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离开后月老树下站着白衣蓝眸的男子,抬着头望着上面刚刚才挂上去的木牌。抬手将那木牌取下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着,上面只是潇潇洒洒的写着三个字,那字就如同那落笔的人一样却又不是一样。将木牌再次挂在树上,静立了一会儿。
翌日
夜未暖从夜未寒旁边的房间走了出来,伸着懒腰眯着眼望着明媚的阳光,待她去厨房拿了一些糕点走入后院便看见亭里坐着的两人。走到其中一人身侧坐下,看着桌上那黑白错综的棋盘无声的吃着糕点。
她望着身侧的夜未央,高挺的鼻梁,眉宇修长,还有那双眸的中带着的散漫,墨发随意的披在身后,带着淡蓝色的衣服配上他随时噙着的笑的脸,透露着如同猫一般的慵懒。只是,她知道这只猫其实是只看是无害的老虎,平时如同猫一样,一旦触碰了底线变化身成虎。
另一位则是南宫冥浩,抿着薄唇双眼出神的望着棋盘。夜未暖偏着头想起上辈子的奶奶给她说的,如果一个人的唇偏薄那这个人要不得。她也问过为什么,只是奶奶告诉她薄唇的人心性冷淡,一生都不会无爱,嫁给这种人或是娶了这样的人便会终日郁郁寡欢,最终含恨而死。如今,她不否认这样的说法,因为此人高傲自负,却从未爱过一个人,或者说不会爱上某个人。
将视线从两人身上移向桌上的棋盘,只见持白子的夜未央与持黑子的南宫冥浩互不相让,谁也不能困住谁,两边的防守都很坚固而攻击也很尖锐,只要其中一方松下防守另一方便可用一子瓦解。正所谓,一步走错步步错,最后满盘皆输。
可是,她望着那盘无果的棋,发现这两人好似一直都在为下一步的进攻做着铺垫,只是双方都只是刚好在对方的阵地外周旋,好似在试探敌情一般。无聊之极的她向后倒去,透过亭檐望着无云的天空,最后竟然就着这姿势小憩了一会儿。睁开眼发现这两人还在继续,只好起身活动活动有些发痛的胳膊,最后瞄了一眼那棋盘步出了后院。
“吴伯。”
夜未暖从后院出来后在夜府逛了一圈,却不见夜墨桓,这也就算了,就连夜未寒与琴语都不见了,疑惑的站在大厅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