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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绅确实很辜负他的名字,平时做事总是有些流里流气,待人接物都油腔滑调,从18岁到81岁,就没有他不会花言巧嘴去调戏的美人儿。
他还振振有词:“美人儿就是美人儿,老了那也是风韵犹存——这种是美人儿中的大美人儿啊!美的是骨相,是气质。万里挑一,你懂不懂?”
话虽如此,魏绅的前男友却委实不能算是一个美人儿。虽然不能说是丑,但长得清汤寡水的,又很健壮,而热爱美人儿的魏绅本身就是一个美男子,身量好看,又有审美,懂得什么叫好。
身边人都觉得新奇,不明白魏绅当初怎么会看得上白洛这种白萝卜似的没滋味的人,而且就算抛去外表,两个人的家世、性格也截然不同,根本就是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的人。
遇到这种不解时,魏绅每次都是打个哈哈混过去,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图白洛的鸡巴大吧?
第一次遇见白洛的时候,白洛正在学校里的快递站工作,推着巨大的推车。也许是因为天太热,心容易躁动,白洛很尴尬地硬了,裤子宽松,却也支起了巨大的一个鼓包,魏绅当时就看呆了,恨不得马上骑上去,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在第二次遇见的时候主动上去搭话,假装苦恼:“哎,我这个快递件找不到了呢。”
一边说,一边夸张自己怕热,往白洛身后的风扇靠,“腿不小心碰到了地上的快递箱”,于是一下子连带着白洛一起摔倒在地上。
他连忙爬起来,顺带着手忙脚乱,手背碰到了白洛的鸡巴,沉甸甸的一根大肉条,和那天观察到的一样。
魏绅很满意,装模作样地道歉,又借着快递的事儿要到了微信号,顺顺利利的,然后为了不暴露本心,他还故意放弃了趁胜追击,没怎么和白洛说话。
其实快递是他让室友给代取了,室友参与进来一起骗人,过了两三,主动说自己看错了取件码,把快递还了回去。
这时候白洛赶紧通知魏绅,很不好意思似的:“你宿舍在几楼?我给你送过去。你别再跑出来了,天热。”
这正得魏绅的心。他当时正在陪另一个攻略对象,一个大三的学长,听他讲学生会里的勾心斗角,一边偷偷翻白眼一边只顾着吃西瓜,脸上却假装听得很认真,一副大受冲击的样子。
魏绅便随口在微信上推辞了两句,然后马上答应了下来,对学长撒谎说自己找了跑腿服务,下去拿快递。
下去的时候,他不留痕迹地顺手把桌上的一盒哈密瓜果切给拿走了,下了楼,对白洛说:“真是辛苦你了,谢谢,请你吃水果。”
说完,就像对待普通同学一样,冷淡地转身要走。
不出他预料,白洛用力捏着果盒,满脸通红,声音细小地喊住了他:“那个……!对不起!这个快递……都怪我,害你等了这么长时间。不如,我请你吃饭吧?”
魏绅这才转过头来正眼看他,摆出苦恼的神色:“嗯……会不会太破费了呀?”
白洛脸都红透了,说话都磕磕绊绊,一副紧张激动过了头的样子:“不、不破费!我……我最近一周晚上都有空的,你什么时候方便,微信联系我就行!”
魏绅笑了笑,上楼了。
他素来就是这样,对付那些强势自负的人,就故意顺从装乖,而对付不自信、容易被把控的人,就总是神情冷淡、高高在上。
人也都是贱得慌,这方法百试百灵,学长渐渐把他当做最知心的好学弟,白洛则像条狗一样急切地绕着他团团转。
为了检测白洛到底是不是一条值得深入接触的好狗,魏绅做法过分,先是如同忘了这件事似的,把白洛晾在一边,等到最后一天的傍晚六点多,才发去消息:“哎呀,对不起,我最近有场比赛,太忙了,今天才腾出空来。是不是有点儿晚了呀?”
