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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正是深夜。
连雨歇坐在床沿,百无聊赖的掐着青年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对方的样貌。
和幻境不同,月似弯钩,许是这个原因,所以他亲爱的弟弟没能转化完全──除了浑身毛发和利爪,还有一对狼耳与蓬松的尾巴外,孟斩的脸和骨骼依然维持着人样。
本是让手下试探一番,未曾料到,直接把人刺激的化妖了。他倒也不是太意外,毕竟这也算是目的之一,只是发生的比他预料的要早罢了。
镶嵌在墙上的灵珠宝石闪耀着光芒,照的室内大亮如同白昼。
堂堂一大魔教的教主寝宫,必定是极进富丽奢华的,然而除却一张纱帐大床和紫檀木书柜、摆满符纸的桌架,便没有了多余装饰。
看着很是不协调,原因无他,连雨歇接手魔教後,就将前教主遗留下的物什全都大肆整修一番,特别是这间宫殿,留有太多令人不快的回忆,可以的话,他更想一把火付之一炬,只是在诸多考量後,最终他只把浮夸的装饰和寝具通通拆了,留下照明用的宝珠。
手掌下的耳朵忽地抖动了几下,提醒着他这头妖兽随时都可能清醒过来。
血脉越强,觉醒时的本能反噬就越严重,连雨歇不想把自己的房间砸烂。他稍作沉思,便闭上双眼。
一呼一吸之间,全身经脉滞行,不消片刻,他身上的魔息便淡的几乎感受不到……连雨歇徐徐吐出一口气,丹田再次流转开来,只是这回走的是另一条路,等到他再次睁眼,浑身已经盈满妖修的气味。
──唔!
突如其来的剧痛,他禁不住闷哼一声,指甲掐上掌心。
太久没化妖,几乎忘了妖修的躯体会和卓英之的神识起冲突,即便有正阳血气压制,也抑制不住撕裂般的疼痛。
与此同时,一双血红色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妖兽醒来了,散发出警戒又焦躁的味道,他皱了皱眉,将手掌摊得更开,方便对方细细嗅闻。鼻尖戳上了他的手心,令人发痒。他和孟斩既为兄弟,乃是骨肉至亲,气息交融,就是失了理智,也应当能辨别亲疏。
闻了好一会,似乎确认了眼前的生物不是敌人,孟斩喉咙不再发出嗬嗬的威吓声,垂着头拱了拱他的手,瞪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见他平静下来,连雨歇便随性的翻看了几眼弟弟毛茸茸的手臂,连带着脖颈也全是银灰色的毛发,根本无从下口处。疼痛让他有些失去耐心,他轻声哄了几句,便毫不犹豫拽着孟斩直起身,一口咬破了对方的下唇。
血腥味登时扩散开来,留在唇齿之间,他强硬的吸吮着、啃咬着,还要敷衍的说:「乖……乖乖,别动……」
出乎他的意料,妖兽几乎没什麽挣扎,乖巧的没有道理。
他吸足了血,舔了舔唇,满足的松手,余光之中,看到底下鼓起的一大团,立时便了然了。
想解决这事,倒也不难。
他慢悠悠的拉开距离,调整了下姿势,也不觉得尴尬,後背舒服的往床头边靠上,认真思索起来。
……问题是,找谁好呢?
卓英之曾经的玩物们早都被他遣散,底下的人全是正经领薪资的劳工,估计也不愿意代劳。
不如……遣人找间青楼,直接花钱买下妓子?
