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大冬天的直出冷汗,“我、我怎么知道他竟然是……这可怎么办?刑部的人该不会拿我们问罪吧?!”
“不知者无罪,他手里的确有鸣雁寺僧人的手牌,被骗也不是说不通。”顾云听盯着那匀钧老人,嗤笑道。
顶多就是让别人觉得这顾府的老太太蠢到引狼入室罢了。
刑部的人倒是不足为惧,他们办案总要人证物证具在才行,何况若是有心勾结杀手,长平伯府的人就不会主动将这杀手抓起来交给他们了。
顾云听不担心这个,她只担心这背后有一场更大的阴谋。
“母亲是在哪里见到这个人的?”顾秦问。
“去鸣雁寺的路上,当时我们刚要上山,就看见了这个人上来搭话……”老太太眼见自己惹了大祸,慌了神,总算是不犟了,一股脑地将经过都说了出来:
“昨晚月儿觉得顾云听不对劲,就想到了先前有丫鬟说亲眼看见顾云听死了的事,怀疑她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月儿那孩子素来多心,我听她说得也不无道理,就想着请个法师回家镇一镇邪,结果到了山脚下,这道人就上来了,他先是问了我们的来意,听完就决定帮我们。我想着他有鸣雁寺的手牌,应该不会作假,就答应了……”
“那为何母亲没有与这道人一起回府,反而让他先行去了青芷居?”
“他说除妖降魔需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又掐指一算,说是错过了时机就不好逼妖魔现身,所以要先动身,我也没多想,就让人把出入的令牌交给了他。”
顾云听闻言,抿了抿唇角。
一块手牌就让她深信不疑,这假道士不骗她骗谁?
“还有一个问题,”顾云听漫不经心地问,“这几天,祖母可丢银子了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