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凌夕顺势抄起桌上的短刀抵在了刘琰的脖颈,在场之人无不大惊失色,赶忙作势上来夺刀。
“都别动!”刘琰大喝一声,深深地看着凌夕,过了半晌,才缓缓道:“都给本王退下。”
“王爷!”赵明轩不解,王妃如今恨成这样,两人定是有什么误会,为何王爷还是不愿解释呢?
“退下!”刘琰又重重说了一遍,他只想看看,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心里到底有没有他哪怕一丁点儿的位置。
待屋中只剩下二人,外面不知哪里飘来了一朵乌云,原本晴空万里的天色忽然就晦暗了下来。
“夕儿真恨不得我死啊!”刘琰垂眸,叹息一声。
“昱王殿下怎好意思说出口,明明是殿下恨不得我死!”
凌夕一时情急,短刀刺破了皮肤,隐隐冒出了血珠,刘琰却丝毫不惧,甚至抵着刀尖又靠近了些许。
是因为“赏花宴”么?还是因为前几个月他弄丢了她?刘琰心痛到无以复加,却仍强撑着颜面戏谑道:“夕儿都甘愿改头换面去除夕宴当众大跳yan舞,不仅串通双姝令假传你与郑歇有勾结的消息让本王被皇兄猜忌,还摇身一变做了皇兄的玉贵妃。夕儿这么大能耐,还怪本王给你多找些乐子?”
凌夕又羞又恼,不由自主加重了手中力道:“若不是皇上出手相助,我早就成为昱王殿下的刀下亡魂了!”
“哈!”刘琰大笑,目光灼灼地逼迫凌夕与之对视:“出手相救?是啊,皇兄英明神武,塌上把你操得神魂颠倒吧?可笑我这当夫君的还一无所知,就坐在一帘之隔的椅子上听着你们上演活春宫!”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敢说那日在龙塌上辗转承欢的不是你凌夕么?还是本王该叫你,白氏碧柔?”
“你住口!”
“怎么,夕儿自己发骚,却容不得别人说么?‘夕儿就爱被哥哥操‘,夕儿当日是这么跟皇兄邀宠的吧?本王不知,何时皇兄也成了你的好哥哥!”
“刘琰!”凌夕被他遮天的气势压制,又惊又惧,浑身止不住颤抖,那短刀也“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我的好夕儿,你就这么淫荡么?””不,不是的……“凌夕眼角噙泪,惶恐地挣扎,企图避开刘琰审视的目光:“明明是你欺瞒我在先,是你盗了我母亲的双姝令,是你害死了表兄,是你——唔——”凌夕拼命挣扎,却被人紧紧箍在怀里粗暴地堵住了双唇。
刘琰的怒气翻江倒海,根本不想再听她给自己继续扣些子虚乌有的罪名。明明是她始乱终弃,明明是她一次次在他心口扎刀子,又转身扑进别的男人怀抱,明明是她负了他……
“放开我——唔——”
凌夕再怎么使劲也拗不过一个男子,只能任凭他将自己双手举过头顶,背后狠狠撞到塌上,接着便是浓郁的檀香扑面而来。
叁两下,轻薄的纱裙便被尽数扯碎,前几日被众人狎玩的青红印记还浮在肌肤表面。刘琰眸中染上猩红,他嫉妒地发狂,俯身就朝着那些印记撕咬下去。他如同一条发狂的疯狗,竭尽全力在女人的身体上宣誓自己的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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