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根本无暇顾及陈德全说了什么,而其余在场的人却也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大盛军与梁顺君不是还在永城对峙么,昱王怎么就回京了?
眼看着尚未来得及解甲的刘琰率一众将领浩浩荡荡进了听竹轩,只有元兴帝并没有太多讶异之色,便率先起身道:“朕已经接到捷报,称我大盛军反攻为守,击退反贼至石门关,实在是振我天威、大快人心啊!”
刘琰毕恭毕敬跪倒在地,拱手道:“启禀皇兄,此番能打胜仗,多亏我军将士同仇敌忾万众一心,才终于熬到梁顺军内部出现可乘之机,从而一举击破。”
“甚好甚好,陈德全,快给二弟和诸位将士看座,宫宴过后朕便要论功行赏。二弟身为主帅,更是居功至伟,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然而刘琰并没领命,而是依旧跪着不起。
“怎么,二弟有话要说?”元兴帝问道。
刘琰顿了顿,便又磕了一个头,忽然转身指着戏台上穴中尚插着玉势的舞姬阴狠道:“禀皇兄,此女是郑歇派来的刺客,恳请皇兄将此女交由臣弟处置。”
“什么,这怎么可能?”凌婉吓得捂住了嘴,不由得往后缩,生怕凌夕下一刻就要掏出暗器射杀她们。
而凌夕脑海中只顾反抗渐渐升起的快感,根本顾不得去听刘琰说了什么。
“二弟快先请起,你是说这舞姬是郑歇派来的刺客?”
“正是,”刘琰慢慢站起来,沉声道,“此女原是永欢阁楚音馆的头牌,经过臣多番查探,发现她是郑歇暗藏在大盛的暗棋,目的就是为了进宫伴驾,从而谋害皇兄。”
这下凌夕终于听清了,她颓然一笑,再见刘琰,没想到是直接来找她索命的。想到此,凌夕双腿一登,也不挣扎了,如今这个样子,倒不如死了干脆。
“皇上明鉴!”严卓清一脸惶恐,急忙起身离席,匍匐跪地,连连磕头道:“白姑娘是楚音馆头牌不错,可臣敢以性命担保,她绝非是郑歇布下的暗棋,她也绝无谋害皇上之心,但求圣上明鉴呐!”
“白姑娘?”刘琰刘贤异口同声。
刘琰思索片刻,率先开口:“还请皇上屏退旁人移驾侧殿,臣弟愿带此女过去为皇兄验证。”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凌婉不悦道,“正好大家都在这,还能做个见证。”
刘琰摇头:“媚妃娘娘多虑了,此事臣弟只需向皇兄证明,闲杂人等多了反而不好。”
凌婉气得跺脚,却也被元兴帝渐渐变黑的脸吓住,连忙噤声杵在了一旁。
这宫宴吃得一波叁折,陈德全一边陪着不是,一边安排着把众人都送回了春熙苑。
待侧殿只剩下刘琰、刘贤、严卓清和仍旧夹着玉势的凌夕后,刘琰才开口道:“皇兄有所不知,之女杀人的方法便是与人交合。”
“这是何意?”刘贤问道。
凌夕躺在塌上,双手捂着阴户,双腿紧紧夹着玉势,拼命忍着不想它掉出来。然而事与愿违,随着“啵”的一声,严卓清抽出了玉势,仔细端详了一番,又嗅了嗅味道,疑惑道:“臣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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