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一看,凌夕吓了一跳,那粉扑扑的小脸儿像是熟透的西瓜,小嘴紧咬着,似拼命忍着不发声音,目光顺着她的手臂看去,右手却掩在裙裾下,似乎正摸着什么令自己舒服着呢!
“连翘?”这孩子怕是情窦初开,看了一次活春宫就动情了。见连翘忘我地抚摸着自己,凌夕脸一热,下身也痒起来,说起来,她也是叁个月没有跟人欢爱过了,想起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还真是叫人怀念不已。
“快走,连翘。”凌夕忍住渐渐升起的欲望,一把拉起连翘,哑声道:“我们先回金丝阁吧。”
连翘忽然清醒过来,仿佛吓了一个激灵,连忙抽出了手,跪倒在地频频磕头:“求贵人恕罪,奴婢不知怎的就……就……”
“没事,快起来,”凌夕想了想,又道,“你还是个雏吧?若是想试试,我可以帮你找个内监……”
说完凌夕就后悔了,虽说大盛民风开放,可为了保证皇宫之中皇室血脉纯正,一律严禁宫女与男人私通,而与内监相互慰藉倒是允许的,只是内监毕竟不是真正的男人,第一次给了内监着实可惜。
没想到连翘笑逐颜开,又连连磕头:“多谢贵人,不瞒您说,我同屋的姐姐们都开了苞了,只有我一个处子,她们一直都笑话我呢!”
一时间凌夕也不知说什么好。回到了金丝阁,她特意寻了位长相清秀的小太监,那小子也是头一次,与连翘站在一处便羞了个大红脸。只待把他二人关进了屋子,凌夕倒生出一种嫁女儿的感觉。
先是连翘凄厉的一声喊叫,凌夕心知是那层膜破了。紧接着便是那小太监惊慌失措的安慰声和温柔耐心的亲昵。不多会儿,屋里就响起男女一声迭一声的淫叫,凌夕也算是放下心来,看来连翘的第一次看似选对了人,令她舒爽地很。
既然人家小两口激战正欢,凌夕也不想留在金丝阁听墙角,便又走出去闲逛。
想起方才赵慕瑶和堂兄的一幕幕,凌夕双眉紧锁。自然是不能让人知道堂兄偷跑回来,更不能让人知道他与赵慕瑶私通的事情。可他们两个究竟因何牵扯在一起?一个是叛党余孽的子孙,一个是身份贵重的世家女,两人似乎互相替代了谁,也似乎有着超出肉体关系的联系。
凌夕想得太过投入,以至于走路都没注意眼前,便和迎面而来的女子撞了个满怀。
“你走路不长眼么,我家夫人怀了身孕,万一被惊了胎,你担待得起么!”
待凌夕站稳,抬眼望去是一名怒气冲冲的婢子扶着位湖绿色华服的女子。
姐姐!
凌夕差点没忍住喊了出来,忽然就想起了上次见面时那不堪入目的场面。如今的凌玥显然更加憔悴了,她四肢纤细,肌肤白得几乎透明,却用尽全力拖着一个水盆大的肚子,看大小似乎已经四五个月了。想到此凌夕不禁浑身一颤,算起日子上次她在城郊驿馆被魏云锦和徐良亵玩时怕已经有孕在身了。
“实在是对不住,是我方才太过鲁莽冲撞了夫人,夫人可有受伤?”
随行的婢子冷哼一声,咄咄逼人:“我家夫人本就体弱,被这样生生一撞也未必马上显现出毛病来。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小姐,万一夫人有个好歹,我们赵家便登府拜访。”
“好了别说了,”凌玥抱着肚子缓了缓,仿佛没什么大碍,便示意婢女道,“今日该见的都见过了,我们便赶紧回府吧,夫君还等着呢。”
婢女连连说好,这时凌夕却开口道:“夫人可是赵二夫人?我见夫人面色苍白身型消瘦,敢问可是赵府苛待了夫人?”
“大胆!”婢女闻言大怒道:“赵府上下对夫人无不尽心尽力,岂容你胡乱揣测!”
“可是——”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赵二夫人?”这声音磁沉魅惑,不用看凌夕都能辨认出来,不是严卓清又是谁?
正想回头见个礼就走,一回身却看见另一个熟悉的身影——顾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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