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指了指云景止的脑门,“你呀,能不能考虑我们师门。”
云景止收好钱袋,然后一屁股坐下躺在石台上,惬意道:“我呢,习惯率性而为,再说了我这不就是去还的,还了就不算辱没我们师门了。”
元清漪彻底无奈了,放下剑也坐了下来,山风吹起凌乱的发丝。想起这个少年初来的时候不过十岁左右,瘦弱不堪,虽然经历过底层的侮辱和黑暗,但是那双眼眸永远是清澈的。
“听师父说这次你要下山还要去给奔雷惊闪的况家贺寿,逾白也会去,到时候我写信让他照顾着你一点。不要莽莽撞撞,失了礼数。”元清漪微笑着道,想起那个君子,内心总是会柔软下来。
云景止也知道师姐是在关心自己,不过对于那个什么世家小公子言逾白确实没有好感,为人太过古板,不过一行一言倒是附和师姐胃口。
他没有亲人,来到师门这些人就是他的家人。尤其是二师姐,将他当作亲弟弟的照顾,虽然口头责罚斥责,但是更多是护短。
“知道了,二师姐。我不会瞎胡闹的。”云景止肯定道。
或许在二师姐眼里自己永远都是那个初来山门的小师弟,是那个生病的时候她费心熬制汤药的喂着喝下的小师弟。
元清漪摸了摸云景止的脑袋,然后站起来微笑道:“我先走了,你也别呆久了,这里寒气侵人。”
云景止坐起来,看着大二师姐御剑离去。这次下山可要好好敲打言逾白,可不能让他以为大师姐就被他吃定了。
本来以为要等到下个月才出发,不料去往并州的必经之途的檀溪镇发生了怪病,来势汹汹,引起了慌乱,不少世家和门派都是提前出发前去探查再去贺寿。
“老古,意思就是我们这边也要人去?”云景止看着古沐,本来还想着多留几天,没想到还要提前去。
古沐颇为严肃,“我总觉得檀溪镇的这场怪病不简单,说不定又和魔宗有关。”
见到古沐取出来的一小袋金叶子,云景止眼睛都直了,想不到老古这么大方,那这次事情肯定也不是好办。
“你怎么不情愿啊?是不是钱少了?”古沐诧异道,又要掏钱。
云景止摆摆手连连道:“不是,不是,你我师徒谈钱伤感情,这不是钱——这是正义,正义。”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将古沐取出来的两个小银丝线小锦囊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