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上去。
等走到之前那个位置的石台上，云景止发现司慕渊还是原先的坐姿，但是已经故去了。
云景止不知为何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想了想朝着司慕渊叩拜了三下。陆行吟也没想到从前风华无限的司慕渊就这般凄凉寥落的死在这里，毫无人知，也微微弯腰一拜。
云景止和陆行吟出了山洞，便直接去了阁楼找墨染。
“老景，怎么样？你去了哪里？”墨染从药柜上跳下，手里还握着咬了一半的桃子，那边的几个青衣少年都是一幅看不惯但是又不好意思说的样子。
云景止简单说了一遍，见到顾安之的伤势也恢复了不少，林若苏正在给他包扎，想来伤势是没问题了。
“卫茗辰？！她不是被司慕渊当年斩杀了？怎么？还把他搞成这样？”墨染咬着桃子啧啧道。
云景止彻底怀疑墨染了，敢情这个鳖孙还真是扮猪吃老虎啊。之前在阵法之中，实力居然可以勉强抵住司慕渊的剑气。这会儿连东境边边料料都清楚！
“看我做什么？我喜欢读书不成啊！”墨染咬了口桃子愤愤道。
不过云景止懒得去揭穿这个蹩脚的理由，当下还是了解这个卫茗辰是谁？
“卫茗辰啊，其实嘿嘿我也了解不多，就知道她多年前被司慕渊逐出师门，后来又被一剑斩杀啧啧死的凄惨。”墨染八卦说得津津有味。
陆行吟倒是也好奇了一些忍不住道：“师徒？司慕渊那般修真高手，向来听闻是孑然一身，也会收徒？”
墨染见到陆行吟都好奇了，愈加得意，扔了桃核在地面。惹来那边几个少年的白眼，然后扫走。
“司慕渊很少涉足中州那边，自然你们了解的少。准确来说，司慕渊算是卫茗辰师兄，代师收徒那种。后面据说是触犯了门规，司慕渊师父飞升不在了，他就做主赶卫茗辰出了师门，还是半死不活的大雪天扔出去的啧啧。”墨染说的唾沫飞溅，绘声绘色，倒真是有几分说书的味道。
云景止若有所思，这个卫茗辰要是如墨染所说，早年就被司慕渊斩杀了，怎么还把他搞成这样？
“所以你说司慕渊是被卫茗辰搞成这样，关键那个卫茗辰还没死，这就奇怪了。当年，卫茗辰出了师门就来投靠宗神教，做了不少恶事，司慕渊出山一剑斩杀了。都是不少人亲眼目睹的，看到那个卫茗辰被杀了。”墨染也是不解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