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就是好,人家给你倒茶喝。”
老鸨脸发青的扫视着自己楼里爬了一地的打手,和那源源不断的灌入耳朵的叫喊声,愤怒的瞪着那还悠闲坐在一旁毫发无损喝着茶的两人,“你们……”
“我们怎么啦?大婶儿。”夜未暖对着老鸨就是一个媚笑,手中把玩着南宫凰枢递过来的茶杯。
“你们,你们竟敢如此目无王法,”老鸨气结的颤抖着手指,“居然打伤了我这么多人。”
“哟大婶儿,你这就冤枉啦,还是你没看见?”夜未暖挑眉的看着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看见什么?”
“哎,看来大婶儿你的眼睛也该治一治了。”夜未暖摇着头从南宫凰枢怀里起来,“既然大婶儿你没看见,那我来给你解说解说。这趴在地上叠成山的和飞出窗外倒插葱的都是一些没长眼的,没事就拿着木棍冲过来,当然我也怕误伤了自己就反射性的动了一动,哪知道这些人都是豆腐做的,你说我一小女子怎么可能敌得过一群人呢,而且还是男人,这要是传出去了,笑话的可不是本姑娘哦。”
老鸨红着眼看着那朝自己走过来的女子,只是在一步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目光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而是落在了旁边。
“琴语姑娘,你的答案是?”
“我,我。”
夜未暖看着犹豫着琴语,只是笑着却不说话。她在等,等一个答案。即使她确定对方会是她所知道的答案,可是有些事还是无法掌握的,因为人的心才是最难掌握的。
“琴语,这位姑娘说的是什么?”老鸨转头严厉的看着犹豫的琴语。
“妈妈,这,对不起。”
“你说清楚,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妈妈,”琴语眼带雾水的跪在了地上,“这位姑娘是问我赎身之事,我知道妈妈向来对我比对其他姐妹都要好,也对我有救命之恩,可是……”
“别说了,我只问你,你是否要离开这里?”
琴语流着泪看着老鸨那冷下来的脸,对老鸨磕了一个头,“是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