「嗷!」
他回过神来,对方正挺直上身,伸出爪子,扒拉了床沿几下,又呜呜呜的叫了几声,音量不大,语气怎麽听怎麽像是在叫哥哥。
「现在又愿意叫了?」他丝毫不领情,用力捏了捏孟斩的脸,「我看你先前不是挺不情愿的,让你叫一声,都是在胁迫?」
指腹揉过唇上的血痂,明明头已经不痛了,那道暗红色的伤口却有某种神秘的吸引力,引的他忍不住又凑上前去,伸出舌尖舔弄,在把伤口舔破前大发善心的即时住了口。
「……喜欢什麽样的?」
孟斩困惑的看着他。
「什麽样的姑娘?」
他又问了一句,脑中倒是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轮廓,无可避免的,顺带想像了一下他的好弟弟同这些轮廓交欢的场景。
毕竟是狼形,估计也就是趴在对方身上,不停耸动腰部──不知为何,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快。
「小骚货,下面又痒了?」
卓英之阴魂不散的声音,忽地在脑中响起。「这不是妖兽吗?就这麽饿,也不怕你的小屁股被插烂?」
他知道那是连雨歇的亲弟,却还是撑着虚弱的灵体,装模作样桀桀怪笑,就为了恶心连雨歇。
「骚货!装的一副贞节烈女,结果还不是个欠操的婊子!」
没有想到,连雨歇沉默数秒,忽尔一笑:
「说的也是。」
他一向活的随心所欲,身为魔教教主,更是无人敢质疑他的决定,何况是世俗礼法这等虚妄之物?
想做便做了,若是不想,谁也不能逼他。
他抬起脚,弓着脚背,点上了那团硬物──又硬
', ' ')('又烫,脚趾头来回揉弄着,见孟斩没有退缩,於是慢慢的让整只脚掌放上去,柔嫩的脚心不轻不重的踩着。
「很难受麽?」他恶意的笑了笑,「嗯?」
「难受也得忍着,」他轻声道:「……弟弟啊,要是你敢随便找条小母狗,巴巴的趴上去,我就把你这儿给废了。」
「听到没?」
孟斩当然不可能听懂,他浑身燥热的厉害,看到那只玉白的脚离开,猛地扑上去,前肢紧紧抱着,龇着牙便是一顿啃咬。
从小腿开始,像磨牙一般,一路低吼着留下湿漉漉的印子,直至脚踝处。连雨歇动了动脚背,勾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上来。」
他半跪着,脱去下身衣物,不及回头招呼,便感觉到床铺陷下,一股热气喷洒上後臀──
「嗯!」
他没能忍住,喉中泄出一丝呻吟,腰腹软了下来,伏在床上,翘起的臀部更方便湿热的唇舌进出。
陌生的感觉迫的他禁不住想逃离,却又舒服的浑身发颤。
……细微的水声敲击着耳膜。
粗糙的舌头在他的下体上毫无章法的来回舔弄,饶是如此,也刮得他颤栗不已。偶尔擦过敏感的那一处,脊椎更是阵阵发麻,伴随着兽类时不时的低吼,他的前端翘起,雌穴湿透股间。
他颤抖着,忍受着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等着更进一步。然而後方的妖兽只是重复着嗅闻、触碰等犬类正常社交方式,他又等了半晌,终於按捺不住,一把将孟斩往前拉,另一只手则是伸向後方,摸索着掏出了那根直挺挺的硬物。
手指居然无法完全圈住,他心下诧异,方才只略略瞥过几眼,没有直接正视过那物的样貌。
连雨歇隐隐感到有些不对,但从没有过经验,因此也不晓得状况。
他估量了下,将双腿岔的更开,扶着那东西擦过臀缝,前端抵上穴口,慢慢的往里塞进。
就像是坐在一根极粗的木棒上,能感知到自己穴口两边被挤的凹陷,但因为前端太大,超出入口能接纳的尺寸,迟迟挤不进去,反而把他整个人都推的往前移,膝盖压着的布料反摺出好几道纹路。
颈子被毛茸茸的东西磨蹭,他偏过头去,刚舔过他屁股的舌头就舔上他的脸颊。
「脏死了。」
他笑骂道,却含住那根柔软的舌尖,抿唇细细的吸吮,发出啾啾的声响。孟斩被他刺激的又大了几分,喉咙里不住咕噜咕噜的叫,烫的他差点握不住。
大滴大滴的津液从孟斩的嘴角沿着下巴往下淌,看着就像饿极了的野兽,眼冒红光,盯着前方的肉块跃跃欲试。连雨歇又忍不住嫌弃起来,他塌下腰,一手将臀瓣分的更开,另一手握住那根粗大的阳具,用力的更往里头塞。
身後的小妖兽终於明白他的意图,跟着往前猛地顶了顶腰,在压迫之下,那道狭窄的细缝终於不情不愿的张开了小孔,勉强吞下前端,连雨歇低吟了一声,他本想着一鼓作气全数纳入,哪里知道下身被撑开的感觉竟是如此怪异,臀部忍不住收缩着肌肉,想将异物排除,但这一咬,偏生又让触感无比真实,强烈的提醒着他,自己正在做什麽事──和仙门不同,魔教没有清心寡慾这一说,人人更是口无遮拦,粗鄙的言论,连雨歇也偶有听闻。
总说男女情事,乃人间无上乐事……他不懂有何快乐,就是现在,也只觉得诡异万分。
背上趴着的人倒是兴奋的猛摇尾巴,他的後颈被舔的全是口水,发丝湿漉漉的沾在一块。肩膀忽然被咬了一下,利齿卡着他的皮肤,恰好在被磨破的边缘,他拍了拍孟斩的头,想让他松嘴,没有想到,下一刻,那阳物就这样强硬的挤了进来!
