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侧妃喝醉了,快扶侧妃下去休息。”赵明轩死死盯着赵慕瑶,却是在给一旁的嬷嬷下命令。他虽不知独独钟情于凌氏二女的王爷为何最近会迷恋上自己的兄嫂,可是他分明已经看见了刘琰眼底的杀意。还有他永远不能跟赵侧妃说出口的,便是昱王为了抵抗皇帝的威胁,做出最违心的让步便是娶了赵氏女为平妻,这是他心口插着的一把刀,因此每看见赵氏一眼,便是给王爷伤口撒了一把盐。
“我没醉!你们这对狗男女,弟淫兄嫂秽乱宫闱……”赵慕瑶哪里明白这些,她越说越疯,将昱王同玉贵妃的事也说得愈发不堪入目。她熬了这么些年,终于成为昱王的平妻,可昱王对她还不如婚前那般,至少还有尊重。然而越想越是不甘,就连凌玉昆与她交合的时候,心里想的也是别的女人。
“娘娘,求您别说了……”一旁的嬷嬷简直吓破了胆,一个劲儿拉着自家主子缄口。
其余将士也都惊在了原地,虽说他们也听说了昱王与玉贵妃的谣言,可毕竟这是大盛,只要皇帝一直不发话,即便真的有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如今这赵侧妃话一出口,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传到众人皆知的时候,难不成皇帝还甘愿戴这顶绿帽?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把侧妃待下去灌醒酒汤!”赵明轩也不敢再等了,趁着昱王还没发话,赶忙招呼几个侍卫连拖带拽就把人捂了嘴带下去,生怕王爷不计后果直接要了赵氏一条性命。若赵氏一死,不仅太后有了借口,就连皇帝也难保不会有所行动,是以先前的忍让便都将功亏一篑了。话说着,赵明轩也跟了出去,生怕赵氏再惹出什么麻烦来。
赵慕瑶被拖出去了老远还能听见她的呼喊,但很快就被重新想起的乐声盖了过去。将士们欲火重燃,直接把怨气撒在了妖媚的舞姬身上,叁下五除二就剥光了一个个美人儿,轮番骑了上去。
凌夕闭了闭眼,举杯饮了口酒,却听刘琰贴近耳畔道:“赵氏方才一番话,娘娘有何见解?”
凌夕手中一顿,冷笑道:“哪番话?是说我们狗男女,还是弟淫兄嫂秽乱后宫?”
刘琰哈哈一笑,竟伸手搂住了凌夕的腰,下颌抵着她额角磨蹭:“娘娘真会说笑,臣弟说的自然是‘一个陪睡过万千男人的贱货’那句,不知娘娘可认?”
“啊啊——徐公撞到奴婢骚蕊了,奴婢要丢了——啊啊——”一名舞姬已经被架在两个男人中间,双腿大敞着身上一丝不挂,此刻卖力操穴的正是大汗淋漓的徐良。
“美人儿叫你徐公,那你说,吾与徐公孰美?”李青夜把盏独酌,瞥眼瞧见被操得花枝乱颤的舞姬,也跟着起哄。
“君美甚,徐公何能及?”舞姬挣扎着脱口而出,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他娘的,看来是老子操得不够狠!”徐良狠狠朝舞姬的左摇右晃的奶子上连扇了好几个巴掌,捉起她两足挂在自己肩头,铆足了劲向花心深处顶去,飞快地抽插了几百个来回,操得女子哭喊不止连连求饶,到最后竟精疲力竭地翻起白眼,嘴角流出丝丝白沫。
“徐良你住手吧,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怪不得至今都娶不到媳妇。”李青夜摇摇头,余光却慢慢移到坐在上首的贵妃身上,那女人被昱王搂在怀里,奈何再怎么隐忍也透着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果然两人早就暗通款曲了。
“敢问王爷,这‘赏花宴’什么时候开始?”一片呻吟声中,忽然间有将士问道。
此话一出,还奋战在温柔乡的男子们各个来了精神,纷纷松开了胯下承欢的舞姬,满眼期待地看向凌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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