白洛立刻回复了他,说不晚不晚,像是生怕他反悔。
魏绅便发给他一个港式茶餐厅的地址。
白洛走进去的时候,微微有些畏缩,还特地理了理头发,一进门,就立刻转头张望,四下里找魏绅。
魏绅笑眯眯地伸手摇了摇,白洛却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走上前,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我怕你没来。”
魏绅觉得这句话很怪,但没多想,低头翻菜单,一连点了好多个。
茶餐厅里的食物份量小,价格也贵,两个大男人要想吃饱,花费当然不菲。凭白洛的工资来说,也算是小奢侈了。
这钱对于魏绅来说倒是没什么,他家境富裕,从不在吃喝上亏待自己。他本来就想着,如果白洛表现还行,他就凑合着先玩玩,如果白洛嫌贵或者有什么穷酸表现,他就付钱买个清静,也算是补偿这些天对白洛的捉弄了。
没想到白洛眼都不眨,根本不在乎这顿饭赶上了他几天的工资,反而不停地说:“饮料要少冰……天热也不能喝太凉的。你要不要试试那个招牌菜品?你不喜欢抹茶吗?”
魏绅一边觉得有点儿好玩,一边又对他的殷勤有些不耐烦:“行了行了。晚上吃多对消化不好
', ' ')('。”
白洛这才停下,不太好意思似的,轻轻说:“我这几天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魏绅一脸无辜:“怎么会呢?我还得多谢你,帮我找回快递。”
没想到白洛十分实诚,老实地说:“不是我找回来的……是拿错了的人自己主动送回来的。”他又担心魏绅以为他偷懒了,补充,“我对着监控找人……但学生有点儿太多,一时半会儿没能找到。”
魏绅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来。这人怎么这么呆啊?
而且……魏绅心想,不知道白洛如果发现那个快递里装的其实是个跳蛋,会怎么想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魏绅心中的恶劣因子开始发动,他忍不住开始欺负白洛,一步步靠近,逗弄他,折磨他。
但现在,白洛已经成为了他的前男友。魏绅有点儿不爽,特别是当他看到居然有个小白脸抓着白洛的胳膊说话的时候,他的不爽达到了顶峰。
魏绅和白洛在一起,实在是很水到渠成的事,他勾勾手指,白洛就像一条听话的忠犬凑到他身边,被他呼来喝去。
魏绅家境好,父母开明又娇宠他,把他宠得像个小少爷,平时和同学相处起来但还可以,但久了之后大家都受不了他的骄纵脾气和琐碎繁杂的要求。
可白洛不一样,他给魏绅专门设定了铃声,就算大半夜魏绅给他发消息说自己想喝可乐,他都会爬起床来,跑去自动售货机那儿买,然后翻墙进学校,送到魏绅的宿舍去。
他没法儿进宿舍里,幸好魏绅的宿舍就在一楼,敲一敲窗子就能递进去。但有时候,魏绅反倒在等待的过程中睡着了。白洛白跑一趟,也不生气,下次依旧毫无怨言地随叫随到,堪称二十四孝好男友。
可魏绅很看脸,对白洛多少有点儿意兴阑珊,没兴趣玩什么恋爱游戏。他没犹豫太久,就奔着自己找男朋友的首要目的去,在外面租了个房子。
住在一起之后,白洛对他更是体贴入微,就连内裤都给他洗,甚至每天都会第一个洗澡,不让魏绅被最初的冷水给碰到,还学了按摩的手法,每天都给魏绅按摩,说他学习太辛苦了。
魏绅有点儿心虚。他脑袋聪明,上课要么睡觉要么低头玩手机,只靠学期末最后一周来学习就能考个好分数,平日里根本不用功。反而是白洛,工作辛苦得厉害。
不过被伺候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魏绅别扭了几次,就慢慢适应了,享受起来不再有什么心理障碍。
日子稍微一长,他反而不满起来,讨厌白洛始终没有碰他,顶多牵牵手,连嘴都不亲。
最后魏绅不耐烦了,假装喝醉,搂着白洛的脖子,投怀送抱,酒气醺醺地问:“你怎么……对我没兴趣?唔……我想要你……”
结果白洛只是手上力气紧了紧,低声说:“你喝醉了,我不能趁人之危。乖宝宝,我给你做醒酒汤去,好不好?”
魏绅快被气死了!
