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我也醉了,两个醉了酒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细究转到了谁门口,反正大踏步地就闯了进去,第二日醒来一看是芳年就后悔了,可这时后悔也晚了。她都在你娘的撮合下,做着嫁给霜城准备了,现在又是你娘把朕弄进了她房里,她自然会怨你娘。”皇帝喃喃地说着,不远处顾重楼远远地来了,听到这些转头直也不是,进来也不是,尴尬地停在那里看着叶惊玄。
叶惊玄只当是没看到顾重楼的眼神,这会儿她正挖着jo,为伟大的八卦事业做贡献,哪有功夫去理会顾重楼:“娘就算为这事儿不至于就嚷着要嫁给我爹吧。”
“你娘当时只是嚷着不做皇后而已,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喊着要嫁霜城了。但做皇后,不是她说不做就可以拒绝的。芳年为这事怨死了你娘,于是做了一些事,你娘最后不得不嫁给霜城。”
叶惊玄很明白的一笑用说这就是已经怀上她那大哥了,珠胎暗结啊,在这时候是无可逆转的jo:“那娘为什么要连爹一块怨上啊?”
“你还非要问到底了,我当时不许她嫁霜城,下旨给你外公,如果姚思敏做皇后,就要姚家上下几百口为姚思敏这一举动陪葬。我还差些儿一恼之下,把思敏掳进了宫里”皇帝现在想想,当时还真是可笑,把姚思敏扔在偌大的床上身体上的优势强逼她屈服,后来地才想明白,姚思敏那样的女子,越是逼就越远了。只是那时的他却像一个被别人夺走了嘴里糖果的孩子惜一切也要夺回来,只是终了还是失败了。
叶惊玄摇头败着,就姚思敏那揉不得沙子的性格,肯定要和皇帝闹翻,而且那啥掳进宫里,听着就暧昧,jq的重点啊!
只听皇帝接着道:“思敏也知道哪来的匕刀刺在胸口,看着我身嘶力竭地说么放开她,要么等着给她立牌位。那时候满她脸绝望甚至憎恨着。
她在我印象一直娇灿、高傲,似乎忽然就变成了那样。我心软了慌了,当场就答应给她和霜城赐婚。”
“但是姚家不允许,老爷甚至拿太祖的金牌来逼我,老爷子的话我不能不听,太祖的金牌我更是不能拒绝,所以又停了赐婚的旨意,虽然后来几经波折,还是顺利嫁了。但是你娘我这反复怨了一辈子,任凭现在怎么解释,她都听不进去了。”皇帝长叹一声,看着叶惊玄,一副故事说完了的样子。
叶玄也跟着一声叹息,这真跟听书似的:“娘婚后,还真是变了很多。”
“这得怪你爹,把最敬爱的表姐嫁给他,他就这么对待,若不是看在你娘和你们兄妹的份上,朕要削了他的脑袋。”皇帝愤恨地说道。
这话却让惊玄忍不住笑出声来:“爹啊,这婚姻幸福不幸福,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我看他们俩啊,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夫妻,注定要嘻笑怒骂上一辈子。”
皇帝看见了顾重楼便招手让顾重楼过来:“别跟那傻站着,过来坐下吧。”
顾重楼看皇帝的神色透着说不出的轻松,忽然明白,这事压在他心底很久了,今天终于能说出来,他心里想必很舒畅:“父皇,您召儿臣来何事?”
“朕明儿回京了,想告诉你们两一句话,你们的心思朕知道了,也记着,不到不得已朕不会搅了你们俩的清闲日子。”皇帝现在自己都不确定,到底江山谁属,只是觉得应该未雨绸缪而已。
皇帝又叮嘱了他们几句话就带着门外的苏青>走了,顾重楼看着叶惊玄,叶惊玄看着顾重楼,两人相看了很久,还是叶惊玄先开了口:“重楼,我觉得父皇说的那个什么宁淡的女子不是我娘,在父皇印象里我娘是娇灿的、高傲的。”
顾重楼差点没吐血,等半天叶惊玄就说出这么句话来:“父皇看女人,向来不准,而且也不应该会有别人,来了又走了,只有你娘。”
顾重楼心说,他没事为嘛要跟叶惊玄谈论起皇帝心里有过的那个女子,真是没事找事干。
叶惊玄很认真的点头,她今天晚上被美好的jo,以及她丰富的联想给冲昏了头,所以压根没功夫搭理顾重楼什么心情。
星月夜,暖风吹,一男一女相对,若是能谈点温情脉脉的话该多好啊顾重楼郁闷地想着,他忽然现了一件事,叶惊玄提起顾至臻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呆的时间也少了,虽然笑得还是那么傻,但已经是个不错的现象了。
顾重楼欢欣鼓舞就差没跳起来,叶惊玄横了一眼,心说神经病
顾重楼却因为叶惊玄扫过来的目光又是一阵雀跃呃,这两个人明显不在一个频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