那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被生生剖成两半──并不全是疼痛,只是下腹有种极其可怖的饱胀感,把他的穴口撑的满满当当,甚至能感受到那巨物上头的血管筋络,紧紧贴着他的内壁勃勃跳动。
他来不及从这冲击中回过神来,肩胛便被孟斩前肢压住,体内热烫的阳物一下推到了底,又猛地抽出去,来回不停的撞击,力道大的将他整个人操进底下光滑的织物里。
他在冲撞中溢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每次那东西抽出去时,都会有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但当整根没入时,整个下身乃至小腿都又酸又麻,脚趾头不住蜷起,颤抖的想把那玩意挤出去。
粗糙的舌头舔上了他被咬伤的肩膀,他被撞的一个激灵,侧过上半身,一只覆满银毛的大掌便扳过他的脸,柔软温热的东西毫不客气的钻进了他微微张开的口腔。
後脑勺被牢牢捧着,他迷离的仰着头,大量的唾液随着对方的舌尖不停往他嘴里滴落,逼的他尽数吞咽下去。幸而孟斩并不真是野兽,齿缝间没有难闻的异味,倒还留有一丝清香,是他遣人送去的茗片,茶香之外,带着芬芳果味,因此价格不斐,是他为数不多的喜好之一。
他的嘴里被搅的一塌糊涂,上颚被刮搔舔弄的浑身发颤,想撑起上身,臀部却被死死楔着,好似锁在男人阳具和床铺
', ' ')('之间,逃脱不得,过於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意识模糊,还需分出心神运行功法,好几次都因为沉醉在扭腰迎合,差点便要不小心中断。
偏生弟弟并不体恤他的难处,只是遵照本能把人压在底下,一味的挺动腰部,发疯似的抽插,过热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原始的念头:射大对方的肚子。不停的侵犯他,侵犯到怀孕。
高墙外,左右教使刚交接过一次巡视。
有教主传令,护卫们都不敢靠近寝宫探听,墙上法阵也布的严实,因此竟是无人知晓,里头是怎生淫靡的样貌。
一头浑身银毛的妖兽正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胯下不停,肉体拍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在空旷的室中回荡。底下的人长发披散,浑身沾满妖兽湿漉漉的口水,偶尔忍耐不住,才发出几声轻哼,又被捉着嘴唇猛啜。
半炷香後,妖兽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像溺水的人,正从灭顶的快感中喘息片刻,下一秒,瘫软着的腿根就狠狠痉挛了一下。
他的胯骨被牢牢卡着,翘起的臀尖甚至被对方坚实的腹部压成两个半圆,他们紧密贴合,孟斩就着这个姿势不动,底下的东西却一点都不安分──他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还在被撑开,有东西正在不停膨胀……
这是什麽?他不停的喘着气,生理性的泪水流了下来,沾湿了睫毛,还没解开疑问,浑身便抽搐了一下──有什麽东西正在往他的内壁上浇灌!