他偷偷暗骂,主动亲了上去,直接上手扒衣服,这才终于勾引上手,但很快就后悔死了。
白洛对这事儿挺生疏的,连他提前做好了扩张润滑都没发现,又扩张了半天,之后操得温吞无比,让魏绅大失所望。
魏绅还以为自己会像钙片里那样被操得啊啊乱叫呢,结果,虽然挺爽,但整个过程的节奏和一潭死水没什么区别,他射了之后白洛就立刻抽了出去,没再继续操,做起了清理。
至于自己的那个大鸡巴,白洛等魏绅睡下之后,才到卫生间里动手撸出来。
魏绅无语,翻了个白眼。
刚刚白洛还戴了避孕套,他的屁眼都没真正地尝到大鸡巴的滋味,想象中的爆浆内射更是犹如梦幻泡影。白洛平日里就寡言少语,操他的时候也一声呻吟都不哼,只是抱着他慢吞吞地插鸡巴,偶尔低声问一句“疼不疼”。
他动作小心翼翼轻柔无比,魏绅没感觉到什么疼痛,但并不感动,只觉得毫无激情。
第一次被操……居然这么无聊……
第二天,白洛对魏绅十分歉疚,紧张地看了好半天,才呼出一口气,说:“没伤到你就好。”
再怎么说,白洛的鸡巴粗大,跟矿泉水瓶似的,魏绅初次挨操,居然走路姿势正常,实在是难得。
魏绅却不领会这个好心,恹恹地吃饭。
白洛在生活中伺候他伺候得很好,特别包容放纵他,他一时半会儿舍不得放手,暂且将就,可是之后的几次上床也都差不太多,魏绅都快烦死了,白洛倒是很喜欢和他亲近,从此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又搂又抱的,还特别喜欢慢慢地操他,恨不得天天都做爱。
原本很期待被操的魏绅得到了挨操的机会,却只觉得索然无味,只是随便应付应付,有时候还会一边挨操一边走神。
在这种情况下,又过了半年,魏绅重新和学长有了联系。
学长请他去喝酒。毕竟对方是曾经的暧昧对象,魏绅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心想借酒消愁一下嘛,又不是要做什么。
', ' ')('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没有正缘,学长显然不是个好人,引诱手段高超,先是话术自然地灌酒,态度暧昧又不失分寸,之后把醉乎乎的他带到了酒店,说只是让他躺着休息一下醒醒酒。
魏绅信以为真,喝得太多,不太舒服,又怕回去之后被白洛唠叨,便躺着养神。结果学长突然压着他亲了起来,一边亲一边扒他衣服,魏绅吓得一下子酒醒了,用力推搡,赶紧跑了出来,心里慌张得要命,非常心虚不安。
但怕什么来什么,一出门,魏绅顶着满脖子草莓印,遇到了白洛。
这是白洛第一次对魏绅发脾气,他原本就长得高大健壮,沉下脸来更是吓人,一把就把魏绅拽到了小巷里,看起来像是努力压抑着火气,才勉强控制住情绪。
他连宝宝都不喊了,质问:“魏绅,你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我需要个解释。”
魏绅被吓了一跳。
他被白洛哄惯了,骤然被给脸色看,又被酒意顶着,想到平时的欲求不满和刚才学长的不安好心,又怕又慌的,但不肯失了面子说出来,烦躁得很,当即也发了脾气,梗着脖子嚷嚷:“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看不出来吗?”他不客气地嘴硬说,“你白长了根大鸡巴,连男朋友都满足不了,能怪我找别人吗?每次和你上床,我都快无聊得快睡着了。”
他被白洛吓得害怕,委屈极了,赌气喊:“干脆分手好了。和你在一起,跟雇了个保姆也没什么区别,我早就腻歪了!告诉你,我新找的这个,比你操得猛多了,我在床上爽得要命,用不着你了!”
说完,魏绅看到白洛眼睛都红了,紧紧拽着他的衣领,好像恨不得给他一耳光。魏绅怕他真动手,连忙狠狠一推,烦躁地说:“滚啊!讨厌。”
“……”
白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真的走了,留下魏绅骤然心里一空,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暗暗慌乱。
算算日子,魏绅和白洛恋爱也有将近一年的时间,白洛把他照顾得很好,也多少有点儿日久生情,最起码,魏绅不太能适应白洛不在身边伺候他。
那天之后过了一段时间,魏绅有点儿后悔那样发脾气。他真是被学长和白洛给吓到了,本能地竖起尖刺来保护自己,有些应激,情绪失控。冷静下来之后,就觉得应该给白洛解释一下。
他纠结地想,自己又没真出轨,而且当时也是喝多了被学长诱哄过去的,如果白洛来找他,给个台阶,那就解释和好。
但没想到的是,白洛非但没有来找他,还和平时和他关系不好的同学在一起逛街!
这个同学叫蔡斐然,长得像个小白脸,以前魏绅还没和白洛同居的时候,他们住在一个宿舍里。每次蔡斐然撞见魏绅指使白洛,都没什么好脸色,说魏绅小少爷脾气,娇贵得要命。
魏绅总被蔡斐然针对,烦死了。可现在,白洛居然背叛他!
