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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不知道这是自己含过的第几根鸡巴了。
身后的撞击一直没有停止，小混混们轮番地进入他尚未扩张充分的身体。为了防止凯用力咬断他们的老二，一个银环卡死在青年口腔里。他们便在环中不断进出，迫使青年只能用舌头不断舔舐。
他双手被提到背后，屁股和后背都是撸动射出的白精，腿间也不断流下混着少量血丝的浊液。他没有哭，哭泣只会令这些疯子更加兴奋。侵犯他最厉害的正是刚才被绑起来的小混混。重获新生的他玩命地骑在凯身体上驰骋，像要将所受的委屈尽数发泄出来一般。
他们给他灌了东西。凯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从某个时候开始，他自己的兄弟就像发情的马一样高高翘起，不断被顶得液体横流。他听见手机咔嚓的声音，白光从视线边缘闪过。他们将失去力量的他摆成各种难堪的姿势，用手搓着鸡巴射在凯的脸上或者腋下。若是反抗，他们便会用烟头烫他胸口，并威胁如果再不听话就烫毁他的小兄弟。
他们将青年的双手捆在床头，蒙着他的眼睛让他猜身体里是谁的老二。如果答不对，便狠狠抽他的屁股。他的大腿和臀部早就被打得通红，粘着浑白的精液。引以为傲的胸肌也被抓住成为发泄欲望的工具，乳头被拧得肿起，他们用胸沟摩擦前端，最后射在他脸颊和头发上。
他一度因为体力不支而昏厥过去，又在疼痛中醒来，看见镜子里一片狼藉的自己。凯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噩梦。他只希望结束这一切。快感已经逐渐替代了开始的疼痛，他渐渐知道要怎么扭屁股能让自己少受一点皮肉之苦，否则每一次插拔都能将他从中间劈开。于是其他人笑得更大声了。有人录了像威胁他乖乖听话，否则就把视频发到他们的群里去。
再度陷入黑暗以前，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像漂浮在茫茫海洋之上，身体被流水冲刷包裹。凯望着碧蓝苍穹，漫无目的地随风漂流。天上没有白云或者一只飞鸟，海水自四面八方涌来，一点点将他淹没，水流进入鼻腔，压走空气。
“啊！”身体忽然一下弹起挣脱水面，凯剧烈地喘息。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再看向四周。这是汽车旅馆的浴室，他被压在洗手台上进出了许多次。为什么还没有死？凯绝望地将自己埋进水里。如果这是冲动的结果，他当时一定会去向女人道歉。
把手响动，门被推开了。男人拿着毛巾，看向如惊弓之鸟般将自己紧紧缩在浴缸边缘的青年。他正盯着男人，身体因恐惧条件反射打颤。
男人刚向前走了一步，他就拼命地摇头，嘴唇哆嗦着却不敢说话。因为只要说一个不字，混混们就会在他脸上比划烟头。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蹲到浴缸前，视线与他齐平，以减少高度带来的压力。“没关系，”他轻轻道，“他们已经离开了。”
什么？凯呆呆地望着他，像失去了语言理解的能力。
“他们走了。”男人稍稍靠近了些，尝试缩小他们之间的距离，“你现在很安全。”
意思是……结束了？
凯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即使温水中的景象都被扭曲，上面的红白痕迹仍然清晰可见。
“你现在能保持清醒吗？”男人轻柔道，“还是需要再休息一会儿？”
凯木然地点点头。于是男人再次靠近一些，这次他贴在了浴缸边缘。
“我需要帮你清洁干净，”他说，“你愿意吗？”
他好像在说什么，但凯一个字也分不清楚。青年点了头，但当男人的手伸过来的那一刻，他忽然重重地拍开了。水花溅到男人身上，弄脏了看起来十分奢侈的衬衫。男人果不其然皱起眉头。
“对不起……”凯下意识地道歉。身体比大脑更快作出了反应。他太害怕了，被触碰的惊恐让他先一步做出攻击。
“没什么。如果你还没做好准备，我可以晚些再来。”男人收回手。他没有做任何要求或是命令，只是朝后退开一些，给凯留出安全距离，“但是如果不早些清理，”他顿了顿，“你可能会怀孕。”
凯这次是真的一个字都听不懂了。
“怀孕？”他重复了一遍，“可我是男的……”他甚至低头看向自己腿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否则为什么一切都这么离奇？
