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令宇听了，倒没评价这一点，只是把眉头皱了起来：“既然是这样的话，就把两个犯罪嫌疑人的口供，都整理起来。再把程依琳惹出的两件事，一起查，看看中间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警察道：“yes sir！”
警察们听完之后，就去提审程依琳了。
程依琳穿着嫌疑人的马甲，被提到审讯室的时候，梗着脖子，一脸的正气凛然，十分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被审问。
因为她的确就没有叛丨国，也并不是其他国家来的间谍啊。
但是。
进了审讯室之后，警察问了第一句话，竟然说：“程依琳，你是不是收买了人散播谣言，诽谤唐亦芸和沈千帆？”
程依琳：“？？？”
你问的问题，为什么跟我想象的问题不太一样？
这下，程依琳原本是一脸的正气，一脸的我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只是在一瞬间，这些神情就全部都蔫了。
并且眼神还有些心虚，神情还有些恐惧起来。
因为这个事情突然被问到，她真的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警察看向程依琳，开口问道：“是不想回答吗？徐天航的党羽，都已经招供了，你是打算负隅顽抗，坚持不配合？程依琳，我们需要提醒你，在警方面前，不要说假话，也最好不要隐瞒，否则这对你争取宽大处理不利。”
程依琳一听说徐天航的名字。
脸色就白了。
她却还是皱眉，说了一句：“怎么可能？徐天航为什么会出卖我？这不可能！”
警察看向程依琳，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承认收买了徐天航了？”
程依琳嘴角一抽。
心里也明白，自己这句话其实无异于招供了，她脸色难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开口道：“是，但是我不敢相信，徐天航竟然会出卖我，他拿了我那么多钱，却转头把我卖了，这不可能……“
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她也不想再装傻。
徐天航的党羽都招供了，自己再不招，会把一个小罪变成大罪，所以程依琳老老实实地选择了招供，只是她还是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事。
警察看着她一脸深受打击的样子。
直接就开口道：“他的确是什么都没说，但是他的党羽都说了，所以他说不说也没什么区别了。”
程依琳：“……”
好吧，原来是这样！
程依琳问道：“这件事情是我做的，我会被怎么处理？”
警察开口道：“赔偿，公开道歉，具体需要赔偿多少钱，这个需要法院来裁定，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程依琳心里也明白，这种诽谤的罪名，基本都是赔偿就能解决的。
程依琳的爷爷如果真的被气死了，那自己可能要承担更多的责任，但是她爷爷既然抢救过来了，这个事儿就没那么难办。这就是她为什么，敢直接认下。
她开口道：“但是所谓间谍的事情，真的不存在，是假的，我从来就没有做过这种事！”
警察道：“这个我们正在调查，你这边能不能交待一下，你找人跟踪黎盛云部长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