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盛启跪下:“太后,秦家凶狠恶毒虐待下人如同畜生一般,元检那日见了愤懑不已,就叫他的侍卫教训了他一下,谁知下手竟然这样重......”
太后道:“罢了,这也是秦家自己惹出来的祸事,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我明日让许鳞留下,不许追查下去。但你要将这侍卫抓回,处以腰斩之刑,和秦家知会一声便可。”
赵盛启跪下拜谢:“谢太后!”
太后扶起他来,她说道:“哥哥不必如此,太子的下落查的如何?”
赵盛启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出有为难之色。他道:“臣有负太后所托。”
太后道:“再派人查探,一定要找到太子,小皇帝越来越大了,一些有野心的大臣现在蠢蠢欲动,想叫我还政与他。”
赵盛启道:“若是太子回来,您还要把持朝政吗?”
太后眼里闪着欲望的烈火,她勾起嘴角,说道:“若是太子回来,我还是要把持朝政。”
皇权已经深深刻入她的骨髓,是她最好的春。。药。臣子们跪在她脚下颤栗,叫她通体舒畅,再没有比这更快意之事了。
赵盛启:“臣会全力拥待太后。”
太后问道:“哀家让你去查探前朝宝藏的事办得如何了?”
赵盛启讲:“臣派去的人并不得力,臣再派人得力之人前去查探。”
太后道:“也好,哥哥回去吧,哀家要看奏章了。”
赵盛启退了出来。回到将军府写了信交予侍卫。
侍卫赶到寻鹿书院,赵元检赶忙打开信一看,他悬着的心松了下来,他双眸亮了,笑意盈盈。他将书信放在烛火上点燃,烧成了灰。
他走出客舍,飞身上马,他已有半月没见林恒,想他想的紧。他赶了三日的路,深夜才来到庄院。
赵元检解下披风扔给管家,急匆匆地走进院子。
他问:“林恒在哪里?”
管家一听便跪下:“求少主莫要责罚,我将他点了穴道,放在床上。他每日逃跑,让我们苦不堪言。”
这时从一间瓦房传出一声:“老贼放开我,你林爷爷快热死了!”
赵元检一听便笑了:“看来你还是那般顽皮。”
他走进小屋,屋里昏暗,一时看不清林恒的样子,他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
林恒正一眼不眨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委屈。他道:“终于来看我了,我都要想死你了。”
赵元检掀开他的被子,问道:“你热了?”
林恒:“这被子又臭又厚,您帮我解开穴道吧,我躺一天了,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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