魏绅气不打一处来,拉着脸走上前,冷嘲热讽:“呦,你们还挺熟啊。”
白洛神情平静,完全没了之前的热情,随意地“嗯”了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
魏绅哪里受过这种冷待,当即就委屈了,咬了咬嘴唇,语气生硬地说:“我和你有话要说。”
意思是让蔡斐然滚一边儿去。
但白洛反应冷淡,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魏绅家境好又长得好看,虽然性格不好,但从来没有被人当面下过面子,顿时满脸通红。
蔡斐然咳嗽了一声,体贴地说:“我去买杯水喝。”
魏绅心想,死绿茶,你装什么装。
心里更是别扭。
但对他来说打击更大的是,蔡斐然走了之后,向来对他百依百顺、宠溺包容的白洛居然露出了一副很不耐烦的表情:“有什么事?快说。”
魏绅从没见过他这样,登时心里一慌。
自从两个人上了床之后,白洛就特别喜欢和魏绅亲近,喜欢摸他,慢慢地操他。
魏绅想到这个,牙一咬,扬起下巴说:“你不是很喜欢操我吗?叫蔡斐然自己玩去,我们开个房间。”
小少爷罗玉向来心高气傲,跟只小孔雀似的,走到哪儿都非要做最惹眼的那个,好胜心强得要命。宴会上,他又遇到看不顺眼的于家少爷,故意跑过去气人,搂着对方的暗恋对象封家公子的胳膊,还一起到舞池跳舞,在阳台上头挨着头私密聊天,嘴都快贴一块儿去了。
回家路上,罗玉扬眉吐气,小嘴喋喋不休,扒着前座眉飞色舞地嘚瑟:“谢风你看到没有?于家那小子笑都笑不出来了,我故意拉着封哥哥的手到他面前晃,他脸色都变了,一晚上都紧盯着我们……”
谢风是罗家管家的儿子,和他一起长大,如今是他的贴身保镖,长得高鼻深目,身形高大。他面无表情,坐在副驾驶上,不太感兴趣似的说:“少爷,请您坐好。”
“啊?”罗玉被浇了冷水,悻悻然,松手坐正,不太高兴,“你反应好冷淡,说话真无聊。”
谢
', ' ')('风听闻,用力地抿了下嘴,依然神色淡淡的:“我出身低微,口笨舌拙,自然是比不得封少妙语连珠。”说完,再不吭声,一路沉默。
罗玉好心情荡然无存,也不想说话了。
到了罗家,已是深夜,他使性子赌气,先一步摔门下车,谢风拉车门的手僵在半空中,好久才放下,但到了半夜,罗玉又耐不住性子,偷偷摸进了谢风房间。
小少爷想要缓和关系,没想到扑了个空,谢风正在里间洗澡。罗玉闲来无事,索性乱翻谢风的东西,把玩了一会儿,渐渐神智恍惚,等谢风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流着口水一脸痴呆地瘫倒在床上,睡衣大敞着,正迷迷瞪瞪地隔着衣服摸着奶头,一副骚贱样子。
谢风一看,就知道他动了学催眠的东西,居然误打误撞,把自己给催眠了。
谢风冷着脸,之前看着罗玉不知廉耻地抱着别的男人还眉来眼去,早就憋了一晚上气,眼下罗玉主动送上门来,还躺在他的床上摸奶,更是挑起了他的心头野火!
他毫不客气,走上前啪的甩了罗玉一耳光,抽得罗玉扭着身体直叫,小脸霎时间红涨起来,眼神迷离地喃喃:“啊!疼呃……”
谢风冷笑:“疼?骚婊子就是欠抽!以后还老不老实了?”说着,伸出宽厚的手掌,钻进睡衣底下,一把攥住了罗玉的奶子,狠狠地扯拽起来,犹不解气,又用另一只手啪的打了一巴掌,把罗玉的脸打对称了,“妈的,野男人就这么好,让你整晚都兴奋发浪?!操,你还记不记得你的‘风哥哥’应该是老子?!”
他动作粗鲁,拽着罗玉的奶子往外拉,罗玉哪里受过这个,背都挺成了反c型,连忙把奶子往谢风的手里送。
他是娇贵的少爷,一对奶子嫩得要命,小奶尖粉嘟嘟的,一用力,就攥出了指痕。他意识模糊,谢风趁机引导:“小婊子是不是最喜欢谢风?是不是对谢风言听计从?”
