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夹紧了,不准漏出来。”
严岐豪抽出肉棒,给白途穿好裤子,就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白途用手捂着鼓涨的肚子,屁眼和腹部坠得疼痛难忍,白途弯着腰直不起身,严岐豪强行拽着他往前走。
没走几步,白途就跪倒在地,像刚出生的羊羔双腿不住的颤抖,后穴涌出的尿液顺着裤管流下来。
“呜呜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白途跪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啼哭。
严岐豪松开他的胳膊,抽出腰带,朝他蜷缩的身体上打去。
皮带一下一下的抽在他屁股和背上。
白途从痛哭变成惨叫,皮带落下的每一处地方都火烧般的痛。
每抽一下他的身体就剧烈颤抖,后穴里的尿液和精水也往外溅射,浸透了裤子。白途缩成一团趴在地上哀鸣。
严岐豪抽过瘾后收回皮带,揪住他的头发拎起来,用脚使劲踩他涨得圆滚滚的肚子。
肚子里的尿液一下从后穴喷涌出来,顺着裤子淌到地上。
又踩了几脚,白途鼓胀的腹部平复了下去,屁股下流了一大片水渍。他嘶哑的哭泣,绝望得像在野外被活剥的动物。
严岐豪把他抱起来往家走,白途浑身是汗,衣服全湿透了,湿漉漉的裤子散发着刺鼻的味道,狼狈不堪。
回到家,严岐豪把白途扔到浴缸里,扒光他的衣服,拿起花洒往他身上淋。
冰凉的水淋得白途打了个哆嗦,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严岐豪把花洒的蓬头拧掉,拿着汩汩流水的水管,把白途的腿拉出浴缸。手往后穴探去,掰开他的屁眼,把水管插了进去。
白途一声惊叫,水流猛灌进他的肚子里,把他的肚皮撑得不行,像怀孕了一样高高的隆起。
拔掉了水管,严岐豪弯下腰用手去按他的肚子,白途后穴里的水汹涌而出,混杂着残留在肠道里的精水和尿液。等到水排干净了,又把水管插进他的肉穴,反复几次下来,直到排出的水变得清澈无物。
白途感觉肚子里像打了结一样,肠道剧烈的蠕动。
严岐豪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自己脱掉衣服在一旁淋浴,白途坐在注水的浴缸里抱着膝盖埋头抽泣。
浴缸里放满水后,严岐豪刚跳进去,白途条件反射的立马缩到边角处。
严岐豪被白途的举动惹得莫名的火大,掐住他的脖子强行拽过来。
白途被拽了个趔趄,跌进水里。
严岐豪按住他的头,鸡巴塞进他嘴里,白途鼻腔进了水拼命的挣扎,被憋得快窒息了才被拉扯出来。
刚喘了几口气又被按下去,浴缸里的水被他扑腾得浪花四溅。
直到汩汩的精液被射进喉咙里,白途才得以爬出浴缸,他的头垂在浴缸边缘大口大口的喘息,像条濒死的鱼。
严岐豪等他呼吸平稳了,问:
“你晚上想吃什么?”
白途被这样没头没脑的发问,愣了半天也没明白。严岐豪从浴缸里出来,擦干身体穿好衣服走出浴室,把白途锁在了里面。
白途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敢乱动。
等了良久,手指被泡得发白,严岐豪才打开门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
严岐豪用浴巾裹着白途把他抱到餐桌前坐下,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严岐豪不再指使白途做什么,直接捏开他的嘴,往他嘴里塞食物。
白途整个人一直维持在精神极度紧绷的状态,对塞进嘴里的食物只是机械的咀嚼吞咽。
吃完饭严岐豪又抱起他走进卧室,放到床上,白途惊悸的看着上方的严岐豪,像是在等待承受接下来的酷刑。
但严岐豪只是搂住他,抚摸着他的头。
过了很久,白途紧绷的身子才逐渐放松,柔软的床铺和身上的体温让他眼皮沉重。
在神经松懈的一刻,疲惫席卷而来,他闭上眼睛陷入沉睡,应该说是昏了过去。在意识消失的瞬间,严岐豪在耳边好像说着什么,但他已经听不见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