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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兴趣吗?可以进来看看。”诺思友好地冲他们打招呼,“另外,这张寻人启事上的人你们认识吗?”
“天哪,你在找凯?”
“我听说他失踪有一段时间了。像他那样一直在游戏厅鬼混,很容易被人找麻烦吧。”
“他妈妈报警了,但一直没有什么消息。最近好像也放弃了。在我们这里离家出走挺常见的。”
“是这样啊。”诺思说,“如果再看到他,麻烦你们按上面的方式联系我吧。”
“好的好的!我们现在可以去看小狗了吗?”
上车的脚步声。一个人,两个人。重的。轻的。
有生人进入,笼子里的犬只立刻兴奋起来,汪汪地叫,不停挠着铁架。男生发出声音试图吸引它们的注意,逗得女生咯咯直笑。
“有感兴趣的吗?”诺思问,“这是最后两只了。可以便宜你们一点。”
几人在车厢里来回走动,脚步声时大时小。
“好像没有很特别的呢。”女生犹豫。
“嘿!”男生忽然兴奋起来,“那里遮住的那个是什么?”他大踏步走过去。拉长的影子在地毯上延伸。
“我可以看看吗?”他抓住遮光布一角,“说不定是把好东西藏起——啊!”
那男生尖叫,“它尿了!”
一滩液体自笼子底下慢慢在地毯上渗开,流到男生脚边。他立刻跳开,避而远之。
“真恶心!”女生立刻捏住鼻子离开。
“抱歉抱歉。”诺思赶紧道歉,“那只是我还没训练好的小狗。看看其他的吧。”
“扫兴。”男生摇摇头,跳下车,“算了,以后再说。”
两人嘟嘟囔囔地结伴离开了。车厢里恢复了安静。良久,随着“砰”的一声,车门重重关上,诺思回到车厢里。
“把客人吓走了呢。”他低头看着地毯上深色的水渍,“真是不乖的小狗啊。”
他伸手,慢慢拉开遮光布。赤裸的青年瘫坐在笼子里,湿润的目光焦点涣散,眼角泪痕已经干涸,因为过度惊吓而失禁的前端仍然在缓缓流下淡黄液体,大腿两侧尽是水迹。
街心公园公共停车场。
城市夜幕降临后,沿湖步道上的路灯便依序亮起,映出湖水的光泽。深夜不是欣赏风景的时间,因此偌大的停车场里,只有一辆占了角落。
“我记得小狗向我承诺过,”诺思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在面前的凯,“能管好自己不到处尿尿。”
凯垂着脑袋,没有任何反驳的能力。就在刚才,诺思已经让他把自己身上的尿舔干净了。这是他自己闯的祸。如果不是地毯不能清理,诺思会让他一起舔掉。
“那么,”诺思双臂交叠,“我该拿小狗怎么办呢?”
答案不言自明。绝望如车厢里的寒风不断吹起浑身鸡皮疙瘩。
“小狗,”凯每开一次口,牙齿都在打颤,“应该,结扎……”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以至于无法为自己即将失去十六年的正常生活作出任何哀悼。他犯错了,该受惩罚。
“只是结扎吗?”
凯抬头,对上诺思冷漠的视线。
“敢顶撞主人的小狗,我有留着的必要吗?”
冰冷刺骨的寒意自尾椎爬上后背。他现在是大家不需要的,恶心而扫兴的脏东西。只有主人会收留他。而他胆大包天,居然还敢违抗命令,想从主人身边逃跑。
“主人……”他埋头,拼命忍住呜咽,“小狗知道错了……”
诺思一言不发。他便只好颤抖着,喉咙里不断滚出乱七八糟的言语。
“小狗会乖……”他已经彻底慌了,手指无意识地抓挠地毯,“只听主人的……”
诺思深深地叹息。
“是我太宠爱小狗,让小狗有些无法无天了。”他眼睛瞄向面前的少年,“小狗是不是应该重新被好好管教?”
“是、是的,”身体哆嗦着,强烈的威压让凯几乎要趴到地上,“请主人狠狠地管教不听话的小狗……”
“如果再不听话怎么办?”