罗玉表情痴傻空茫:“嗯……是……”
谢风满意一笑,低头吃他的奶头,叼着小奶尖用力吮吸,吸得罗玉直哼哼:“奶子……唔,好舒服……”
谢风有心惩罚他,不想让他舒服太久,往下一摸,这骚货,无毛的小嫩逼居然已经吐满了骚水,逼唇滑溜溜的,又湿又热,一摸上去,骚肉就迫不及待地蹭他的手,小阴蒂主动往他的手上撞。
谢风立刻又转了心情,拉下脸来。
“妈的,贱货!这也能发骚!和姓封的跳舞的时候逼里发洪水了吧?!”他眼都红了,气得额头上青筋直跳,直起腰来,猛地伸脚一下子踹到罗玉的嫩逼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逼!喔喔逼好疼,呜……”罗玉正舒服,猛地被踹,表情都呆了,连忙惊恐地捂住逼,疼得原地打滚儿,“啊!小逼烂了……”
谢风冷冷地狠声命令:“躺好,掰住自己的腿!”
“呜……”罗玉哭了,没有办法,潜意识想拒绝,但还是战战兢兢地老实躺好,把两条腿掰成字,姿势淫贱地冲着谢风。
谢风毫不留情,又是几脚狠踹上去!
他的脚又大又厚,脚趾隔着睡裤,狠狠地压在柔嫩的逼唇上,把软逼都踹得下陷了!逼唇被碾得东倒西歪,砸得扁成了肉片,可怜的骚阴蒂也露在外面,大脚猛地踹上来,把阴蒂撞得立刻红肿充血!睡裤的缝合线都印在了上面!不等逼肉回弹,又是接连几脚,狂风骤雨似的踹上来!
小嫩逼颤抖了几下,酸麻痛爽,居然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忽然喷出了一股骚水!睡裤裆部立刻晕出大片湿迹,骚味弥漫!
罗玉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他当即爽得摇头痛哭,掰着腿吐出一截骚红的小舌头,含糊哭叫:“哦哦哦哦哦!小逼……呃,小逼被踹烂了!我再也不敢了!噢噢噢噢噢!饶了我吧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嫩逼又喷了!哦哦哦哦!大脚好会踹……
“处子逼受不了这个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别踹了……呃哦哦哦哦哦哦!!!”
平时连擦拭清洗都得轻柔对待的嫩逼,素来都被小心翼翼地对待,现在却被用力猛踹,踹成了烂肉!
罗玉满脸潮红,被踹得整个身体都跟着逼一起耸动!小嫩逼还没被大鸡巴碰过,就先一步被踹得肿胀烂熟!他表情都痴呆了,掰着腿不敢乱躲,张着腿挨踹,被下人踹得狂喷骚水,吐着舌头尖叫抽搐!
谢风冷笑,对罗玉的淫荡下贱没什么评价,双性人就是天生的骚浪,再怎么尊贵的身份,一被玩,也会变成骚婊子。
他扒了罗玉的裤子,掏出自己的鸡巴。
只见罗玉的嫩逼已经被踹得通红发烫,逼唇都肿胀了起来,原本一线天似的紧紧包着阴蒂,现在却如同烂抹布,哆哆嗦嗦地歪倒,中间的阴蒂颤巍巍地探出头,充血红烂,上面全是喷出的黏稠骚水,湿漉漉的。
而谢风的鸡巴,粗黑壮硬,异常可怖,抵到逼上蹭了蹭水,就往里插去!
逼口艰难地包裹住鸡巴头,被撑得变形!罗玉下意识地感到危险,哭着摇头:“不,不要……日不进去的
', ' ')('呀!”
谢风却冷冰冰地说:“能的。还不快谢谢大鸡巴?”
罗玉哭哭啼啼的,挺着逼:“呜,谢谢大鸡巴……操我的小嫩逼……日烂处子逼……”
话音未落,大鸡巴便猛地往里一冲,把罗玉的处子膜给捅烂了,紧接着长驱直入,一下子把罗玉结结实实地串到了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被日了!我的逼被开苞了!哦哦哦哦!!!”
窄嫩的逼道被撑到了极致!罗玉饱胀不适,白眼上翻,露出淫痴的阿黑颜,吐着舌头尖叫!他下意识挺起逼,被鸡巴插着,屁股都抬到了空中,讨好地迎合着大鸡巴!
