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走,云景止有些愣住了而后才疑惑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是走了,沈君谙必然起疑,必要时候我也可以引他们往别的方向去,避免这次对战。”陆行吟自顾说着完全没注意云景止流露失落的神情。
陆行吟说完见到云景止没有出声,想了想而后轻笑道:“你是不是因为沈君谙?我发现你不但无赖还是个大醋缸。”
沈君谙那个痴缠劲,实在让云景止反感厌恶。要不是因为自身的缘故,非得当众宣布陆行吟和他的关系。
“其实在西荒旧址,我已经与他说清。沈君谙开始还有惊骇不满,但后面还是释然了。并且说,对于你的事情,他一定会彻查清楚。”陆行吟见到云景止生气吃醋的样子莫名的反差萌,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脸蛋轻轻一笑。
云景止心里旋即乐得不行,凑过去在陆行吟嘴唇上亲了一口,那个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亲吻下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将这里氛围击破得无影无踪。
曲流觞敲门了好一会儿,才见到满脸不爽的云景止出来,那样子估计是要杀了他。不是,好像也没得罪他?
“你脸色好差?莫不是也知道了消息?”曲流觞倒是关心。
云景止暗自攥紧了手,挤出笑容来,“没事,什么消息。”
曲流觞见到这幅笑起来比哭还难看的脸实在奇怪,“就是我爹截获了消息,沈君谙那群人明日就要来了,我来告诉你尽快离开。”
“那你呢?”云景止没想到他知道了消息想到就是他的安危,颇为感动。
曲流觞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头,“我不能走,我在这里就是曲流觞。你放心好了,我爹有招魂旗,那死魂渊的数万计的死魂一旦出来,这些人不是对手。”
云景止也听说过招魂旗,不过一直被修真成为邪术,是罪大恶极。
曲流觞看出云景止的疑惑解释道:“我爹研制这个东西从来没有用上,反而被西渊觊觎,这一次千里迢迢过来就是来偷旗帜,可惜他没想到我爹没死。”
原来,那个西渊上来是为了这个东西,难怪了进去之后被打得落花流水。
休息了一晚,云景止却一夜未眠,曲流觞留下万一开战身份暴露,那必然比他的处境更为艰难,玄清门尤为的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