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卡纳伽,”菲娜态度恭敬的唤道,尽管脑子里想着的是另外一回事,却也没有去挽留,而是问起了别的事情,“几位长老让我询问您,可是他们哪里做得不妥?”
“嗯?”
“几位长老说,如果是他们有什么无意间的举动触怒了您,您大可直接指出来,责罚他们,无需……”
诺厄面色不改,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可看不出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我有,我的理由。”
明明他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菲娜却忽地一颤,只觉得尾巴上的毛都竖了起来。
在恩卡纳伽身边待久了,她能看出对方现在的心情并不是十分愉悦。
只是恩卡纳伽没有解答,她也同样不解,在她看来那几名长老明明没有犯什么大错,却忽然就被恩卡纳伽调离了首都,安排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差事去干,瞬间就被“边缘化”了。
其实这也……算不上是什么重罚,可却让那几名长老无比难受,更何况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仔细想想,尽管恩卡纳伽表面上没有太大的改变,可要对比起来的话,又好似产生了很大的不同,是一种有些玄乎的感觉。
追根溯源的话,好像是从那个人类被宣判死刑,接着又越狱了的那天开始的?
为什么?菲娜实在是想不明白。
“有错的,是我。”
菲娜正思索着,恍惚间像是听见恩卡纳伽轻声说了一句。
兽族的五感超绝,听力一向很好,不存在听错的可能,可此时她却满脸不可思议,只觉得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您、您说什么?”
随后诺厄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她便又迅速的低下头,头脑中一片混乱。
接着诺厄也没再开口,而是直接走了出去,菲娜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他离开。
边绍并不知道这个小插曲,只知道诺厄是来晚了一些,对他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