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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自己濡湿了手指前端,准备给自己润滑。这里料想也
不会有润滑液这些东西,冒然闯入的话,花径会很干涩,只
有疼痛,说不好还会撕裂。
他很怕痛的,所以在这关口虽然有点麻烦,也忍了……
试探的并拢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春水,另一只手也不闲着,
频繁的刺激花唇上方肿胀突起的小核,很快他感觉下面就变
得湿漉漉的了,抽出的手指也又湿又粘。
应该可以了,文屿柔顺的垂下头,贝齿轻扯,撕开了之前准备好的安全套,小手轻扶着对方粗壮的性器,用嘴缓缓的为对方带上。
“呼”像是只做了这些就已经费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了,他呼吸急促,嘴唇和脸色艳丽绯红。
安全套上的附带的粘液具备了润滑作用,他握着对方已经憋的紫红的大鸡巴,夹在自己臀缝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蹭动。
“嗯……..”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益靖身上的药效好像也在减弱了,虽然意识还在蒙蔽中,但身体却松动活络多了。
此时全身上下的感知都聚集在两腿间的中心,感觉到被人拿捏着刺激剐蹭,许益靖眉心紧皱,无意识的向上挺起腰快速顶动着刚才蹭过的那块嫩肉。
“啊!”对方刚才剐蹭到了后面微微张合的穴口,后面被猝不及防的刺激,让他的前端精关大开,泄了出来。“呜呜”他咬着唇,绞紧了前面因高潮而内壁不断蠕动收缩的淫荡水穴。
再忍不住情欲灼烧的煎熬,文屿闭眼握住对方的硬物,感觉对准了肉穴后,咬牙慢慢插了进去。
这个隐秘的地方太久没容纳过别的东西了,被异物侵入,身体内部被强势撑开的钝胀感,让他湿热的甬道堪堪只纳入了个龟头便不敢再继续深入。
许益靖感觉自己的敏感被一张小肉嘴给噙住了,里面紧紧吸附着他,不肯松开,湿热紧致,舒爽的只想深入,把外头还剩下的大半截阴茎也全塞进这个温柔乡。
文屿感觉到对方的挣动,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放上来的大手突然发力握住了他的腰,一按一挺,整根没入!
“啊—”硬挺的巨物像柄利剑刺穿了他,小穴被撑到了极限。他捂着肚子,倒抽着气,努力适应着埋在里头的巨物。
为了缓解疼痛和不适,他又俯身去亲对方的唇,直到尖锐的痛楚变成了可以忍受的钝痛,他才敢款款摆腰,浅浅地插。
可是对方现在可没有这个耐性和理智了,他就像靠着本能进行着交配行为的野兽,喉咙里“咕噜“动着发出兽性的低吼,噗嗤噗嗤的按着身上的雌性肏。
“啊……慢点……小穴好酸”
娇小的肉洞被对方巨大的肉棒来回贯穿着,并以一种可怕的频率颠动着,回回捅到最深处,带来又酸又麻的快感。
他感觉自己的花心要被捣烂了,淫水不知廉耻的不断渗出……..
而且对方还不满足,还想继续往里面顶,顶到他最深处隐藏的小口。
“不行……不行…”文屿无力的抗拒着,伴随着对方的又一个深顶,里面的宫口终于被顶撞开,嘟起肉嘴接纳了对方硕大的龟头。
“啊—”文屿身体剧烈的颤抖,小穴里甬道痉挛,这次阴精竟喷了出来,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许益靖几乎也在同时射满了整个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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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的温存,文屿知道他的时间不太多了,他轻手轻脚的用湿巾给对方清理下体,清理完后,还依依不舍的坐着端详了对方的睡脸好一会儿,才无声的道了声晚安,轻掩上了门。
益靖,其实我有个秘密当时没告诉你,因为我的恐惧,因为我有副奇怪的身体。而我相当的厌恶这副身体,他带给我的只有恐惧、疼痛和不幸的回忆…….
在每个度日如年,辗转反侧的夜里,是与你再次重逢的期待,支撑着我继续走下去。
可笑的是,在这世界上孑孓一身的我,除却这副身体却没什么能拿出手的东西了。
这样肮脏的身体,擅自碰了你,很抱歉,因为我控制不住的淫荡灵魂。只是,要是你觉得也有带来几分快乐的话,我觉得它或许也不是一无是处。
晚安,益靖
祝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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