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轻!没想到你是这样恬不知耻的女人!是我们都看错你了!”傅湘儿瞪着竹榻上的女人,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愤恨地骂道。
“傅姑娘慎言!顾小姐绝不是那种自甘轻贱的人,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或是有人故意诬陷她!”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不是她的什么人,怎知她不是自甘轻贱?她先是觊觎太子妃的位置,机关算尽想诱惑太子殿下,见殿下英明不上她的当,就又来勾引四殿下!这都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傅湘儿的闺中密友反驳了那个帮顾月轻说话的青年。
“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想勾引什么人!”顾月轻哭着争辩,“分明是湘儿你送了酒来,说要与我共饮,谁知我喝了那酒,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之后的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众人闻言,面色一变,看向傅湘儿的眼神也有些微妙起来。
果然有蹊跷!
“原来是有人在那酒里下了药,却在这里恶人先告状!”
“你们胡说!”
傅湘儿身边的几个女孩子立刻推翻了顾月轻的话:
“湘儿去送酒时我们也去了,那酒我们都喝了,怎么偏偏就你一个人出了事?再说了,你说你喝了酒就睡了过去,可明明我们走的时候你还好好的呢,那时候你也喝了不止一杯了,怎么那时候不见你有事?”
“还说是我们恶人先告状,也不知究竟是谁贼喊捉贼!湘儿是想着你大概心情不好,才特地拉上我们去陪你玩一会儿,没想到你好心当成驴肝肺,不仅不领情,还想利用我们洗脱自己的污名!真是好歹毒的用心!”
顾月轻作出一副羞愤欲死、又百口莫辩的神态,几度开口都是欲言又止。她哭得越发悲伤,却并非放声大哭,而是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在嗓子里,呜呜咽咽的,此时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