但大鸡巴随即飞快地猛日爆操起来,不顾这是第一次伺候男人的嫩逼,打桩机似的凶猛抽插起来,砰砰地撞着逼,把逼肉操得立刻翻卷抽搐,溃不成军地痉挛!肉道变形凹陷,被大鸡巴戳得混乱崩溃!
罗玉被日得痛哭流涕,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惊慌无助地岔着腿挨操,大脑混乱不堪,嘴里胡乱哭叫:“哦哦哦哦哦哦!被插成大熟逼了!啊啊啊啊啊我不敢找封哥哥了!呃额额额哦哦哦!逼被操麻了……救命,谢风救我呀!啊啊啊谢风……谢风!!!”
谢风听了,反而一肚子火:“妈的,操你的是谁?!被野男人日了还来找我是吧?贱货!看我不操死你!戳烂你的骚逼!!!”
说着,他把罗玉翻过来跪着,无套后入,狗交式操进逼里!公狗腰疯狂耸动,大鸡巴在逼里进进出出,只剩下残影!
罗玉的嫩逼被操得骚水四溅,捣出了一滩白沫!逼唇蜷曲,肿胀熟烂,被日得像是经历了轮奸!而他只能无助地瘫软在床上,撅着肥腚,被操得一抽一抽的,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哀叫连连!
“呜额额额额额……谢飞……轻点儿操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哦哦哦哦哦鸡巴不要在逼里搅呀噢噢噢噢呜……呃……
“呜放开我……我想尿……谢飞……”
谢风听了,一边狠干,一边无情命令:“憋住!敢尿在床上,就让你舔干净!”
“是……”罗玉在催眠中无思考地服从,拼命忍住,颤巍巍地憋着尿,被操得两边大腿根直抽筋儿,跪都跪不住,憋得断断续续的,尿意愈发汹涌!
他只好赶紧讨好逼里的大鸡巴,骚肉拼命地吮吸裹搅,被日得直翻白眼,却还流着口水浪叫:“鸡巴要操死我了!哦哦哦哦哦哦哦……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再抱野男人了喔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鸡巴一阵狂风骤雨似的爆操,罗玉又抽搐高潮,逼里喷了大股骚水!他上半身瘫软下去,姿势怪异地夹着膝盖,居然真的憋住了,尿眼一抽一抽的,愣生生没有漏出一滴尿!
谢风爽得差不多了,才在他的逼里喷射出浓精!然后抱着他到厕所,说:“尿吧。”
话音刚落,罗玉就控制不住地松开了尿关,哗哗猛喷,爽得白眼直翻,两条腿哆哆嗦嗦地狂颤,尿得又高潮了一回,逼上挂满了骚水:“哦哦哦哦哦……!好爽呃……额额……”
他高潮了太多,又是第一次被日逼,两眼一翻,直接吐着舌头昏厥了过去。
谢风看着他沉睡时乖巧柔顺的小脸,不由得轻轻叹气,爱怜地捋了捋他的头发。然后谢风想了想,拿出一瓶酒,统统喝下。
第二天,罗家上上下下闹翻了天,找不到他们的小少爷,直到快中午才通过监控,在下人房里发现,罗玉居然浑身光溜溜的,满是红痕,大张着腿,正面朝上躺在谢风身上,谢风的粗黑大鸡巴还插在他的嫩屁眼里!而上面的逼,被玩得熟烂不堪,烂布似的大敞着逼口,比接过无数次客的婊子还骚,还正往外流着精水……显然昨晚被大鸡巴操了一夜!
谢风一身酒气,还在沉睡。按监控来说,罗玉是上半夜主动偷溜过来的,送逼上门,所以醉酒的谢风才会把他当成了婊子,随手抓过来日了,操成了烂逼。
双性人最注重名声,何况他们这种大户人家。罗玉的逼是恢复不了了,他们只得以青梅竹马感情甚笃为由,把罗玉许给了谢风。
婚约定下的那天,正巧传来消息,说封家公子成了罗玉看不顺眼的于少爷的未婚夫。那边于少爷和顶级豪门攀上关系,这边罗玉却被保镖日烂了处子逼,丢人现眼。
催眠已经失效,谢风悲哀地想,我不择手段,只是想抓住你……你怪我也好。
那时候他们正在罗玉的房间里,罗玉躺在床上掰着腿,等给谢风给小烂逼上药。
他呆了一会儿,没有生气发怒,反而夹住着腿捂着逼,渐渐地红了小脸,说:“这对比确实气人……不过一想到我是和你结婚,我还……挺高兴的。你……你小时候不就说过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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