诺思看着他的眼神证明这不是个玩笑话。凯心头发凉。
“那就,”他以为已经干涸的泪腺又开始分泌,“把小狗丢掉吧……”
车厢里安静得令人窒息,只有空调吹出的风响。良久,金属皮带扣碰撞。
“过来。”
凯欢天喜地地爬过去,正对着男人敞开的裤腰。
“既然要教,那第一课,”诺思将他的头按在懒散躺着的性器上,“就从学会舔骨头开始吧。”
“呜,咕……”
整条大蛇完全深入嘴里时,会顶到接近喉咙的位置。凯忍着上翻的呕吐感,拼命用舌尖讨好着嘴里的东西。
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取悦诺思,只好回忆着视频里的动作,不停伸出舌头将性器从根部舔到尖端,又用舌面磨着前端。
', ' ')('即使冷漠如诺思,对这一套也是受用的。蛇头在他嘴里一点点变大,将腮帮都撑圆了。
“下次继续练。”
头发忽然被揪住,诺思开始在他嘴里冲撞。凯被顶得呜呜直叫唤。男人的前端不停刺激得喉咙紧缩。在被顶得脸颊发麻后,诺思才终于射在他喉咙深处。凯呛了好几下,于是嘴里全是对方的味道。他喉结动了动,将剩下的咽了下去。
“谢谢主人……”
身体同时因满足和羞耻而发热。这是小狗第一次确认主人的气味。不再是人造的香水,而是原始交媾的气息,令小狗闻到就浑身燥热。诺思穿上裤子,站起身,从房车的储物空间里取出一条细链。
“主人要带小狗出去散步。”他说,“没有问题吧?”
诺思今天没有用平常的颈链,而是车上放置的乳头链。分岔的链条一边夹着一个,拉着凯的胸口朝前爬行。虽然被夹住拉扯让凯舒服得不行,但一旦走慢了,便由爽变疼。
行走在湖边的观景步道上,凯一直埋着头,恨不得钻进地缝去。和在别墅里不一样,这座街心公园是城市最热闹的地方。即使现在深夜时分路上无人,也不代表不会有路过的跑者或是流浪汉。
这是城市里他最熟悉的地方之一。他曾经和朋友在这里的草坪踢球,或是玩滑板。母亲从市场回来要从这里穿过。然而现在他却一丝不挂地跟在诺思脚边爬行,冒着真的随时会被发现的风险。知了在叫唤,凯背上汗如雨下,每走一步都万分艰难。诺思却毫不在意,甚至偶尔站在湖边欣赏夜晚的风景。
对岸有明亮的灯光。许多人聚集在那里面。即使隔着湖面,也能听见偶尔传来的热闹喊声。
“是打街头篮球的人,”诺思转头看向他,“小狗想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吗?”
被那么多人围观,仅仅是想象就令凯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他抬起头。
“听,听主人的……”
男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那就等从桥上穿过去时看看吧。”
凯呜咽一声,因为害怕,四肢软得支撑不住身体。然而还是勉强跟上诺思,爬上观景桥。
走到桥中时,诺思忽然停下了脚步。
“后背靠到栏杆上,”男人看向他,“抱住大腿,把身体打开。”
凯几乎要崩溃了。这是在观景桥的正中间,两岸的任何人都能看见。他连哭都哭不出来,身体便自动服从了诺思的命令。
“咿……”一个标准的M字形。他颤抖着见诺思掏出手机。随着“咔嚓”一声,白光闪过。
“这是小狗最后一张有小铃铛的照片了。”诺思收起手机,“有纪念意义。”
下体传来不该存在的剧痛。像已经被割了一般,凯垂头丧气,麻木地朝前爬动。
他们真的离篮球场越来越近。凯每一步都如有千万斤重。篮球场的灯光很亮。虽然人们的视线都集中在比赛上,但只要有人无意朝这边扫一眼,他就完蛋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里有一排极为低矮的灌木丛遮掩,只要他拼命伏低身子,就可以不被发现。
也许有人进球了。人群一阵欢呼,诺思站在外边也鼓起掌。
“先生,”那些人注意到了他,“想来一局吗?我们缺个人打三对三呢。”
“我也想。”诺思微笑,“可惜我正在遛我家的小狗。”
“小狗?”其中一个人疑惑,“在哪儿呢?”
“它躲起来了。”诺思晃晃细链,“让大家看看你。”
凯几乎要被碾碎了。就在他以为自己真的要出来时,身后的尾巴忽然动了起来,从草丛里探出头,在空中摇晃。
“好可爱的小狗。”那些人立刻笑起来,“那就不打扰您了。”
诺思点点头,看着他们继续回到比赛中,低下头。
“尿完了吗?”
尾巴还在摇个不停,凯牙齿死死咬住嘴唇,憋着声音,点点头。诺思轻轻一拉,凯半趴在地上,几乎是被他拖着走。双腿被吓得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到停车场的边缘时他激得几乎要哭出来。诺思拉开车门,放他爬上去,随后打开笼门。凯熟门熟路地钻进去,摆放好手脚。于是诺思关上门,盖上了遮光布。
片刻后,房车开始缓缓前行。凯闭上眼睛,任由自己享受这片黑暗。他要回家了。被关在这狭小的笼子里,令他感到无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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