容,但那个人是纪许言,就不可以。
嫉妒让人蒙蔽心灵,我什么也看不见。
“俞问弦,我在这儿。”
俞问弦听到声音后看了一眼纪许言,纪许言朝他使使眼色,我不懂什么含义,但我不喜欢。
俞问弦看向我,有些吃惊。
脸上的笑意也没了,纪许言转过脸不看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他们走了过来,我注意力全在鼻子上我想闻闻纪许言的信息素,什么也没闻到,我看见他脖子上的贴着的隔离胶布足足有两块儿,刚被标记过,味道已经被暂时性隔绝了。
我对俞问弦这么多年积攒的信任开始崩塌。
一个omega和一个alpha在一起。
纪许言,
被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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