“的确。但是，凯，”男人的声音温柔得像初春融雪，“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特别的。”
凯从来不知道他的名字可以以一种如此悦耳的方式呈现。男人太精致，在这样一间朴素的旅馆里，足以让其余所有都成为背景。他看愣了，以至于忘记反驳。
“你可以不相信，没关系。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男人继续后退，似乎打算离开浴室，“如果你的胸口几日后觉得发涨，那就是怀孕了。”
怎么可能……
若是平日凯几乎要立刻开始放肆地嘲笑他。可他清楚地记得那些混混轮番将精液灌进后穴里，直到里面装不住更多不停外流。他们中有一个人的老二奇大无比，每次深入都好像要把他身体劈开一样在肚子上顶出凸痕，看起来就像他被
', ' ')('什么人干大了肚子。
他绝对，绝对不能怀上那群渣滓的孩子。
“帮我清理，”他匆匆张口，喉咙嘶哑得惨烈，“我不要怀孕！”
男人离开的脚步停下了。片刻后他转过身，镜片后深邃的目光扫过浴缸中赤裸的青年。
“如果你想要拜托别人，”他说，“至少应该懂些礼貌。”
忽然刻薄的言语令青年臊红了脸。凯垂下头，恨不得将自己再埋进水里。
“请，请您帮我洗……”他讷讷道，“洗掉精液……”
男人目光变得玩味。
“坐到浴缸边来。”他说。
浴缸边的墙贴的是一片玻璃镜。凯抬起头，刚好能看见自己和诺思的身体。
诺思让自己这样称呼。男人修长的双手抓住他的胸肌，用力揉搓上面的白精。混混们射得太多了，看起来就像流出来的奶。
“先告诉你。”诺思靠着他耳朵低语，“他们没带套子，即使现在清理也可能来不及。”
凯一下脸色煞白，“怎么会……”
他还是不太能相信自己会怀孕。然而诺思搓洗的手法娴熟而情色，他捏紧胸肌，再挤压乳头。凯胸前两颗果子被揪得通红，根本受不起这些刺激。镜子里肤色偏深的青年脸颊绯红，在男人手下气喘连连。他两块肌肉之间尽是红痕，那是用来服务过的印记。
诺思慢吞吞地给他把上半身洗完，一缸清水都变得浑浊。“你该说什么？”
凯呼吸急促，不敢看自己被这样抚摸就兴奋翘起的乳尖。“谢，谢谢……”明明才被疯狂地奸淫过，他却立刻又兴奋了起来。简直无耻到了极致。
“腿分开，”诺思说，“我要洗里面了。”
凯脸色有些白。恢复了清醒，要他在陌生人面前袒露身体还是有些艰难。然而他此时根本无法反抗诺思的命令。对方是这个旅馆的老板，现在愿意照顾被抛弃的他已是仁至义尽。他坐在浴缸边缘，向诺思打开身体。
一根手指进入，凯便尖叫出声。
“忍一忍，”诺思劝他，“清洁完才能上药。”
太疼了。凯被他手指拨弄得不断溢出泪水。精液从身体里不断滑出，心理上的委屈更大过生理的疼痛。他现在根本不敢回家。如果女人知道这种事，大概会立刻崩溃吧。他双手捂着脸，随着第一声哭泣开始，便再也止不住了。到最后诺思将哭得不断抽搐的他抱在怀里，轻柔地安抚。
“这里只有我，”他贴着凯的耳朵，“不要害怕。”
浑身湿透的青年用力抓着他的刺绣领，像攀住了救命稻草般紧紧贴在他身上。
“你准备好上药了吗？”诺思问。
凯用力擦了两下眼泪，点点头。
床单已经被换过新的，应该是在他昏睡时诺思做的。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朝着男人分开通红的后穴。
药膏冰凉。和在浴缸里不同，诺思的手指一进来，凯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穴壁紧紧缠住他的手指。男人的眼神变了一瞬，依然温和地在他身体里翻转搅动。他的动作又轻又细，慢条斯理地刺激过前列腺。凯紧紧抓着床单，不愿承认自己有兴奋的迹象。然而他浑身一丝不挂，任何变化都被诺思一览无余。
药膏遇热很快融化成湿润的液体。诺思手指交缠出咕叽水声。凯紧闭眼睛忍住喘息，浑身都红透了。在浴缸里他还能借水掩盖，可是现在他正当着诺思的面一点点兴奋起来。
明明完全不想做。青年内心发出绝望的悲鸣。他现在甚至想到与人身体接触都会恐惧。然而诺思修长的手指温柔有力。对方明明在好心帮助自己，身体却可耻地变得兴奋起来冲着对方。小孔流出清液，又一次打湿了崭新的床单。他是管不住自己的畜生吗？
“你需要休息。”就在凯以为自己会被按得射出来时，诺思忽然抽出了手指，合上药膏的盖子，“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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