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和朕说说他的情况。”
“下臣实在不知,臣只收到他的书信。”
肖恒失望地扭过身去,嘟起了嘴,唉声叹气,很是失落。
太傅说:“我先举例什么是无礼,皇上当着大臣的面在金銮宝座上如厕是无礼,殴打大臣更是无礼之举。”
肖恒激动地辩解起来:“是他们有错在先,说朕与赵元检的是非,说人是非的都是长舌妇,朕这才打了他们,这能怪朕吗?”
太傅:“皇上认为大臣有错,您可以叫太监、御前侍卫将大臣捉拿,送去午门打板、抽鞭、甚至斩首,但不能亲自殴打大臣。”
肖恒哼了一声,狠狠拍了桌子,他骂道:“少他娘的废话,谁都管不着,朕想怎样怎样!他们再乱说,朕就亲自去抄家,把他们家放一把火,通通烧光!”
太傅看他这样凶,怕被他打。没办法聊这个话题了,就进行下一项。
太傅为肖恒在书柜中找了礼记一书,他说:“今天我给皇上讲一讲礼记中的王制一篇。我先来问皇上,何为礼法?”
肖恒:“朕不知道。”
太傅又问:“何为礼?”
肖恒歪着头想了半天:“你邻居成亲,他请你吃酒,你给他送去二斤猪肉。”
太傅:“......。”
少傅:“何谓礼?纪纲是也,道德观念和风俗习惯而形成的仪节。”
肖恒天真地问:“纪纲是什么?”
少傅:“网罟的纲绳,引申为纲领。”
肖恒:“你们真会折磨朕,朕听不懂。”
少傅:“那皇上请听臣言,何为五礼、六礼、九礼。脩五礼,吉、凶、军、兵、嘉也;脩六礼,冠、昏、丧、祭、乡、相见。九礼……。”
肖恒听不懂,他困魔上身,在檀木大椅上睡了过去,轻轻地打着鼾。
太傅和少傅轻声说:“皇上,您醒一醒。”
肖恒醒来擦擦嘴角的口水,他把腿放在檀木桌上,他说:“你们再说什么鬼,不要折磨朕了好不好?”
太傅:“皇上,赵大人说您如果不好好学,他就不再理您。”
肖恒叫太监搬来凳子,请两位老师坐下。
他认真起来,把腿放下,盯着礼记地看,但是还是看不懂。
太傅:“天子祭祀宗庙,春季进行叫构祭,夏季进行的叫谛祭,秋季进行叫祭祀,冬季进行叫需祀。天子可以祭天神祭地祗,大夫可以祭门……。”
太傅罗里吧嗦的说了很久,肖恒又打起瞌睡。
少傅:“天子祭社神、谷神都用牛、羊、采三牲,诸侯祭社神、谷神都用羊、永二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