他咬住下唇,那上头被啃咬吸吮的成了玫红色,忍受着锁住他身体的阳物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量实在太多了,他又被压着腹部,只觉得对方一旦抽出去,元阳全会溢出来。所以当那怪异的膨胀消退时,连雨歇立刻下意识的稍稍抬起臀部,灵台之中,默行着双修功法的最後一章。
泪水被温柔的舔舐掉,孟斩双臂撑在他两旁,讨好的蹭着他的脸颊。没了桎梏,他慢慢的翻过身去,抱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快结束了,就剩最後一步……他不敢分心,没有想到,那头安分的妖兽却忽然动了动腰。
体内敏感点猛地被擦过,他一下收紧了手臂,勒的弟弟嗷了一声,才勉强察觉,一直埋在他体内的阳具竟是再次硬了起来。
「别乱动。」
他皱紧眉头,小腿圈上了对方的腰间。
气息躁动了起来。
正是紧要关头,连雨歇没有太在意,松开手捏了指诀,将满肚子的阳精收归己用。
「!」
他猛地转过头,神情错愕,经脉中法力的流动甚至停滞了片刻。
暗红色的双眼正牢牢盯着他,像猎人锁定了怯懦的猎物,来自上位者的视线,正强硬的下达命令:
把腿张开,我要操你。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他瞪大双眼看去,孟斩没有开口,他只是冷漠的释放出他的意图。
一个不过刚觉醒的妖兽,自然不可能压制住魔祖期境界的魔修,然而血脉中根植的本能却逼迫他服从──那头大妖缓缓俯下身,宝珠照耀下,庞大的阴影笼罩上来,无一不充满着威吓。
偌大的宫殿中,再次发出黏腻的水声。
布满伤疤的双腿被压向两旁,刚射过一回,妖兽兴致勃勃,撞击的深又快。他一边被人按着操弄,一边还须清净灵台,在剧烈的快感下,法力消耗的迅速,肉体没有大碍,精神上却十分疲倦。
他被摆弄着,那物埋在他体内,硬了软,软了硬,来回无数次,竟是从没抽出去过。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妖兽的结消退,他的腹部已经微微鼓起一个弧度,前穴也在非人般的摩擦下,可怜兮兮的红肿着。连雨歇失神的看着孟斩把那物从泡的发软的穴口抽出来,喘了口气,以为结束了,後穴却忽然一痛──
「你……」
他不敢置信的瞪向对方,难以接受这个平日看着老实正直的青年,怎麽会搞这般堪称下流的花样!
那处不比前穴,天生便是可供进入的地方,因此当孟斩就着雌穴吞不下的精液,扶着前端蹭上了後方紧紧闭合的小口,连雨歇不免感到丝丝痛楚。
长年与剧痛为伍,他对疼痛的耐受力极高,因此脸色仅是稍稍一变,眉头便又舒展开来。
身上的妖兽却退了出来,不再强硬的往前抵。後颈被捞了起来,对方的脸在面前放大,嘴唇相触,又是一场缠绵悱恻的深吻。
等他被松开时,後穴已经吞入了四根手指,这点扩张对比妖兽胯下的巨物,自然不够,奇妙的是,当对方的阳物再次挤入时,肠壁却像过电般,欢欣鼓舞的绞住入侵者。
臀部被拍了一下,发出啪的清脆声响。
腿根痉挛着,他的後穴被撑到极限,正一寸寸吞吃着粗大的男根。泪水不知何时涌了出来,当孟斩一个挺腰,下腹忽然传来古怪至极的酸麻感,顶的他浑身抽搐,纤细的颈子向後仰着,背脊也弯成一张绷紧的弓弦。
没有留给他歇息的余地,紧接着,硕大的前端次次都撞击在那狭窄处,他抖着手,抵住了对方的腹部,马上就
', ' ')('被握住手腕,拉到嘴边轻轻的啃咬。
脑中混乱无比,理智都要被撞碎了,一开口,全是放荡的呻吟,止也止不住,看着那张只遗留了些许小时候轮廓的脸,忍不住在喘息间叫了声「云云」。
他本意是让对方慢点,没有想到这一叫,臀部猛地被托起,五指掐在他的腰胯上,像是要把他生生操死的力道。
都这样粗暴了,体内传来的依旧只有快感和不餍足的讯号。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恍惚之间,他猛然记起,自己这副身体,早被调教成了无上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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