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云低压,先是淅淅沥沥,后很快噼里啪啦,让在玻璃窗前映出的影子显得朦胧。
“看这势头,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儿都停不了。”许父品着刚泡的一壶西湖龙井,对着窗外的雨摇了摇头。
“那文屿你今晚就住下来吧”许益婷微皱了下眉,按住文屿向上使力的肩膀,不准他站起来。“张姐麻烦你去打收拾一间客房出来,我记得那几间屋子都好久没住人了。”
“就让小文老师住益靖旁边那间客卧好了。”许母也在旁适时提议道。见人小文老师似是不自在的样子,她还关切的说了几句暖话,让对方放松下来,心里别有芥蒂。
盛情难却,文屿虽本不想继续叨扰下去,但怕这种情势下说出拒绝的话又拂了对方的面子,便腆着脸住了下来。
“今晚给益婷丢脸了,还添了麻烦,唉”
“嗐……我俩不说这些麻不麻烦的”
许益婷温柔的摸了下对方丧气的垂下的头,以示安慰。
许母看到对面小情侣温情的互动,笑容越发慈眉善目起来,对于女儿终于有了小女儿样这回事儿她还挺乐于见的。
就是这对象吧,条件差了点,唉。幸好许家家底殷实,益婷要真喜欢,作父母的只好以后多帮衬点孩子,不济,还有她哥,总不会让她吃了苦的,许母暗自盘算道。
文屿被张姐带着去休息的房间,在经过一扇紧闭的房门时,出声询问道:“张姐,这是益靖的房间吗?”
“对,这是益靖的屋”张姐点头,然后推开旁边屋子的门,脚步轻悄地领着他进去,小声的嘱咐道,“小文老师,你要是晚上看电视的话,可以把声音调小点。”
“啊,好,我会注意的”
文屿马上会意过来,压低了声音应道。
-------
“咚咚”
是有人在敲门的声音。
许益靖听到了,但是并不打算理。他刚洗了个澡出来,正靠在床头审手下策划发给他的一个客户的婚礼方案,因为这个客户在本地的地位颇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优质客户,所以他才会亲自过目方案,像这种客户一定要重视他们的客户体验,每个环节都要细致至臻。
“咚咚”
门外又响起了两声规律的敲门声。不是他妈,应该也不会是他妹,不然早该在门外吼叫了,是谁?许益靖略一思索,披上睡衣,下地打开了门。
“小文老师,什么事?”
文屿看着倚在门框站,问他话的男人,随意披着一件丝绸睡衣,不甚在意的露出整片结实的胸膛,不由偷摸的咽了一口口水,缓解自己的口干舌燥。
“靖哥,我屋子里卫生间的花洒好像坏了,能来你这洗一下澡吗?”
对方睁着一双圆圆的猫眼,表情羞涩,言辞恳切。许益靖见他手脚拘束的僵站在门外,一时心软,便松了口。
“可以。”他侧身示意对方进来。
文屿猫着腰正准备闪进浴室,突然被背后的人开口叫住,“等下,你应该没带换洗的衣服吧。”许益靖见对方还穿着整齐的进浴室,多嘴的提了一句。“我也不在家常住,所以多的睡衣没有,我的T恤运动裤可以接受的话,你可以先拿去凑合一下。”
他还认真比划了下。“以前的,没怎么穿过,不过对你来说可能还是有点大,你可以选择将就点,就一晚。”
“啊,没事。就是靖哥今晚真是麻烦你了好多,挺过意不去的。希望改天有机会的话能请你吃顿饭吧。”文屿低头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换洗衣服,再次表达了一番自己真情实意的感谢。
“你是客人,应该的,快去洗吧。”他打了个呵欠,不打算再和对方寒暄下去,就结束了这个话题。
本来,他是打算等对方洗完澡后把人送走,再熄灯睡觉,可睡意上头,还是让他合上眼打了个盹。直到浴室的门再次被“嘎吱”推门,他才醒来。
浴室里的热气还在他身上环绕蒸发,本来就白的皮肤被热气蒸腾显得更像刚剥的鸡蛋,白净细嫩。
他看着对方抱着一堆换洗的脏衣服向他走近。视野里的脸逐步更加清晰,对方把前额沾了湿意的细碎刘海撩到了耳际,裸露出被遮住的漂亮光洁的额头和那双泛着水意的眼眸。
更显小了,许益靖如是想。
他有几岁,24?20?刚才饭桌上他好像有说话,是多少岁来着?他好像没注意听。
“我洗完了,这就走。今晚真是打扰你睡觉了,晚安。”
许益靖感受到对方和他挨的很近的身体传来的热气,还有软绵绵的语气里的潮湿。
让他的耳朵很痒,身下的坚挺也起了反应,充血胀立。
但他还是面不改色,且慢条斯理的伸出双手把面前人滑落到肩下的衣襟拉上去合拢,哑着嗓音在人的耳边低语:
“衣服穿好,小心别着凉了,晚安。”
-------
文屿回到房间,躺在大床上,在一片黑暗里,
', ' ')('摸着怀里刚脱下来的某人给他当睡衣的T恤,嘴角扬起猫儿偷腥得逞的窃笑。
他深深吮吸了好几口,不放过对方可能留下的最后一点余下的味道。他身上有柠檬草的味道,出门见人会喷上点古龙水。
他个子很高,肩膀宽厚,腹肌紧实有力。想起刚才见到的对方裸露胸膛的样子,他就感觉到自己已经起了反应,下面那个多出的缝隙,动情的泌出了蜜液。
解放出自己下面那根秀气的玩意儿,文屿把男人的T恤拧巴成一团裹住了自己的充血肿胀,纤细的手指上下快速撸动着。
他想象着是男人有力的大手包裹住自己的欲望,他的身体压下来会像座小山让他动弹不得,他会把他箍在他的怀里,他的汗会掉在他的脸上滑到嘴边,然后他就会伸出舌头舔掉………
文屿咬着嘴唇,埋在枕头里,轻轻喘着,手上动作不停,摩擦着敏感的茎头。直到黑暗里喘息加重,传来闷哼一声。
很快,随着一阵窸窸窣窣地,黑暗里又归于平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