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快要疯了,他狠狠含住凌夕的唇瓣,不让她再说一个字。原来在这里等着呢,他就说这女人不可能对自己娶了平妻如此逆来顺受,但没想到她报复自己的方式竟然是去给自己戴绿帽。
凌夕却不满足于叁根手指的操弄,她奋力挣脱了刘琰的吻,大声叫道:“骚屄好痒啊,想要鸡巴操我,操我的小嫩屄,小骚屄……”一边浪叫着,凌夕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两颗朱红色丹丸推进了自己穴中,丹丸遇水就化开,花珠越胀越大,像枚熟透的樱桃。
刘琰又低头咬住她唇瓣,发狠道:“夕儿跟谁学的这些粗鄙之词?怎么左一个‘鸡巴’右一个‘鸡巴’的叫得如此顺口?莫不是连粗鄙的奴才都上了你?”看着眼前发浪不止的女子,刘琰脑中全是她与别的男子云雨的画面。
刘琰曾经主动把白术和白及送给她聊以自慰,便是自信这些奴才在房事上不可能比过自己,自然也就放心夕儿与他们交欢。可如今得知那阅女无数身经百战的严卓清也上过夕儿,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咽下这口气。越想越要发狂,刘琰额上青筋暴起,像刚刚奋力出笼的猛兽,叁两下剥光了凌夕,将她按倒在床上,又将她双腿向外打开,低头含住那流水不止的蜜穴,开始疯狂地啃咬那颤抖的淫珠,而混着“降奴丸”的滑腻淫液也一并被他丝毫不差地饮入腹中。
“我的好夕儿,严卓清可像这样把你操爽?”吮吸了许久的淫液,刘琰终于从双腿间抬起头,嘴角仍挂着一丝晶莹。他眼底殷红,舌头加快的吮吸和弹拨的速度,引得凌夕浑身止不住痉挛,尖叫着又喷出了一股股水来,打湿了刘琰的脸。
“啊——啊——”心中的仇恨是真的,身体的快感也不假,凌夕连着达到几轮高潮过后,都再次被刘琰的舌头重新挑起了欲望。
仿佛是宣泄心中的怨恨,凌夕故意叫得更浪更酥,同时嘴里说着:“夫君可知,清郎不仅给夕儿用药令夕儿快活,还抱着夕儿在市集酒肆的二楼做,楼下的人兴许都亲眼看见,夕儿的淫水都喷出窗子了……”
刘琰更没想到她会同严卓清如此放荡,便再也忍不下去,直接蛮横地将她双腿举过肩膀,手指撑开穴肉就将龙根插了进去。穴里太过滑腻,被硬物塞满的凌夕反而又舒服地呻吟起来。
“凌家二小姐就这么骚?就这么喜欢被别人看着操?”刘琰阳物插在穴里一动不动,任凭凌夕扭动着臀部企图套弄,他仍是忍而不发,只是手指粗暴地将圆挺饱满的乳头搓圆揉扁,一层层挑起这副娇躯的欲望。
“夫君给我嘛,小屄痒得紧,想要鸡巴……好夫君,二哥哥……”
凌夕苦苦哀求,臀部努力往上顶,小穴卖力地套弄着刘琰的阳物,甚至还低头含住了他的手指,讨好般细细舔舐着:“夕儿错了,夕儿就是个万人骑的骚货,都怪夕儿发骚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二哥哥不要生气,二哥哥好好疼爱夕儿吧……”
最终还是一声“二哥哥”使得刘琰破了防,在他眼中,凌夕哭得满腹委屈,他看得更是心如刀割。他知道是自己的隐瞒和疏忽导致他们二人一直不能坦诚相对,念及凌氏一案想必她对自己也是充满怨言的吧?可他哪里知道,凌夕在乎的根本不是自己过去的失贞,更不是赵慕瑶。她身上背负着母族苦心经营的双姝令,背负着凌氏一族和薛安辰的仇恨,她要的是刘琰的命。
刘琰胯下开始动作,却伸手遮住了凌夕双眼,不知为何,他不愿看见那眼神,虽然和从前一样美得惊心动魄,可他分明辨出一丝不寻常的意味,久经沙场的人都知道,那是杀气,可他宁愿相信那是错觉。
与此同时,刘琰也开始觉察到自己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他头脑渐渐昏沉,阳物又胀又烫,小腹尽是燃不尽的欲火。他明明在几次抽插的过程中爽到了极致,连射了叁四次浓精,可他的阳物还是如钢铁般坚硬。阳物被那幽深的小洞深深吸引,根本停不下动作拔不出来,后来便越插越深,几乎挤进了宫口。他几乎丧失了思考,只是将那娇小的人儿紧紧扣在怀里,如上了发条般不停地进出,不停地操弄。
凌夕望着房顶缓缓闭了眼,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降奴丸与降仆丸都是红色,可毕竟其中一个的颜色是浅些的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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